“鐘瑜,我警告你,不要耍什么花樣,無論芷寒發(fā)生什么意外,我唯你是問?!蹦w氣沖沖的沖進(jìn)鐘瑜的房間,莫明的對鐘瑜喊道。
“太子殿下,何出此言?”鐘瑜放下手中刺繡的動作,不解的問道:“新婚之夜,太子殿下拋下新娘子,跑到我屋里,有何貴干?”
原來今天晚上莫羨剛剛進(jìn)入房間,在喜娘們的提醒下揭完蓋頭,喝完交杯酒馬上要做正事的時候,一轉(zhuǎn)眼便對上芷寒那雙眼淚汪汪的眼睛,整個人撲進(jìn)自己的懷里說著害怕,說什么自己得了太子殿下的寵愛,怕鐘瑜會不開心蓄積報復(fù),自己手無縛雞之力,肯定斗不過鐘瑜,什么自己什么也不想要,只想安安靜靜的陪在太子殿下身邊,等等等等,反正是把太子殿下整個人哄到五迷三道的來鐘瑜的院內(nèi)警告來了。
“哦,原來如此呀?!辩婅た戳艘谎勰w,心里猜出來八九分,冷笑了一下:“原來這就是太子口中的那個毫無心機(jī)的人呀,毫無心機(jī)竟然能讓太子殿下在新婚之夜跑過來質(zhì)問我,她還真是厲害呢。”鐘瑜挑了挑眉,話中帶話,卻又不將話說盡。
“你,你這個妒婦,你竟然如此污蔑芷寒?!蹦w指著鐘瑜,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水杯都跟著一顫。
“是不是污蔑,太子殿下以后就會知道了,還有,妾身從來沒有陷害您的心上人的意思,也從來沒有動過這方面的心思,也請你的那位段小姐,哦,不,是段側(cè)妃......不要過來招惹我,妾身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所以太子殿下請您放心,太子殿下您愛寵誰就寵誰,愛娶誰就娶誰。”鐘瑜挑了挑眉看向莫羨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說道:“我都不在乎?!?p> “沙華,送客?!辩婅まD(zhuǎn)過身看向房間門口,毫不留情的說道。
“好啊,本宮竟不知道我這堂堂太子府竟成了你鐘瑜的地盤了,咱們兩個誰是客,你是不是要弄清楚?”莫羨掐住鐘瑜的下巴,迫使鐘瑜看向自己,厲聲說道。
“哈哈,哈哈哈?!辩婅倓偵锨耙徊降氖窨热耸沽艘粋€眼色,笑著說道:“難道這就是太子殿下的待客之禮?或者說,如果太子殿下您不怕皇上怪罪,妾身可以連夜搬離這太子府,為您的段側(cè)妃讓位。”
莫羨看著鐘瑜威脅自己的話語,眼中仿佛要射出火來,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到目前為止,父皇還不會與鐘允撕破臉皮,況且兵權(quán)還未收回,無論怎么說,現(xiàn)在也不是翻臉的好時機(jī)。
莫羨怒視鐘瑜,甩開自己鉗住的下顎,惡狠狠的道:“鐘瑜,咱們走著瞧。”
“小姐,您沒事吧?!笔窨热粟s緊圍上來急三火四的扶起鐘瑜,檢查著到底有沒有摔傷哪里。
“沒事?!辩婅ふ砹艘幌乱氯?,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無所謂的說道:“咱們還是小瞧了這位段小姐呢,我們還沒有正試見面,就能讓太子來我們這院里興師問罪,此人還真是不容小覷呢?!?p> “小姐,是奴婢失職?!陛鞭鹿蛟阽婅さ拿媲?,磕了一個頭,愧疚的說道。
“你這是干什么,起來吧,任你武功在高,枕頭風(fēng)還能控制的住?!辩婅し銎疠鞭?,喝了一口水說道。
“切記,以后只要段芷寒那邊不來招惹咱邊即可,切勿招惹是非,以不變應(yīng)萬變?!辩婅⒉璞诺阶雷由?,茶杯與桌子的碰撞發(fā)出咣的一聲。
“是”蜀葵等人恭敬的答道。
“妹妹見過姐姐?!倍诬坪阪九臄v扶下,向鐘瑜行了一禮。
“妹妹請起,自己姐妹,不必客氣?!辩婅ねO路鴷膭幼?,抬頭對段芷寒說道。
“還望姐姐不要見怪,本該早起之時便過來向姐姐請安的,可是太子殿下體恤,硬是讓我現(xiàn)在才起床,過來晚了,還請姐姐原諒,還有昨天晚上太子殿下,不過是......不過是......”段芷寒眼神無著力點(diǎn),匆忙的解釋道。
在別人看來當(dāng)真是無辜極了,就算是有埋怨的話卻也是無法在說出口。
鐘瑜看著段芷寒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口中的炫耀之意在明顯不過,冷笑了一下:“妹妹說的哪里話,太子殿下疼愛妹妹,姐姐我開心還來不及呢,昨晚可能有一些誤會,妹妹也不要放在心上。”
看著如何也不能激怒的鐘瑜,段芷寒隱藏在衣袖中的雙手握了握拳,無法激怒鐘瑜,自己下一步的計劃該如何實(shí)施呀。
悶悶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只感覺胸口這口氣怎么也咽不下去,就連婢女送過來的糕點(diǎn)都被自己摔在了地上。
“是誰惹著我們寒兒了,發(fā)這么大的火?!蹦w還不等走進(jìn)屋內(nèi),便聽見咣的一聲。
“殿下恕罪,是奴婢不小心將糕點(diǎn)掉在了地上,請?zhí)拥钕滤∽?。”段芷寒的貼身婢女栗兒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說道。
“殿下”聽見莫羨的聲音,段芷寒趕緊迎了上去,伏在莫羨的胸口,為栗兒開脫:“殿下,您就不要怪罪栗兒了,她是不小心的。”
“好好好,聽寒兒的?!蹦w點(diǎn)了點(diǎn)段芷寒的鼻子寵溺的說道:“收拾一下,出去吧?!?p> “寒兒,聽說你剛剛?cè)チ颂渝脑豪铮俊蹦w拉著段芷寒坐在椅子上問道。
“寒兒想去和姐姐請安,想明天在亭中設(shè)宴,請姐姐過來,難道寒兒做錯了么?”段芷寒無辜的看著莫羨問道。
“以后你不必如此,不必去向她請安。”莫羨將段芷寒擁在懷里說道,不知為什么,莫羨竟不想讓段芷寒離鐘瑜過近。
“謝謝殿下?!倍诬坪谀w的胸口得逞的說道,隨即又像是擔(dān)心一般說到:“可是這樣的話姐姐會不會怪罪?!?p> “她敢?!蹦w冷聲說道。
“殿下,可是明天設(shè)宴姐姐并沒有同意赴宴,不知道是不是還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怪罪寒兒?!倍诬坪^續(xù)說道。
“無妨,本宮親自派人去請她。”莫羨愛憐的摸著段芷寒的臉頰說道:“寒兒,委屈你了?!?p> 段芷寒在莫羨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有太子殿下的寵愛,寒兒已經(jīng)很滿足了,寒兒不委屈的,太子殿下萬萬不可以在因為寒兒和姐姐鬧別扭了,要是在因為寒兒,傷了您和姐姐的感情,那寒兒真是萬死難恕其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