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的牽制為余岐取得了很大的操作空間,但余岐深知這不是長久之計。分身固然許多地方與本體一樣,但神情與性格卻難以模仿,交戰(zhàn)過久必然會引起懷疑。因此,隱蔽了本體生機的余岐迅速尋找關(guān)鍵地勢,以做小付出得到最大收益,改變地勢就是其一,只要稍加改變一處地勢的真氣流向與流速,從而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所有問題將迎刃而解,只不過這個過程略有些難度。
在林間穿梭的余岐將神識感知釋放到了最大,果不其然,附近幾乎全是暴戾的真氣,余岐用一根頭發(fā)都能想出,這肯定是陳公臺所謂。作為一名術(shù)士,觀察天地勢很是重要,若是不嚴格要強很有可能在關(guān)鍵時刻造成蝴蝶效應(yīng),但余岐此刻已沒有多少心思打算以和平方式繞過,對方術(shù)士既然能發(fā)覺自己法陣的關(guān)鍵點,必然會做好準備,況且分身那邊也拖延不了呂布多少時候。
這個時候,就該發(fā)揮智者的作用了。好在有之前八名六重天暗衛(wèi)真氣味道,于是利用真氣的凝態(tài)方式,將自己真氣化作林間的一員,然后再將殺意濃縮到直至壓抑到關(guān)鍵時候爆發(fā)。
一路上前行,以極其果斷狠辣的方式將一組成員斬首,此過程不過眨眼之間,然后再利用對方彼此之間的感知意識到同伴死亡的瞬間造成的恐慌,余岐再度出手,雷霆手段,全部斬首。十二名五重天高手,在不到三息間全部死亡。
法陣關(guān)鍵處很快來到,避免后續(xù)敵人的支援,余岐沒有一絲留手,直接將法陣白虎位的堵塞點打通,下手過程簡直就像打入史萊姆中,力道被卸去大半,但好在余岐有先見之明,將大部分真氣壓縮成一顆真氣炸彈,直至觸碰地面,發(fā)生碰撞,巨大的爆炸聲響徹開來,感受到幾道強大氣息的飛趕,余岐以相反方向離開,至于法陣堵塞點,余岐有足夠自信對方無法再做什么手腳,畢竟,地勢的質(zhì)都被破壞了,再怎么修復(fù)也不過切沙墻擋海浪,不堪一擊。
此后,余岐回返時感知了一下大鼎,心說:“果然,真氣流速快了數(shù)倍,想來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圓滿,這樣一來,就可以斗地主了?!?p> 回到戰(zhàn)場區(qū)域,呂布仍舊一副氣盛力滿的狀態(tài),身上有著血剎烏金甲更是難以受到一絲傷害,誰讓余岐弄出的這具分身太弱了呢,雖然每一擊都攻擊要害,但血剎烏金甲的防御又豈是擺設(shè),因此每一次的攻擊基本都是徒勞,甚至還虧,攻擊血剎烏金甲的反震也越來越大,余岐通過分身的傷害感知到了這一點,絲毫是成倍增加,因此,分身此刻已經(jīng)雙臂盡斷,玄鱗甲也一片片脫落撒在地上陷入泥中消失,一道青色煙氣蒸飛。
同時,呂布也察覺出了不對勁。余岐分身傷勢已經(jīng)重到必死程度,但既然沒有流一滴血,定睛一看雙臂間的銜接的真氣絲,恍然大悟:“竟然是具分身?!”
他這才醒悟,難怪余岐之前為何傷害一次比一次重,而攻勢也越來越猛,他原以為是某種妖獸一族的狂暴功法,但現(xiàn)在一看方才知自己真是坐井觀天,想來堂堂大漢第一武將,武力冠絕天下,一手方天畫戟在手,胯下日行千里赤兔龍血馬,所戰(zhàn),所殺,所遇之人數(shù)之不盡,但卻在今朝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與一分身相斗許久都未曾發(fā)現(xiàn)漏洞。
正所謂兵法之道,攻心為上,越聰明但卻沒有聰明到頂點的人越容易受到干擾,呂布固然能夠想到裝瘋賣傻騙過那些諸侯,但卻一點都未預(yù)料到其他的異變點,余岐在他內(nèi)心播種下的種子正在發(fā)芽長大,他的頹廢之氣便是養(yǎng)料,戰(zhàn)意開始一點點消散,直至一陣腳步聲傳入他耳中,警惕望去,頓時如沐春風(fēng),戰(zhàn)意退去,注意力全部投入在了來者身上。
“將軍……”女子打扮妖艷動人,聲音清甜,妖艷中略帶有一絲內(nèi)斂與端莊。
“蟬兒……你怎會在此。”呂布急忙走到女子身前,就連方天畫戟也棄之不顧掉落在地上。執(zhí)手相看,女子卻是面露憂色,問道:“將軍可有受傷……?”
征戰(zhàn)許久的熱火雄心在這一刻慢慢熄滅:“無礙。”短短兩字說完,又是與那妖艷女子互視,兩人眼中只有對方。好一副虐狗場景呀!淦。
雖說盼望佳人,但在戰(zhàn)斗結(jié)束后知曉余岐本體不在只剩下分身時,呂布也是心念一動,一頭渾身散發(fā)著火焰的大馬瞬速將分身四肢打斷。不遠的陳宮看到這一幕也是又喜又氣,又怒又悲。
“奉先吶!奉先!這用頭發(fā)都能想得到的事情你怎會因兒女之情而耽誤呢!殊不知在戰(zhàn)場上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奉先!”
說這句話的時候,陳宮幾乎都是咬牙切齒,捏在欄桿上的手都不斷用力,恨不得沖上去殺了那禍國殃民的妖精。
“愚蠢!愚蠢!竟然因兒女之情而不顧大局!奉先吶奉先!你!你!”
縱然嘴上說著再度呂布的不是,但他陳宮還是那般心口不一,幾乎絞盡腦汁的思考后續(xù)計劃,甚至動用上了真氣刺激大腦使其變得清晰以至于達到短暫的開放大腦能力。短短十息時間就已在腦海中模擬出了三萬五千條逃生路線,但每一條的分歧的終點都是死亡……陳宮的臉色越發(fā)蒼白,皮膚松弛肉眼可見,從林間無聲息走出的余岐瞧見這一幕,順手抓了一片葉子,彈出出去,“咻”的一聲,一道黑影就打落在了陳公臺兩胸之間的位置,余岐此法,是自己推演得出,強行喚醒人意識,就得攻擊元神位。
或許是太過傳注,以至于余岐的來到令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啪啪啪~!”
余岐連續(xù)拍手三下,伴隨著呂布與那女子注意力回過的同時,一個個圓形法陣圖案在余岐背后出現(xiàn)。
“溫侯可真是好興致??!戰(zhàn)場上竟然也敢談情說愛,呵呵,關(guān)鍵還有這名女子,真是美艷動人?。睾钫媸呛酶?,能有如此佳人,豈不是夜夜笙歌,哈哈哈!”
噢~我的上帝,余岐又恢復(fù)到了那副放蕩不羈的心態(tài)以攻擊呂布軟肋。
即使行為上余岐表現(xiàn)的十分放蕩,惹人惡心,但他本質(zhì)內(nèi)心要比誰的清楚該如何在戰(zhàn)斗過程中擊潰境界高于自己,但不高到質(zhì)變的程度,八重天可還沒那個資格。
作為食物鏈的頂端生存者,應(yīng)當(dāng)明確自己的強項然后深研開放,而不是另尋門路,走弊端,雖然談不上是旁門左道,但難免不會被人看好。
而他余岐,不僅是一位食物鏈的頂端生存者,更是一位智力超群,非同凡響的智者。因為在他看來,世界上就從來沒有打不贏的仗與無法戰(zhàn)勝的人,只要腦子好用,且用的好,哪怕是用一根牙簽,也要撬開怡紅院的花魁的閨房大門。
呂布神色猛然一變,戰(zhàn)意再起,雖聲勢浩大,但全無了之前那般的銳利戰(zhàn)意,因此,余岐毫無壓力的利用背后四道法陣團案進行煉化。
“想在心愛的女孩子面前裝逼,我懂我懂……”余岐撇嘴一笑,心中簡直快把呂布的祖輩都問候了個遍。
大鼎真氣已滿,大招就在身后,余岐再有何畏懼,因此表現(xiàn)的十分坦然,但又不失威嚴與認真:“若是尊夫人再不離開,可就危險了哦?!?p> 余岐的好言相勸卻在他人耳中聽出的別一樣的意思,不過看在余岐氣焰沖天的氣勢下還是強行將話咽回肚中。
“將軍……~”女子的聲音美妙動人,聽的令人沉陷其中無法自拔,仿佛至身云端之上,周圍美酒美食還有美人相伴。
詭異的香氣蔓延開來,妙音竟然只是幌子,不過,若想侵入余岐思想,可還早了不知多少個百年。
“邪修!”
就在妙音與香氣進入余岐大腦時,霸道絕倫的羊皮卷大發(fā)神威,仿佛碾壓機一般重重壓滅侵襲之物。
“噗!”同時,那女子也是一口紅箭吐出,呂布大驚失色扶起身,但她的目光卻露在余岐身上,“好強悍的心魂……”
“溫侯,邪修手段可無法對我造成絲毫傷害,相反無法試探出我的真實實力,甚至?xí)貌粌斒?。”余岐高傲到?jīng)]得邊際的樣子簡直令人想在疼扁他一頓。
“你……?!”呂布看向余岐的顏色都是包含濃烈的殺意,眼中的殺機似冰川的寒冰,冷到極點。
“別……將軍……~不管他的事,是妾身擅作主張想幫將消弱對方一點實力。”
女子聲音有些變小,也變得有些無力,如此看來顯然是受到了神魂反噬。
“與我比拼神魂,簡直是孫子逼爺爺叫自己爸爸?!?p> 囂張的嘴臉與打破浪漫環(huán)境的惡心嘴臉,即使是心態(tài)再好的人也會發(fā)生變化,這不,呂布已經(jīng)在開始安撫女子準備動手了。
對于這種智力低下的傻·逼,余岐只有一句話可以告訴他們。
人善智而不善力,貿(mào)然將全部精力花在力上而不注重大腦,被人賣了估計還在幫人數(shù)錢。但往往這樣的“匹夫”也才越好得到能力強的人器重,畢竟不會在與自己合作時起異心,當(dāng)然,如果是普通的糾正觀點的話還可以,不過若是平白無故跟在自己身邊企圖玩搶位置那一套的話,余岐會毫不建議的使用非人類酷刑令那個人后悔做一個人與在崩潰的生死邊緣嘶吼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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