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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余年之陳奇墨

第二章 瘋了

慶余年之陳奇墨 幸吃魚 3170 2019-12-16 23:50:13

  熟悉葉輕眉說話方式的陳萍萍,已然從葉輕眉的話語說出口后就明白了。若是那陳奇墨死了,那葉輕眉絕對不會說不在了這么簡單的一句話。

  “還是陳萍萍懂我,你看看,立馬便能聽出我話中有話?!?p>  被陳萍萍戳穿后,葉輕眉尷尬的朝陳萍萍和慶帝笑了笑。

  “說吧輕眉,為何一位修為已然快進入大宗師的天才。沒有大宗師出手,怎么會?”

  “怎么就不能了,大宗師很強么?,況且老娘說的只是陳奇墨不在了。并未說陳奇墨,被人殺了??!”

  在葉輕眉這么說了之后,慶帝和陳萍萍越發(fā)對葉輕眉為何會這么說產(chǎn)生了更大的疑問。

  “小姐,就別在欺騙陳萍萍了!快告訴陳萍萍,為何一位九品上的劍客,陳奇墨會不在了?”

  “因為陳奇墨,已經(jīng)不再是九品上的劍客之境了?。∷F(xiàn)在,已然是大宗師了!”

  聽見葉輕眉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陳奇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宗師了。陳萍萍的第一反應的是吃驚,接著是好奇。這位東夷人,是如何成為大宗師的。難不成是小姐,又一次出手指點了?

  一邊的慶帝則是擔憂和惱怒,又一位大宗師,又是在葉輕眉附近的流晶河畔。要說葉輕眉沒出手,慶帝不信。只是既然她能幫別人成為大宗師,那為何不能幫朕呢?

  故作吃驚的陳萍萍,明白若真是那陳奇墨成了大宗師,還是葉輕眉的指點下成的。那監(jiān)察院對,京都中早就跳出來的東夷探子出手是肯定的了。但小姐不明說,莫不是在防著誰?

  “小姐莫不是在說笑?若是那陳奇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宗師,那為何昨夜還要讓我對那些潛藏在京都的東夷探子動手。況且,陳萍萍記得。這些東夷探子中,似乎有那么一位同這陳奇墨的關系似乎并不是那么簡單??!”

  “陳萍萍,我怎么可能騙你。那陳奇墨,確實已經(jīng)是大宗師了。即便如此,動手清繳東夷探子也是肯定要清繳的,陳奇墨和這事無關?!?p>  和此事無關,這樣么?

  一句話,在陳萍萍的耳中,和慶帝的耳中聽出了不一樣的東西。陳萍萍認為,果然是葉輕眉指點了這位東夷人,同那四顧劍一般,成為了一位東夷的劍客大宗師。這也是成為了葉輕眉暗中的助力,和幫手。慶帝卻更加確信了,葉輕眉確實有可以讓人成為大宗師的方法。

  眼下這局,陳萍萍明白或許還需要自己在慶帝面前演一下。

  “既是如此,臣陳萍萍懇求陛下回京,此東夷人既然已成大宗師。那么現(xiàn)陛下應該回京都,坐鎮(zhèn)皇宮以免東夷借這新一位大宗師威要陛下對現(xiàn)在東夷和南慶之間的局面做出變化。一位四顧劍,已經(jīng)如此?,F(xiàn)又多了一位,東夷之大勢現(xiàn)恐成噫!”

  陳萍萍的話說完,一邊的慶帝就看向陳萍萍。大勢?危機?編,我看看你陳萍萍到底有多能編。

  “急什么?急什么?我話都還沒說完,你們急什么?”

  聽見葉輕眉說,自己話還沒說完。難不成這事,還有什么隱秘?

  “輕眉,你莫不是不知道。若是陳奇墨成為了大宗師,那現(xiàn)在東夷和慶國之間的局面......”

  既然陳萍萍都這么說了,慶帝便順著往下拉。

  “你以為我不知道么?你當真以為我在這個太平別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么?看你們兩個那勾心斗角的模樣,算了,就不逗你們了。跟我來!”

  就在葉輕眉說完后,從座位上站起。越過站在門口的慶帝和陳萍萍,不緊不慢地打開房間的門走出房間。

  滿臉疑惑的慶帝和陳萍萍,看到如此鎮(zhèn)定的葉輕眉心中也不由得的疑惑。

  陳萍萍不明白,若是小姐真將那人收為揮下。何必要叫上自己和慶帝,一起去看。難不成此中還有什么,不知道的隱秘。

  慶帝不明白,葉輕眉也讓自己去看那新成為她手下的人,是想秀一秀肌肉?還是,有什么更深的打算?

  但他們二人至少現(xiàn)在都知道,眼前這葉輕眉的刁鉆。若是他們二人中有一人先行回京了,那么太平別院就不會再那么容易進來了。

  迫于無奈和好奇,慶帝和陳萍萍只好跟在葉輕眉身后。

  跟隨著葉輕眉的慶帝和陳萍萍,在太平別院中青石的道路上走了許久。來到了一個不斷傳出嬉笑聲的房間前,葉輕眉停下了腳步。

  看著房間,聽著房間中傳出一個男子嬉鬧聲,慶帝更加不明白了。他心中想,“葉輕眉將陳萍萍和自己,帶到一個房間邊。路上也沒見到五竹的身影,而房間中還傳來嬉鬧聲?!?p>  “難不成,這其實是為自己準備的一個陷阱?若真是如此,那我得想個辦法離開?!庇X得自己很危險的慶帝,又想起陳萍萍對自己說過的話。

  “輕眉,別鬧了。讓朕和陳萍萍回京都,現(xiàn)在陳奇墨已經(jīng)進入大宗師境。在加上昨夜,陳萍萍對東夷在京都中的東夷探子的清掃?,F(xiàn)在東夷同慶國之間的局面,只會更加緊張。朕和陳萍萍,必然要回京都......”

  話沒說完,那原本緊閉的房間門忽然打開了。一位清秀的男子,站在那打開門的房間中。

  “你!你!你!終于來找我玩了么!”

  初見這人,一邊的陳萍萍只覺得這人為何看上去如此熟悉。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見過?而慶帝卻不明白了,葉輕眉難不成是想用這呆呆傻傻的人蒙蔽自己。之后,五竹出手后,再將這一切說成是一個瘋子興起將南慶的慶帝殺死?

  “不,不,葉輕眉不會如此做。她肯定還有什么隱藏著的事!”慶帝明白,他自己的想像只是自己的想像。葉輕眉絕對不是那種,會因為權利之爭暗中下手的人。在陳萍萍和慶帝迷惑中,葉輕眉輕聲對那清秀的男子說。

  “是呀,是呀。姐姐來找你玩了!姐姐叫你看的書,你看了么?”

  “看了,看了。姐姐叫啟明看的書,啟明都看了。只是啟明覺得,這些書。并沒有啟明看過的好看,啟明記得熊大熊二才好看喲!啟明還記得,秦時明月、漫威電影才更好看喲!”

  慶帝和陳萍萍,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清秀的男子。和身邊的葉輕眉兩人之間,帶著幾分童趣的對話。慶帝的心中更加疑惑了,“葉輕眉叫自己來看一個青年做什么。還有他們之間的對話,莫不是有什么深意?”

  反倒是站在一邊的陳萍萍,他看見了清秀的男子那一雙好看的手。更加確定了什么,也對眼前的這位男子產(chǎn)生了更多的好奇。

  “啟明乖!姐姐給你的書不好看么?那啟明還記得,姐姐教啟明的。姐姐的名字叫什么?”

  “姐姐的名字叫什么?嗯,姐姐的名字,名字,姐姐叫葉?不是不是,姐姐叫姐姐?姐姐叫李沒名字?不對不對,姐姐叫?啊,啊,啊,姐姐叫什么?”

  似乎這位叫做陳啟明的男子,根本就記不起葉輕眉的名字。在趙陳啟明的話語中,陳萍萍和慶帝聽到了幾個自己從未聽說過的名字。而站在門口的陳啟明,似乎怎么都記不起站在自己面前的葉輕眉到底叫什么。

  只見陳啟明的臉,在思索中越發(fā)紅潤,口中依舊還在不停說著“姐姐叫什么?”

  說著說著,陳啟明開始用一只手敲打自己的頭。無意識間另一只手,一拳就將那雕花的木門擊碎。

  木門破碎的響聲,讓慶帝對站在門口的這個清秀男子產(chǎn)生了更多的警惕。而葉輕眉看到這一幕,連忙走上拉住陳啟明的敲打頭的手。

  “啟明乖!啟明乖!姐姐叫葉輕眉,記住了嗎?姐姐叫葉輕眉。啟明乖,別再打自己的頭了?!?p>  似乎葉輕眉的勸誡對陳啟明很有用,在葉輕眉發(fā)話后趙啟明也停止了自己的動作。而是乖乖的看著葉輕眉,“嗯,啟明記得了!姐姐叫葉輕眉!啟明記得了!”

  可陳啟明還未平靜幾秒,原本如同孩童一般乖巧的陳啟明。忽然甩開拉住自己的葉輕眉,從一個乖巧的模樣變得冷漠和肅然。同時,轉身跑入房屋中。從房屋中那張木桌上,拿起一本泛黃的書本。

  “來者何人,為何我會在此處?”

  說話間,男子用泛黃書本指向門外的慶帝和陳萍萍。更是用書本,沖著葉輕眉和門口的慶帝和陳萍萍比劃著一套玄奧精妙的劍法。如此精妙的劍法,慶帝和陳萍萍也是第一次見。

  而在一邊的葉輕眉,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男子忽然間的發(fā)作。反而是興致斐然地,看著站在門口的慶帝和陳萍萍。

  可當慶帝和陳萍萍,還未看出或者說還未記下如此玄奧的劍招時。那男子,卻又再次發(fā)瘋一般又從桌子上再拿起一本書。又變?yōu)橛變喊愕哪?,看著自己剛剛拿起的那本書,指向站在門口的葉輕眉。

  “姐姐,我手中拿著的,是劍么?姐姐,我怎么記不得劍是什么樣了?”

  一會瘋傻童真,一會威嚴肅穆,這種突然間的變化,讓慶帝有那么幾分回不過神來。今日葉輕眉和陳萍萍,讓自己到太平別院。到底是想干什么,是來說那九品上劍客的事情。

  還是來看一個瘋子?而現(xiàn)在站在一旁的葉輕眉,淡淡地訴說。

  “這人,便是你們要找的陳奇墨?!?p>  “什么?”

  當慶帝聽見眼前這人是陳奇墨的時候,心臟跳動的速度都快了幾分。

  “這就是那新晉的大宗師,葉輕眉叫我來看這新晉的大宗師,不過這人怎么瘋瘋傻傻的?難不成是在暗示我,沒有她的幫助即使成為大宗師也只會成為一個瘋子?還是說,她有其他的用意?”

  “果然如此,陳啟明,陳奇墨。再看面容確實是有幾分相似,可不知為何?”

  反倒是站在慶帝邊的陳萍萍,淡定地說道

  “莫不是小姐,在陳奇墨踏入大宗師之境時,對陳奇墨用了什么奇妙的藥?”

  “你想什么呢?我葉輕眉如此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對陳奇墨用毒?我葉輕眉在你眼中,就是如此這般不堪么?想當年,我可是……”

  看著還想大吹特吹的葉輕眉,忽然出現(xiàn)在葉輕眉身邊的五竹。絲毫沒有感情地對葉輕眉說“東邊的那個酒肆,已經(jīng)全部處理好了!”

  五竹的忽然出現(xiàn),似乎是葉輕眉沒有想到的。更是慶帝沒有想象到的,而五竹的出現(xiàn)也讓慶帝那顆懸著的心,放松了不少。同時,也因為五竹的出現(xiàn)打斷了葉輕眉的大吹特吹。

  “輕眉說吧,到底是什么一個情況?”終于放松的慶帝,也終于開始說話了。

  葉輕眉正了正色,開始正經(jīng)地為慶帝和陳萍萍講述自己和陳奇墨的“離奇”相遇的故事。

  “所以,現(xiàn)在那陳奇墨,現(xiàn)在已然記不得自己是誰了。自認為自己的名字,叫做陳啟明了?”

  “當然了,你是不知道。那天雪下的很大,陳奇墨的劍法就如同那漫天的雪花。你是不知道,當時情況是如何的危險!”

  “小姐,若是無事。五竹就先退下了!”

  似乎一旁的五竹,已經(jīng)對這個大話精一般的葉輕眉口中的訴說產(chǎn)生了更多的厭煩卻又不好明說。只好選擇,自己先離開這個尷尬得場景從而克制住自己的多嘴。

  “沒事了,沒事了,你先退下吧!”

  反倒是站在慶帝身邊的陳萍萍,在五竹離開前又多問了一句。

  “五竹你覺得這位新進的大宗師,陳奇墨的實力如何?”

  “不差,可惜,瘋了?!?p>  聽到陳萍萍這么問,葉輕眉卻惱火了。

  “陳萍萍,你今日怎么了?似乎對我說的話,不是那么相信嘛。我才不去監(jiān)察院多久,你是懷疑老娘的判斷么?”

  “陳萍萍絕無此意,只是陳萍萍想。若是慶國,能夠將這名年歲不過二十左右。卻是一名能力敵五竹的大宗師,暗中掌控。那對慶國,必是不可多得的助力!”

幸吃魚

或許與原著多有出入,作者不過電視劇入坑的新人。請多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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