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小雅及笄禮的儀式基本上算告一段落,接下來的就是各府各院的夫人小姐象征性的給小雅添一些禮物。
說白了也算是各府各院與丞相府與小雅結(jié)交的一個很好的機會。
當然,因為小雅是丞相府的嫡女,自然各府各院也都是當家主母和嫡親的女兒。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昨日任姨娘與靳小琴才提前將她們的禮物送給了小雅。
如此一來,第一個給小雅添禮的便是靳小倩,畢竟這靳小凱是男子,眼下這里基本上都是女眷,他不便出席,所以只能讓靳小倩代勞。
“姐姐,這是哥哥與妹妹給姐姐的及笄禮,希望姐姐能喜歡。”
靳小倩一邊婀娜多姿的走向小雅,一邊示意身后的雪蓮將靳小凱與她的賀禮送上。
秦嬤嬤見狀,連忙走上前伸手欲接過雪蓮手上的托盤,不想靳小倩卻有些不愿意。
“嬤嬤,哥哥叮囑了這禮物一定要倩兒送到姐姐手上,你看這?”
言下之意,這禮需要小雅親自從她的丫鬟手上接過,可卻找不到她任何的不對之處。
“小雅,既然如此,你便接了吧?!?p> 聞言,小雅還來不及說什么,說了是他們家事自己不管的衡水公主,卻再一次站了出來。
“咳,咳,咳,姑母,睿兒怎么不知道有當?shù)艿艿慕o自己的姐送及笄禮不僅沒有自己當面送還要求姐姐必須親自接的道理?!?p> 在場之人都沒來得及多說什么,卻聽見從門口先是傳來了一陣咳嗽聲,轉(zhuǎn)移了眾人的注意力。
“臣等拜見四皇子。”
然而來人接下來的話,讓靳飛等人自然明白這人就是小雅的未婚夫四皇子秦子睿。
“丞相請起,眾位不必多禮?!?p> “睿兒見過姑母,靜妃娘娘?!?p> 秦子睿先是親自扶起了靳飛,然后一邊示意眾人起身,一邊又端正的給衡水公主和靜妃娘娘請安。
“睿兒,今日你怎么過來了?”許是被他的話打亂了自己的計劃,衡水公主面色不虞的問道。
“姑母,今日怎么說也是我妻子的及笄禮,我自然是要來的?!比欢鴽]想到這秦子睿似乎沒有聽出來她語氣中的不滿似的,還這么不著調(diào)的當著眾人的面老老實實的回答自己的問話。
“睿兒,不得胡鬧。你既然知道今日是小雅的及笄禮,你就更不應(yīng)該來了?!膘o妃自然看出了衡水公主的不滿,雖然她心里對于衡水公主吃癟很是開心,但眼下這場景中,也只能自己站出來了,不然這不是落皇家的顏面嗎?
“靜妃娘娘,睿兒不是胡鬧,今日之所以過來,還真的是因為是小雅的及笄禮,來給她添禮的?!?p> 眼見靜妃也站了出來,秦子睿收起了笑瞇瞇的表情,認真的對著靜妃說道。
然后又一轉(zhuǎn)身對著滿屋子的其他人道:“各位夫人、小姐,子睿知曉今日子睿作為外男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的,可是眾位應(yīng)該都知道子睿自小身體不好,一直都在白馬寺由素愿大師調(diào)養(yǎng)?!?p> 眾人確實原本對于他的出現(xiàn)很是不滿,畢竟他怎么說都是外男。
男女七歲不同席的這個觀念一時間是讓她們接受不了,可眼下他這話一出,倒是吊足了眾人的胃口,不由得都點了點頭。
眼見眾人都被自己的話吸引了過去,秦子睿這才又接著道:“這些日子,京城等地一直下雨,而且隱隱有不停歇的樣子,素愿大師夜觀數(shù)日星象后,昨日告訴在下,只要今日在下能來參加小雅的及笄禮那么明日這雨水就會結(jié)束。”
“此事事關(guān)重大,在下自然不敢隱瞞,故而昨日連夜就將事情告訴了父皇,而父皇也同意了?!?p> 話說到這個份上,在座的人自然不敢在流露出任何不滿的神色,畢竟這些都事關(guān)天下百姓安生。
“姑母,靜妃娘娘,睿兒不是胡鬧?!毖垡姳娙硕紱]在表露出任何不滿,秦子睿這才再次對著衡水公主和靜妃娘娘道。
“你這孩子,既然是這樣,你來的時候也該讓人通報一聲,怎么能就那么打斷你姑母的話呢?”這皇宮里的女人確實不一樣,靜妃聞言,立馬就衡水公主遞上了臺階。
“靜妃娘娘,可不是睿兒不讓人通報,只是剛到門口就聽見二小姐在送禮,一時間就想悄悄看看二小姐送的什么,也好看看自己要送的東西合適不。”
秦子睿一邊說,一邊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低下了頭。
如此一來,倒沒有人注意到他眼神中究竟飽含著什么樣的神色。
“你這孩子,太淘氣了。”
聞言,靜妃也算是明白,秦子睿不愿再過多的說這事。
“好了,既然你是為了正事而來,那么就先將你的添禮給小雅然后離去吧,畢竟這還有這么多未出閣的女子?!?p> 出了這么一出,衡水公主原本打的計劃確實又落了空,自然語氣不好。
“姑母,既然睿兒都已經(jīng)來了,你們都在現(xiàn)場,自然也不差那么一會兒時間,是不是?”
“你這孩子也真是的,這還沒和小雅成婚呢?!毖垡姾馑鞯哪樕絹碓胶冢o妃不得不在心里嘆了口氣然后笑罵道。
當然這目的還是希望秦子睿能順著衡水公主的話離開,畢竟這老女人是皇上的妹妹,有時候一句話還是很重要的,先別說自己與蘇貴妃不和,不愿為了她的孩子與衡水公主為敵,就算是為了自己和自己的孩子,現(xiàn)在也不能得罪眼前這老女人。
“靜妃娘娘,雖然睿兒還沒與小雅成婚,可這父皇賜婚都一年多時間了,這次好不容易見上,你......”
秦子睿自然是明白靜妃起的主義,可據(jù)他得到的消息,今日太子可是會來鬧場子的,他不在這,他還真擔心了眼前這個自從自己出現(xiàn)一直都低著頭當鴕鳥的小女人受傷。
雖然他知道她不是真的如表面這邊純良,但有句話說的對鼻子大了壓倒嘴,萬一礙于太子的身份真的受了傷害或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