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經(jīng)過其實很簡單,那日里韓蘭蘭與韓素邀約,一同去白馬道觀內(nèi)觀賞菊花,誰知道半道上在一處小攤上喝了口茶,進入道觀后覺得困頓,就睡了一覺,半個時辰婢女想要叫醒兩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們不見了。急的韓大人杖責(zé)了一同前往的兩個婢女,以及三個小廝。
“那小廝和婢女說了什么奇怪的地方?jīng)]有?”
“就說小姐們喝了茶后,吃了盤糕點。睡了一覺。我知道的就是那么多。我說辦案是你們官差的事情,我一個老人家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就負(fù)責(zé)看著你們就行?!焙尾裾裼性~。
看著他滿頭蒼白的頭發(fā)。劉禪居然一時間無言以對。
劉禪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驚訝道:“哦吼!破案了,一定是道觀里的道士綁架了她們,我們這就去找道士要人!”
“給我正經(jīng)一點,他們是有修養(yǎng)的高人,而且道觀早就讓老爺找過了?!焙尾韧虏邸?p> 因為聲音太大,劉禪下意識堵著耳朵,預(yù)測這老頭肺活量起碼四千毫克。
等待片刻,劉禪微微一笑,放下捂著耳朵的手:“那可不一定,也許我們疏漏了什么細(xì)節(jié)也不一定?!?p> 何伯本來想反駁,可是看到劉禪自信的微笑,只能無奈點了點頭。
片刻后。。
“何管事,這五位就是當(dāng)時跟隨兩位小姐的下人。”
地上躺著五個渾身繃帶的家伙,面容恐懼的看著何伯。
何伯氣勢一抖,眼睛一凝,那五個下人頓時嚇得屁股一緊。
“這位是我們新上任的破案高手,旦馬守劉大人,他有幾句話要問你們?!?p> 五個下人如小雞啄米,連忙點頭。
“第一個問題,你們小姐當(dāng)時說困了,在沒有吃糕點喝茶的時候,有沒有打哈欠或者是精神不佳的樣子?!?p> “沒有,老爺仕途坎坷,夫人們求褂問卜常有的事。拜元始天尊也不是新鮮的事情了。小姐們前一天睡的很早?!币粋€丫鬟回答道。
劉禪點了點頭,繼續(xù)問:“第二個問題,進入道觀的客房后,兩位小姐有出來過嗎?”
五人想了想,齊齊搖頭:“沒有?!?p> “確定?”
“是的,因為小姐們只是睡了半個時辰,所以我們五個都在門外守候。”
“那窗戶呢?”
其中一個小廝道:“大人,我。。我在右窗戶那邊守候,小姐并沒有從窗戶離開。”
“哦?!?p> “問完了?”
“嗯,問完了?!?p> 。。。。。。
白馬道觀。
坐標(biāo)大概是太守府的西南方向。周圍都是茶寮酒館,是不夜城較為繁華的地段。而且這里土壤肥沃,可栽種花卉。
郡主嘴里咬著一根冰糖葫蘆,把玩著剛從道觀里坑來的浮塵,傳說一些有靈地,還存在一些有慧根的女道士。不知道女道士學(xué)不學(xué)醫(yī)。
李寒一臉殷勤的給王竭接受周圍好玩的東西,以及名勝古跡。這狗腿的模樣,看的狗都搖頭。論拍馬屁的實力,李寒在不夜城絕對排的上號,連郡主有時候都被逗的哈哈大笑。
他們身后還站著一個青袍人,似乎就是何伯口中韓家另外一位管事李浩??吹嚼詈票还铝⒌哪樱尾闹心魂囁崴?,不過臉上逐漸浮現(xiàn)愁云:“小輩,他們不會已經(jīng)掌握了線索吧?”
“我看不盡然,你想啊,要是他們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此刻早已經(jīng)帶著人去抓捕了,李大人又何必在中間調(diào)和呢?”
“唉?對啊,我怎么沒想到?!焙尾慌哪X門。同時拍了拍劉禪的肩膀:“小子,我看好你,等救出小姐,我向老爺推薦你。有老爺在,你一定能夠平步青云的?!?p> 跟何伯相處一段時間,能夠感覺到這個韓大人的確有幾分勢力,否則下人是不會這般招搖的。
“首先,先把小攤老板,以及伙計全部都帶回去,嚴(yán)刑拷打一番?!?p> “全部都嚴(yán)刑拷打?”莽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劉禪。
“當(dāng)然了,如果不通過他們,是無法這么輕易對兩位小姐下手的,看上去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其實關(guān)聯(lián)最大。”
幾天沒有對犯人用刑,丘班頭手癮很大,連忙搶先一步:“是,屬下這就去做。”
“去吧。”
旦馬眾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立刻就根據(jù)線報,抓捕了一直在店內(nèi)活動的兩人。
正是爺孫兩個。
當(dāng)?shù)R眾的官差沖入店里的時候,爺孫兩正在算賬,一定一定的銀,和貫錢。
直到如同一手一個小母雞被拎出房間,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何伯看到這廝如此雷霆手段,不免心生敬佩:“你可知道他們的后臺是誰?!?p> “什么?他們還有后臺?”劉禪被整不會了,一個賣茶點的居然還有后臺?
何伯被噎的直接說不出話來,只能半咳道:“你以為在這繁華地段開個茶鋪,是一窮二白的?這兒有多少消息打聽,又有多少人惦記。”
“受教了。”
。。。。。
一行人直接來到了白馬道館內(nèi)。兩位小姐住的地方。
“也就是說,他們是在房間里憑空消失的?”
“正是。”一位道士忍不住點了點頭,顯然不想背鍋。
憑空消失?思之令人發(fā)笑。這又不可能是神仙之流。
劉禪進門后,檢查了一下門窗,以及墻壁,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不可能有密道之類的東西。
“你們負(fù)責(zé)采買的人,都是道館里的嗎?”
“不是的大人,我們有一半都是委托的,我們雖然有專門負(fù)責(zé)管理的師兄弟,可這些瑣事都是副業(yè),不可能真的有人做買賣,都是交給一位姓馮的掌柜做的?!蹦贻p的道士回答。
劉禪聞言點了點頭:“明白了?!?p> 蠻愧吃著瓜餅,疑惑的問道:“大人,您明白什么了?”
當(dāng)然,她想問的,也是其他人想問的。
“這還不簡單?假設(shè)這件事是道士做的,那么他們也必須有人幫著銷贓,可是道士太顯眼,白馬道館是不夜城里最有名的,人來人往難免被認(rèn)出來,為了保險起見,你們會怎么做?”
蠻愧:“蒙面?”
莽飛:“晚上偷偷的在屋檐上運輸?”
何伯:“這還用問嗎?這年頭哪個傻子會親自去剛危險的事情,基本都花點錢,讓別人去辦?!?p> “不愧是何伯,這種事情沒少做吧?!眲⒍U同意的點了點頭。
“那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