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切都已經(jīng)明明白白的。
樂妃,是楚王的人。
而這一切,都是楚王安排的,從皇家狩獵開始,到皇上對鎮(zhèn)國公府的猜疑,再到皇貴妃的離世,鎮(zhèn)國公府被囚禁。
幾位王爺皆被囚禁在府中,也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一想到這里,姒云顏忽的感覺后背冒出來一片冷汗。
這人,論心機,論計謀,也不愧是上一世當(dāng)皇帝的人。
這一下子,名正言順的當(dāng)了皇帝。
不過,姒云顏比較好奇的是,若是幾位王爺被囚禁只是為了掩人耳目,那鎮(zhèn)國公府連夜離京的事情應(yīng)該也被楚王的眼線發(fā)現(xiàn)了才是。
鎮(zhèn)國公手里握著兵符,楚王又怎么會輕易的放他們離開?豈不是放虎歸山?
容王:(其實……是我做的!是我攔住了他的人,是我!是我!)
姒云顏搖了搖頭,倒是也沒有在想這么多,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姑蘇,那么他們也就并不是沒有自保之力了。
這幾日,大昭逢亂世。
鎮(zhèn)國公與林振大將軍接洽的事宜非常順利,去見了幾個比較重要的主將,對眼前的情況有了大概的了解。
幾位將軍一致同意,一切聽從鎮(zhèn)國公的命令。
鎮(zhèn)國公幾日未歸,一身奔赴軍營,共商大計。楚王是萬萬信不過的了,至于容王么……
那個少年,他雖在攻往南夏之時對他略有些了解,是個不錯的少年,沒有深刻了解,所以他并不能完全信任。
為今之計,便是獨豎大旗,可以先觀望看看,若是容王可靠,那便支持容王上位。
若是容王不可靠,那便……只好翻了鳳家的天下,換個姓。
才幾日時間,戰(zhàn)事就起了。
不僅大昭內(nèi)部幾派紛爭,才敗兵不久的南夏忽的又起兵攻打大昭。
著實到了危機關(guān)頭。
令人詫異的是,南夏的軍隊明明可以攻下離他們最近的黎城,但卻轉(zhuǎn)了個彎,攻向了令一方,婺城。
明明可以就近卻偏偏要耗費人力,物資去繞了一圈。
這又是為何?
姒云顏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感覺十分詫異,展開一旁的形勢圖。
上面標(biāo)注這婺城的那一處,正是容王的部分勢力所在之處。而另一方,不言而喻。
忽的就想起上一回南夏使團來大昭之時,她曾在使團所在之處外面瞧見了楚王……
姒云顏心中不免就升騰起了一陣怒氣,這是對于楚王的。
能夠說動南夏派兵攻打,想必許出的利益,不會少到那里去,定會涉獵到大昭的國土。
這樣的人,竟然還能當(dāng)?shù)纳匣实郏?p> 簡直是個笑話。
只是不知道,容王此時如何了……
鳳灼華啊鳳灼華,這一世,你定要仔細(xì)些才是。
三月時間匆匆過去,時局變得不同,容王處于劣勢,楚王占上風(fēng)。
姒云顏有些嗤之以鼻,可不是嘛,你有外援,鳳灼華卻是沒有的。
容王的勢力漸漸向著定都靠近,而定都離姑蘇則是比較近的,只隔了一個城的距離。
鎮(zhèn)國公的勢力盤在姑蘇,這一城的距離,卻是進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