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不斷的傳來捷報,鎮(zhèn)國公夫人他們在安心之余,也多了幾分信心。
看來,等大破楚王勢力之日,也已經(jīng)不遠了。
那么,離著鎮(zhèn)國公回來的日子,也不遠了。
鳳灼華這幾日也沒來找過姒云顏,姒云顏心里,也是樂的清閑。
她現(xiàn)在覺得開心就好,人生嘛,就要活的隨性。
隨性恣意一些,也沒有什么不好。
就單單是不想看到鳳灼華,她現(xiàn)在覺得,當(dāng)初自己還真的是被眼屎糊住了眼睛,竟然能看上鳳灼華那個人!
嘁,和白蓮花糾纏不清的人,還是算了吧。
每每瞧見他的時候,她也說不清自己心里倒是是什么感受,就是一團亂麻,復(fù)雜又紊亂。
她將這一切歸咎與,她與他無緣的。果然,緣分是不能強求的。
那一日,她讓清屏去和寧拂裳說了一番話之后,寧拂裳表示,她很喜歡這個計策。
連同著楚知意的沉默,姒二公子信了個七七八八。
這幾回倒是經(jīng)常正大光明的去城主府,尋寧拂裳。但也經(jīng)常無勞而歸,寧衍瞧出了幾分貓膩,曾經(jīng)悄悄的跟她來打探過。
暗暗的,看著姒二公子的目光也多了幾分審視。
這一切,姒二公子都不知道。
姒云顏也覺得他活該。
喜歡人家姑娘就去說嘛,偷偷摸摸的,還不讓別人靠近是怎么回事。也真的是搞不懂。
姒云顏慵懶的躺在太師椅上,看完了手邊的信件,將之握成了一團丟在了地上。
嘁,贏斳。
明明是個南夏的世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到南夏了吧,偏偏練了幾只鴿子,莫名其妙的知曉了她在的地方,送信。
說的還總是涉及一些大昭的形勢。
她能不知道嗎?
“小姐,小姐!剛剛郡主那邊已經(jīng)傳話過來,說她已經(jīng)在老地方等著你了?!?p> “知道了?!辨υ祁伵呐男渥?,從太師椅上坐了起來。
整理了一下儀容,沒有問題之后就出了門。
老地方……自然就是酒樓啦~
寧拂裳前些日子悄悄帶她來嘗了嘗那個大廚做的菜,發(fā)現(xiàn)蠻符合他們胃口的。
自那以后,就經(jīng)常不約而同的來,稱之為老地方。
寧拂裳已經(jīng)早早的在酒樓里占了一個包間,等候。
姒云顏一踏進酒樓,就有小二連忙上前,一臉諂媚的對著姒云顏道:“姒小姐,您來了,您的朋友已經(jīng)在樓上等著您了,請跟我來?!?p> 坐在酒樓大堂里的人,一聽見姒小姐這三個字,都默了默。
原本哄鬧無比的大堂,安靜了許多,不少人都在偷偷瞧著姒云顏。
姒……
這大昭姓姒的,可不多見。
恐怕只有鎮(zhèn)國公府那一家吧。
姒云顏輕輕點了點頭,跟著小二上了樓去。
“我來了,你……”等候多時了吧!
話講到一半,一打開包間門,姒云顏看著里邊的情況就有點傻眼。
寧拂裳在包間的一隅安安靜靜,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
一道黑色的身影,慵懶的依靠在椅子上。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挑著銀酒壺,澄澈的酒順著那個弧度滑到酒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