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林帆坐在小警員的旁邊,拍了拍后背,輕聲開口詢問。
小警員眼眶泛紅,淚水已經(jīng)在眼里打轉(zhuǎn)了,聽到了林帆的聲音,鼻頭更是一酸,昂起了頭,試圖不讓眼淚流出。
“我沒事?!?p> “那就是有事?!绷址蛉さ拈_口,“大家都是兄弟,用不用我把肩膀借給你靠一靠?”
“嗯......”小警員委委屈屈的嗯了一聲,就靠著自己的林帆哥的肩膀,“太硬了?!毙【瘑T又故作嫌棄的挪開。
“男人可不能說自己軟?!?p> 小警員破涕為笑,男人之間恰到好處的黃色笑話總是能起到很好的調(diào)節(jié)氣氛的作用。
“我想起我的奶奶了......”
小警員說著說著,頭又不由自主的慢慢低了下去。
“奶奶很疼我的......我從小就和奶奶住在一起……”
不用多說也知道,小警員是看到了男人的母親,想起了自己已經(jīng)去世的奶奶,觸景傷情了。
林帆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小警員,干脆就安安靜靜的陪著他坐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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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陳山一直和沈祁山住在一起,起初陳山也是一百個不愿意,最后沈祁山說自己是空巢老人怕死在家中無人問津,賣了一頓慘,才把陳山留了下來。
陳山將喝的爛醉的沈祁山放到床上,幫助方祁山解開了外衫。
方祁山扭頭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準(zhǔn)備呼呼大睡。
陳山將被子扯開,拿出簡柏林給他的藥瓶,拿起剛剛倒好的一杯溫水,用手背試了試水溫。
“老頭,先把藥吃了再睡?!标惿綄⒎狡钌椒銎?。
方祁山?jīng)]有喝水,直接就將藥吞下,用力睜開了眼睛,看清了面前的人:“臭小子,謝謝你了?!?p> “老頭......”
昏暗的夜燈將方祁山臉上的歲月感映的更加滄桑。
方祁山苦笑了一下:“沒事,我們一直都是這樣。”
“那老頭你好好休息。”陳山將水杯放到床頭,關(guān)上了夜燈,就離開了方祁山的房間。
收拾好自己后,陳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了床頭的夜燈,這里以前是方糖的房間,夜燈上面還掛了一個兔子的玩偶。
陳山拿起手機(jī),幾個未接來電和兩則短信,來自沈望月和小警員。
“已經(jīng)解決了,陳山哥放心?!?p> “我們通知了簡小少爺和林帆哥,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p> 陳山將手機(jī)調(diào)了靜音放在枕頭下,視線無意中飄忽到床頭的藥瓶上,是簡柏林給他的那一瓶,上面有寫一些備注,熟悉的字體,讓他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
是方糖的字。
陳山有些心氣不順,一頭埋進(jìn)了被子里,將自己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他們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呢?
還不都是他自己作的。
翻來覆去,隔壁方祁山的呼嚕聲震天響,讓本就失眠的陳山更加難以入睡。
“算了?!?p> 陳山起身走到了房間外的陽臺,順手拿起了床頭柜上的一包已經(jīng)沾了一點(diǎn)灰塵的煙盒。
打開煙盒,里面只少了一支煙,那支煙現(xiàn)在還在他的外衣口袋里。
點(diǎn)燃一支煙,思緒飄回了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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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糖奶奶
作業(yè)是真的多 希望大家體諒 我會補(bǔ)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