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不是一起回家嘛?”墨子夜見向北北沒有打算和自己一輛車,覺得奇怪,嬉皮笑臉的黏上前問道。
對于眼前的男人,向北北只是略瞟了一眼,“我連夜回國,不回夜城了,你自己和小七回去。下周一去尚星找我,地址自己查。”
說完,向北北沒有多做停留,直接上了另一輛車,對司機說道,“去機場。”
“是,小姐?!蹦撬緳C點頭,啟動車子。
剛到機場,向北北的手機響起,看見來電顯示,她笑意漸濃,“墨爺爺?!?p> “丫頭,聽說你回來了?怎么也不回來看看爺爺,你都一年沒回夜城了……”
那頭傳來稍顯蒼老的聲音,讓向北北心里微沉,自從墨沉夜走后,夜城,她沒回去過了,墨爺爺會這么問,也很正常。
向北北抬頭看了看航班信息,“墨爺爺,下次吧,下次我回來一定去看您,好嗎?”
對方只是爽朗的笑了笑,“好,只要你回來,什么就好?!?p> 剛下飛機出來,向北北約了車,剛到機場門口,就被攔下了,直接截上了車。
“你們是誰?”向北北掃了幾個人一眼,確定沒有見過他們,這才開口問道。
坐在向北北身邊的男人側頭,神色嚴肅的說道,“我們老爺要見你?!?p> 對于這樣的回答,向北北沒有問下去,等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她閉上眼休息,昨晚沒有睡好,現在不太精神,既然已經上了車,那么安靜等著就是了。
車子過了近一小時后停下,向北北睜眼,已經有人給她開了門,看見門口之后,她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看來司老爺子晚年生活有些孤獨呢?!?p> 進了司家別墅住處,司老爺子就坐在客廳主位等著。
“司老先生?!毕虮北秉c頭行禮
司偉劍帶著如鷹的利眼,瞧了瞧向北北,“怎么,小丫頭片子不喊我爺爺了?”
“司老先生說笑了,既然我和司南羌已經離婚了,和他自然是沒有關系了,又怎么敢妄稱一聲爺爺,這點我還是拎得清的?!毕虮北睖\笑著,態(tài)度很好,但卻很疏離。
僅僅三年,她已經全然不同了,以往的純真,和佯裝的成熟不復存在,有的,是淡然,是發(fā)自骨子里的穩(wěn)重。
“什么時候學的賽車?”
司偉劍饒有趣味的問道,這話剛落,向北北猛然抬頭看向前面一手撐著拐杖,眼神犀利的老人,他知道。
“您說笑了?!睂τ谒馁|問,向北北自然是不認的,但是心里的弦繃緊了不少。
對于司偉劍要見她這件事,向北北覺得很意外,這老爺子很佛系,至少這么多年都是,她只見過他三次,一次是和司南羌確認戀愛關系,一次是領結婚證,還有就是現在。
“我倒是喜歡你小丫頭現在這個樣子,倒是能站在他身邊了。”司偉劍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向北北的有些錯愕,而后才說道,“我不會和他復合的,您大可放心?!?p> “是嗎?那倒是可惜,南羌那孩子對你……”
“爺爺!”司南羌怒氣的聲音從門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