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生了一場大病,一直高燒不退,最高達到了四十度。
我燒得整個人很萎靡,一直出虛汗,睡覺的時候我可以把衣服全部浸透。
易先生想拉我去醫(yī)院,我卻執(zhí)著的認為不過是一場感冒,出幾次汗就好了。
沒想到越來越嚴重,到最后還是班導大晚上的車送我們?nèi)チ酸t(yī)院。
班導見到易先生的第一句話是“你怎么叫個男生來照顧你?”
那時候她回過頭來時,易先生正好在摸著我的額頭試探體溫。
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