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周叔,能不能幫我弄個影視專業(yè)的旁聽資格?”
“嗯,我招的藝人說想演戲?!?p> 石三屹一個電話回家,輕易地就給何鏡知弄到了商都大學(xué)影視學(xué)院的旁聽生資格。
等手續(xù)辦完,何鏡知就隨時可以去商都大學(xué)聽課了。
不過,掛掉電話的石三屹突然回過味來:
不對啊?何鏡知怎么知道自己不會經(jīng)營粉絲的?
他不是還沒出道過么?
哪來的粉絲?
這個何鏡知……
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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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dāng)何鏡知開始悶頭在影視學(xué)院學(xué)習(xí)的時候,遲緩的高原影視終于從遴選的練習(xí)生里,捏出了一個四人男團(tuán)。
「頑童世代」。
C位,是一個叫沈靈均的帥哥。
許紹庸是舞擔(dān),主唱楚臣心,還有一個老幺羅深。
「成團(tuán)」不到三天,許紹庸的不滿就開始溢出了:
“我真的服了,我們隊(duì)那兩個混子,朝八晚五,你敢信?!”許紹庸?jié)M臉不爽,“你沒來高原真的太明智了!”
“那當(dāng)然!”陳月蘭這會還在場呢,有這種機(jī)會,她當(dāng)然要維護(hù)一下自家名暢。
“是你太挑剔了吧?”何鏡知不以為然,“你不是說沈靈均顏值和實(shí)力都挺強(qiáng)的么……”
“沈靈均是還行,另外兩個,簡直了!”許紹庸聲音都提高了兩度,“尤其是那個羅深!”
“是不是你把人惹毛了呀?”
何鏡知還是將信將疑。
就算高原沒經(jīng)驗(yàn),早八晚五的……練習(xí)生?
怎么可能嘛。
肯定是許紹庸待人的態(tài)度太惡劣了。
許紹庸就是這樣子的嘛。
他從來就不是什么諄諄善誘的類型,尤其,是對那些實(shí)力不濟(jì)還不努力的,不被他氣死算是不錯了。
“我問你,你隊(duì)友跳錯的時候,你有沒有一言不發(fā)的直接停住?”
“……”
“你教了幾遍,隊(duì)友還是不會的時候,你有沒有翻白眼?”
“……”
陳月蘭聽明白了何鏡知的意思,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
“原來都是你自己作的孽??!”
論許紹庸的相處體驗(yàn),陳月蘭覺得自己還是很有發(fā)言權(quán)的。
這才相處多久啊,陳月蘭覺得,自己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居然天天被許紹庸用嫌棄的眼神掃來掃去……
尤其是,他那嫌棄的神情,配上那張鯰魚系帥臉,簡直能把人棺材板都給氣到裂開來。
“怎么就我自作孽了?隊(duì)友之間互相督促,不正常嗎!”
許紹庸不服氣,團(tuán)隊(duì)舞蹈,哪個不是這么練出來的?
“你這剛開始,也要講究一點(diǎn)嘛!你忘了,你之前是怎么才讓那倆人接受你的?”
“這……”
許紹庸想起來了。
當(dāng)時,同住一間宿舍的,是顧廣盛與陸逍。
一開始,他倆跟自己也是水火不容,就像這個煩人的小梅干菜一樣。
然后……
然后,因?yàn)閷?shí)力不如自己,他倆忍著忍著,就習(xí)慣了……
許紹庸不禁有些汗顏,之后幾天回家,抱怨的話果然少了許多。
一周之后。
“呵……你怎么老跳、一支舞啊……換一支唄……”
陳月蘭坐在客廳地板上,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她也算是習(xí)武之人,精力好得很。
可已經(jīng)快要連續(xù)十天,每天晚上十來遍地,聽同一支曲子,替錄許紹庸跳同一支舞,她的忍耐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
“嗯?”
一旁默默練氣息的何鏡知也察覺到不對:“你練這首歌……練了有一周了吧?”
“豈止!”
一提這個,許紹庸脾氣又上來了,一甩頭,汗水飛到了鏡子上:
“十天了!還學(xué)不會!簡直蠢絕了!”
想想自己,難得按捺著脾氣,每天‘好言好語’地勸著,那兩個混蛋還是不知好歹。
許紹庸想到都覺得肝疼。
“……”
雖然很想在此時杠一下許紹庸,但連陳月蘭也不得不承認(rèn):真的,蠢絕了。
“我也……沒辦法了哎……”
許紹庸無精打采地又開始跳了起來。
一個跳的無精打采,一個錄得昏昏欲睡,何鏡知覺得,做點(diǎn)什么:
“我陪你跳吧?”
“……”許紹庸木木地看著何鏡知,一臉喪氣:“別了,我都快跳吐了……”
“那我陪你跳點(diǎn)別的?”
“我們?”
何鏡知笑著點(diǎn)頭。
許紹庸立刻有了精氣神:
“好啊!”
“我們一起來扒個舞玩吧?Got7有首歌挺好聽的。錄了我給扔D站去……”
。
“嗯。你明天還陪我一起玩嘛……”
帥哥就是好,連許紹庸這種人撒嬌,都不會讓人覺得反感。
陳月蘭望天。
“嗯……”
何鏡知有些糾結(jié)。
許是因?yàn)樗卸螘r間沒跳舞了,今晚的確是酣暢淋漓。
最終還是松口了:
“但我只能晚上陪你跳一會,就一會哦!”
許紹庸開心地拍起了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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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Just Right》明朗歡快的音樂,一個帥氣的鯰魚相少年,穿著一件辣眼的亮橙色背心,踏著節(jié)奏,蹦蹦跳跳地出場,舞步里充滿了少年的活力。
隨著音樂切進(jìn)副歌,穿著騷綠色外套的何鏡知加入了進(jìn)來。
何鏡知因?yàn)榘滋爝€要上課,晚上也還有功課,就只跳了副歌的部分。
與外頭那些偶像截然不同,兩位如此帥氣的少年,穿著如此鮮亮的顏色,立即就吸引住了觀眾的眼球。
沒有厚重的眼妝,沒有濃稠的口紅,僅僅素面朝天,甚至額角發(fā)梢還有未擦干凈的汗珠。
這首歌本來就是非常洗腦,只要聽過一遍的人,哪怕再音癡,都能哼出那段俏皮又洗腦的副歌。
而他們的舞蹈,活潑,有力,就像兩只剛離群的小鹿,蹦蹦跳跳的撒著歡兒。
鏡頭下,兩人之間無處不在的默契,讓舞蹈變得和諧生動。
跳舞時的快樂,就這么明明白白地,寫在了倆人的一舉一動里。
他們的化學(xué)反應(yīng)實(shí)在太好,好到陳月蘭錄著錄著,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
陳月蘭甚至在私下,偷偷查了一下歌詞的翻譯——
大概說的是,不要顧及外界的流言蜚語,做自己,你自己就是剛剛好(just right)。
噢……陳月蘭捂臉。
還有什么,比兩個帥氣陽光的少年,對著你說,「請做你自己,你自己就是剛剛好」這種,更讓人討厭不起來呢……
許紹庸的賬號不過兩百多粉絲,大部分還是原來培訓(xùn)中心的同學(xué)。
「閑人」陳月蘭很粗糙地編輯了一下,就把這條視頻發(fā)到了許紹庸的D站賬號上。
封面,當(dāng)然用的是自家何鏡知。
只是陳月蘭,獨(dú)自在家的時候,總會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刷這個視頻,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嘴角翹起——
一定是歌太洗腦了!
一定是!
她怎么可能是因?yàn)閭z人跳舞的樣子太帥了呢!
“啊呸!”陳月蘭甩甩頭,“我怎么可能會喜歡這種死鯰魚?!”
秋水共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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