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漫不經(jīng)心,柔情以待,似乎給了白露些許的厚愛。
帝君坐在白露身邊,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歲月安好便是這般。
捏了捏她的小臉蛋,輕輕的喚著:“白露,醒醒,醒醒?!?p> 白露睡得香,睡得沉,正在坐著美夢,不愿醒來。
時不時的還傻傻的笑著,帝君瞧著他,實(shí)在不忍心喊醒她。
想要進(jìn)入她的夢境中,看看她究竟夢到了什么。
終究還是忍住了,這是屬于她自己的夢境,自己不應(yīng)該去剝奪。
怕她這一覺不知道睡到什么時候,還是忍著萬般不舍,喊醒她。
白露終于被帝君喊醒,費(fèi)力的睜開眼皮,
露出一雙極美的藍(lán)色夜幽瞳,瞟了帝君一眼,又困乏的閉上。
帝君微微一愣,隨即笑開,在她耳邊晗著笑意說道:
“白露,你要是再不起,我這個大混蛋可是要使壞了?!?p> 這話意味不明,雖然沒有直說什么,卻聽著古怪異常。
白露一下子醒了,美眸盯著帝君,撒嬌道:
“龍哥哥,你還能不能在混蛋一點(diǎn),你就知道欺負(fù)我。”
“可以,只要你喜歡,我不介意在混蛋一點(diǎn)?!?p> 帝君早有預(yù)謀的微微一笑,話語間帶著挑逗還有一絲壞意。
白露猶如被一道愛的閃電,劈中心口,差點(diǎn)甜暈過去。
帝君緊緊的咬住那瓣紅潤,許久才意猶未盡的放開。
看來上輩子自己一定是欠他的,這輩子就是來給他還賬的。
白露想到這些,釋懷了好多,對著帝君眨眨眼睛,調(diào)皮道:
“龍哥哥,我剛睡醒,我要你抱我起來。”
帝君看著她這調(diào)皮的模樣,乖巧的讓人舍不得離開她半步。
帝君扶額一笑,應(yīng)上她的調(diào)皮,回了一個好字。
一雙修長白皙的大掌,牢牢的將白露抱了起來,向著遠(yuǎn)處的廂房走去。
廂房之上桃花細(xì)刻,繞枝而長,栩栩如生。
帝君站在門口挺住了腳步,沖著懷里的人兒微微一笑。
放下白露,溫柔的說了一句:“進(jìn)去換一身衣服,我在門口等你?!?p> “好”白露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推門而入,里面堆滿了綾羅綢緞,錦衣華服。
仙界一眾女子所穿衣物,在里面都能看見。
不一會,白露從里面走了出來,帝君滿意的打量著,她的這一身打扮。
淺藍(lán)色對振式收腰托底羅裙,水芙色的海棠淡淡的開滿雙袖。
三千青絲烏黑絲滑,自由散落,身段纖細(xì)窈窕。
淺淺一笑,這般隨意灑脫的姿態(tài)中,
透著十分的素意清雅,讓人一見就浮想聯(lián)翩。
白露迎上帝君的目光,見他絲毫沒有從自己身上移開的想法。
摸摸他的額頭說:“龍哥哥,我們這是要去哪?”
帝君收回自己的目光,淡淡道:“帶你去見見你的故人?!?p> 我的故人?白露愣了愣,也沒在多想,只是看著帝君。
帝君彈了彈白露的眉心,繼續(xù)說著:
“不過去之前,我得先帶你回一趟青梅軒。
有人可是對你日日思,夜夜想,天天都在房頂上面等著你?!?p> 話音雖然平平淡淡,卻難以掩蓋那抹醋意。
白露看著帝君吃醋的小表情,心中暖暖的。
原來龍哥哥也會吃醋啊,而且吃起醋來,也是有模有樣的。
實(shí)在想不出誰會等自己,只好微微服軟,撒嬌道:
“龍哥哥,好哥哥,我實(shí)在想不出來是誰,你就告訴我嘛?!?p> 帝君滿意的笑了笑,淡淡的丟了一句:“見了你就知道了?!?p> 白露嘴角抽了抽,要不要這么小氣。
血夜羅已經(jīng)等了整整四日,各種方式都試了一遍。
覺得都不如意,最后想了想,還是摘了一朵白露花。
傳聞白露仙子獨(dú)愛白露花,自己一定要用真心、真情感化她。
不知我手中的這一朵白露花,能不能討到一頓暴揍?
感覺還差點(diǎn)什么,從懷中掏出一瓶催淚散,
看著手中的催淚散,洋洋得意的笑著,喃喃自語道:
“這可是弄玉兒那娘們,經(jīng)常在妖王面前裝哭的法寶,
只要聞上一聞,頃刻間淚如雨下,屢試不爽。
自己好不容易偷了一瓶出來,可不能白白浪費(fèi)了。
說不定一會白露仙子,見我哭的如此認(rèn)真,一心軟就答應(yīng)了?!?p> 興奮的打開一瓶,湊到鼻尖聞了聞,覺得挺好聞。
感覺好像沒什么反應(yīng),難道是自己聞的太少了?
一不做二不休,小爺我今天就來個猛的,
猛的吸了一大口,大半瓶子都被吸了進(jìn)去。
只覺得眼眶一紅,眼淚好像被什么卡住了,流不出來。
太沒天理了,要不要這么慘,小爺我想哭都這么難嗎?
聽到有腳步聲傳來,立即收起催淚散,單膝下跪。
左手舉著那朵白露花,右手哆哆嗦嗦的舉著一本秘籍。
緊張到了極點(diǎn),緊閉雙眼,生怕自己一睜眼看到她就忘詞,心中趕忙默念著表白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