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不時地回憶起劉山的死亡模樣,周海只覺得頭大如斗。
劉山的死亡與十年前兩件封存的懸?有關,兩者的兇手極有可能是同一個,而且這幾個事件都是超自然事件,做為【超事部】新城分部的部長,周海對此自然是覺得頭疼。
“咚咚咚”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
周海停下了按摩太陽穴的動作,并關掉了電腦的界面。
另一邊,一名帶著金絲邊眼鏡的青年男子也推開了周海辦公室的大門走了進來。
“部長,西街興旺小區(qū)出現了一名D級超凡者,已經被控制住了!”
“D級?!”
周海吃了一驚,“靈氣才剛剛全面爆發(fā),居然就出現了D級超凡者,查清楚他的來歷了嗎?”
“據調查,那名D級超凡者:李小剛原先并無超凡背景,因此我們認為,他極有可能是覺醒型超凡者!”金絲邊眼鏡青年簡單地說出了調查的結果。
周海聽后,眉頭頓時皺得更深了,本就因“劉山事件”一個頭兩個大的他,現在都要變成一個頭三個大了。
“這靈氣才剛剛全面復蘇,覺醒型超凡者就能達到D級,唉……麻煩??!”
“你們這次行動的傷亡如何?”周海再次問道。
“這次行動的受傷人員有兩名F級覺醒型超凡者、一名E級傳承型超凡者和一名D級傳承型超凡者,皆是受到了次2級損傷!”金絲邊眼鏡青年面色有些難看地匯報。
“次2級損傷?!傷員中竟還有D級傳承型超凡者,這個李小剛居然這么歷害!”周海皺了皺眉。
“李小剛覺醒了金雷之力,攻擊力十分恐怖,幸好出隊的隊員中有太極陳家的陳凡,這才以傷換傷重創(chuàng)了李小剛,陳凡就是因此才受到了次2級損傷?!苯鸾z邊眼鏡青年解釋道。
“嗯。既然如此,那就嘗試將他收編進【超事部】,如果他不答應,就把他送去【超科院】,讓【超科院】的那群‘瘋子’研究一下D級覺醒型超凡者的特性?!敝芎C鏌o表情地點了點頭。
而在一旁的金絲邊眼鏡青年在聽完了他的吩咐后,身體不禁打了個冷顫。
【超科院】,全稱【超自然力量科學研究院】,是專門用來研究超自然力量的研究部門,至于他們是怎么研究的,那就只能心照不宣了。
可以說,只要是超凡者就不愿意和【超科院】扯上太大關系,除非他是【超科院】的研究員。
金絲邊眼鏡青年離開之后,周海又調出了劉山的調查報告,頭又開始疼了起來。
因為像這種與陳年舊案扯上關系,而且與超自然力量有關的案件,極有可能是高級別的超凡者干的,而高級別的超凡者可是極其恐怖的。
······
在另一邊的“新城一小”舊校區(qū),蘇澤兩人已經進入到了〖6-21〗教室之中,然而映入他們眼簾中的卻只是一間擺滿了落有灰塵的桌椅,沒有什么異常之處。
“公子……”
少女夕剛想詢問,蘇澤便抬手打斷了她的話,然后就見【山海經】憑空出現在了蘇澤手中。
蘇澤翻開了【山海經】的其中一頁,然后開始喃喃低語著什么。
只見那頁中寫著:
〖辟邪,又稱貔貅、天祿,龍頭、馬身、麟腳,形狀似獅子,毛色灰白,會飛。善除妖魔鬼怪、瘟疫疾病?!?p> “辟邪~”
蘇澤輕喝,隨之便見那段描述辟邪的文字泛起了土黃色的光輝,一道虛影自【山海經】的那一頁中冉冉升起,那道虛影龍頭、馬身、麟腳,形狀似獅子,正是辟邪無疑。
“蘇澤小子,喚本尊出來所謂何事!”
辟邪洪亮的聲音響起,而此刻的蘇澤面色帶著疲憊,似乎召喚出辟邪消耗了他極大的力量。
“尊者,卿淮喚您出來,是想讓您幫我洞悉一下曾經出現在這里的“山海靈”為何物!”
蘇澤恭敬地開口,只是他似乎已經很疲備了,聲音有些虛弱。
辟邪撇了蘇澤一眼,然后說道:“蘇澤小子,你如今只是‘觀山?!膶哟?,能召喚出本尊已經快是你的極限了,你真想本尊施展神通?”
“還望尊者相助!”蘇澤毫不遲疑地說道。
辟邪也不再多言,而是直接張開大口,朝著四方猛得一吸,剎時,一縷縷白色的煙霧氣匯聚,被辟邪吞入口中。
“蘇澤小子,這里之前并沒有出現過‘山海靈’,而是出現過一股怨氣,那怨氣似乎是與某個‘山海靈’有關聯,這才引起了你那【山海經】的異動?!北傩爱Y聲甕氣地說著。
蘇澤聽后卻是眉頭微皺,隨之問道:“不知尊者是否窺探出了與這怨氣有關聯的那個‘山海靈’的身份?”
辟邪搖了搖碩大的頭顱,“有人刻意遮蔽了信息,本尊只有動用全力才能洞悉真相,但是你修為太低了,本尊一旦動用全力,你必會被抽干致死的?!?p> “多謝尊者告知,卿淮感激不盡?!?p> 見無法直接探明真相,蘇澤只好暫時作罷,辟邪也隨之化成清煙,回歸到了【山海經】之中。
“公子,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少女夕見蘇澤的身體虛弱到有些搖晃,連忙上前攙扶住。
蘇澤收回了【山海經】,稍微吐息了一會兒,恢復了一些氣力之后才道:“此事急不得,新城不大,應該不會有太多‘山海靈’同時出現,之前蠱師的動作想來與此也有關聯?!?p> “公子,您的意思是說蠱師知道這個‘山海靈’的行蹤?”少女夕猜測道。
“不一定!”
蘇澤卻是搖了搖頭,“那門衛(wèi)的死法與蠱師的手段不同,想來還有可能是其他人?!?p> “走吧,先回書店,反正該來的總會來的,我們做壁上觀就好?!?p> 蘇澤打斷了少女夕的思緒,少女夕也懶得再多想,兩人便一同離開“新城一小”。
······
新城正街,一輛轎車穩(wěn)穩(wěn)地停在街邊一間木雕店前的停車位上,一名西裝青年人從轎車的駕駛位走了出來,隨后來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打開了車門。
“爺爺,我們到了!”
西裝青年人話音剛落,一名鶴發(fā)童顏、精神抖擻的老者便從車內走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