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寒風(fēng)刺骨,雪下的很厚叫人寸步難行;陸行舟家的平房也披上了一層銀色的華衣。
“行舟,咳咳,你今天還要去打工嗎?”
陸爺爺?shù)纳眢w在這個冬日里漸漸衰敗,呼吸不是很順暢咳了兩聲。
陸行舟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輕輕拍了拍爺爺?shù)谋巢空f道:
“您喝點(diǎn)熱水?!?p> 陸爺爺十分愧疚蒼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拖累你了...咳咳......”
......
“沒有這種事?!?p> 陸行舟只是沉聲回答道。
玉知頤雙眼無神的穿著毛絨睡衣躺在床上楞楞的望著天花板,她昨晚做了個夢,夢里有她母親還有一位美婦人和一個男孩
母親似乎跟那位美婦人關(guān)系好極了,說要跟她兒子訂娃娃親,那個男孩有著一雙丹鳳眼略顯刻薄但是他是個很溫柔的人明明一樣大的年紀(jì)他總是會照顧自己
“喂,我媽媽說要跟你訂娃娃親誒,娃娃親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嗎?!?p> 那時候的玉知頤像驕傲的小孔雀,趾高氣昂的跟那個男孩說話
那個男孩溫柔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娃娃親啊......就是你以后都要跟我在一起玩我們要成為最好的玩伴?!?p> “嗯?看在你長得不錯的份上本小姐就跟你訂娃娃親吧不能反悔哦,不然就...就變成豬頭!”
“好,拉鉤。”
......
這些是她久遠(yuǎn)的記憶嗎?還是夢一場呢......夢里那個男孩的臉竟然是縮小版的陸行舟,如果是真的那他們似乎認(rèn)識很久了,可為什么自己半點(diǎn)記憶也沒有?
玉知頤扶著昏沉的腦袋洗了把臉,摸了摸額頭竟然有點(diǎn)燙
下一秒房門“咔嚓”開了,玉知頤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不會敲門?”
玉鐘鳴抬了抬眉:“哦,忘記了。”
玉知頤腦袋發(fā)沉嗓子也不舒服不想跟他說廢話直言道:
“什么事?!?p> 玉鐘鳴嘖嘖道:“四姐你可真是如弱柳扶風(fēng)啊?!?p> 玉知頤閉了閉眼:“出去?!?p> 玉鐘鳴愣了一秒,笑了笑道:
“四姐,聽說你交了個小男友啊?!?p> 見玉知頤沒反應(yīng)又壓了壓聲音:“我也真的很想看了看呢,是什么樣的男人把你跟玉寧迷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說完不用玉知頤趕自己就走了,玉知頤的臉色因?yàn)榘l(fā)燒有點(diǎn)燒紅此刻卻在那張俏臉上有著烏云密布的樣子,聯(lián)想起那天顧鴆對她說的話......
家里的女傭拿了藥給她,她吃了藥就睡下了飯也沒吃隱隱約約聽見電話響了摸索了半天
“喂?”
電話那頭是蕭治“憤怒”的聲音
“你這個小丫頭還敢騙舅舅那天等了你好久的電話害得我足球賽都沒看!”
玉知頤迷迷糊糊的隨口的聲音響起:
“嗯?!?p> 蕭治:“行了行了我也不逼你等你什么時候想再來吧省的說我逼你,哼?!?p> “嗯?!?p> 蕭治完全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對牛彈琴,玉知頤完全不知道他說什么,只是聽見聲音本能的“嗯”
玉鐘鳴坐在玉寧的房間里,翹著二郎腿略帶諷刺的看著玉寧:
“你也真是沒腦子?!?p> 玉寧看他沒頭沒尾蹦出這句話都懵了皺眉問:“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