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瑟如今打的主意正是這位毅王的主意,蕭錦瑟雖然不知道那毅王中的究竟是何種劇毒。
但是自己可是中醫(yī)世家的傳人,更是從小就接受各種毒藥的試煉,若是說自己是一個醫(yī)生,其實自己最懂的還是毒。
傳聞是毅王已經(jīng)在輪椅之上度過了七年,一個馳騁沙場的將軍,最渴望的無非就是自己能夠在站起來。
若是自己無法醫(yī)治好他,也可以用家中祖?zhèn)鞯拿匦g(shù),讓他透支身體潛能,再一次的站起來,反正也要死了,死之前可以站起來也算是自己說道做到了。
聽聞毅王每個月初都要出城去城外的南山齋戒,如今正好是月初,所以蕭錦瑟撐著傘在路邊漫無目的的等待,如果遇上了就按照自己想好的路子來。
同時蕭錦瑟的心中也是無限的期待,今夜大雨,府中定然是松懈幾分,可要是今日遇不見那毅王,自己該要如何適從。
想想自己的外婆家也是遠在京城之外,根本沒有辦法幫助自己。
就在蕭錦瑟想破頭也沒有辦法之際,聞遠處遠遠的就傳來了馬蹄聲,還有木質(zhì)馬車轱轆的轉(zhuǎn)軸聲,蕭錦瑟心下一緊,舉著傘走在了街道中間,這個馬車她定然是要攔下來的。
雨中的馬車尤為的顛簸,車廂內(nèi)的凌風呵斥駕車的車夫道:“慢一些,殿下受不得顛簸?!?p> 話還沒說完,就傳來了馬夫急急忙忙拉緊了韁繩,讓馬車快速的停了下來,車夫更是被嚇得滿頭都是汗水,雨夜里本來視線就模糊,也是走近了在瞧見路中間居然有一女子。
車夫怒罵道:“大半夜的,你他娘的是找死啊?!?p> 冷風急忙扶住了自家主子的輪椅,面色不佳的道:“殿下,屬下這就出去查看?!?p> 掀開車簾的時候,就見一個蒙面的女子撐著一把破傘站在路中間,凌風雖然心中不悅,但是面對著女子總也是客氣了幾分道:“姑娘若是要過路,煩請快些,我家主子趕忙著出城?!?p> 蕭錦瑟將傘抬高了寫,露出了一頭的散發(fā),任由風拂過,被星星點點的雨星打濕,明亮的眸子就像是夜空中閃亮的繁星一般。
她蓮步輕啟朝馬車靠近了些,問道:“可是毅王府的車架?!?p> 凌風瞧著這打扮怪異的女子,難不成是刺客?可是殿下都被御醫(yī)判了只能活半年,那還有人愿意費工夫來刺殺殿下,想必是傾慕殿下的女子吧。
“姑娘既然知道這是毅王府的車架,為何還要阻攔,若是沒有其他的事,煩請姑娘讓路,我家殿下七日后成婚,姑娘屆時可來府中喝杯喜酒?!?p> 這話聽得蕭錦瑟一愣一愣的,喝喜酒是什么鬼?難不成是把自己當成了攔路表明心意的女子了?
好吧,蕭錦瑟承認,若不是那毅王不是個殘廢,自己有可能還是會喜歡他的。
如今有事要求人,也只好是放低了姿態(tài)道:“我想這位公子肯能是誤會了,小女子當街攔下毅王府的車架,是有一筆交易想要和毅王殿下談。”
蕭錦瑟這話一出,車夫和凌風亦是啞然,就連車廂中假寐的百里弘毅也悠悠的睜開了眼睛,凌風一愣后笑道:“姑娘真是說笑了,我家殿下能與姑娘有什么交易可談,姑娘還是莫要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