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jiān)李得貴嚇得跪在地上魂不附體,這下要完蛋了,雖然說王爺他只有半年的壽命了,可是就這樣進(jìn)宮,皇上總不可能為了幾個宮婢和太監(jiān)和王爺唱反調(diào),李得貴越想心頭越是亂作一團(tuán)。
“王爺,求求您饒了奴才吧,就當(dāng)奴才是個屁給放了,奴才罪該萬死,奴才是奉皇后娘娘的命令來將這些不聽話的宮女給領(lǐng)回去的,王爺您大人有大量,待奴才將這差事了了,再死也不遲啊”
凌風(fēng)卻是像沒有聽見太監(jiān)說的話一般,繼續(xù)推著自家殿下往院子外面走,李得貴立即跪著爬到蕭錦瑟的面前哭求道“王妃娘娘,奴才知道錯了,還望王妃娘娘看在皇后娘娘的面上,讓奴才先回去交差吧”
看著事情發(fā)展的和預(yù)期差不多了,蕭錦瑟才柔聲上前道“王爺,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李公公都這般說了,那就讓李公公回去叫了差事吧,雖然他罪該萬死,可是這個時候死了,這差事可就完成不了了”
百里弘毅思慮一番才道“既然愛妃都替這狗奴才求情,那本王就暫且讓你這狗頭留上幾日”
李得貴聞言,更是連滾帶爬的爬到百里弘毅的面前個頭謝恩“多謝王爺不殺之恩,多謝王爺”隨后起身帶著一群受驚不小的宮婢像逃命一樣的離開了毅王府。
看著眾人離去的狼狽模樣,蕭錦瑟慫了慫肩感嘆道“唉,從今以后這毅王妃恐怕不是那么好當(dāng)了”
百里弘毅疑問道“為何?”
“這等犯了死罪的奴才都因為我求情王爺便放了他,若是以后還要有什么事情,逼人可不得來找我吹枕邊風(fēng)啊”
百利弘毅嘴角微揚,笑得格外的隱晦“枕邊風(fēng)...確實有用”
蕭錦瑟這才轉(zhuǎn)過彎來,白了他一眼道“我就是打個比喻,你腦子里面想什么呢,好了不閑聊了,既然這宮里的人送走了,何時安排啟程?”
百利弘毅獨自推著輪椅的輪子朝書房而去,過了半晌才道了句“不急”
本是商議在這京基城中治療恐怕人多眼雜多有不便,將宮中的人送走后便找個由頭向?qū)m中說明情況,說是出城去寺里面祈福療養(yǎng),沒想到這事情橫向發(fā)展了,也許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吧。
蕭錦瑟想著,既然要等著,那收回來的十間藥鋪也應(yīng)該管理管理了,將藥鋪醫(yī)館做好了,借助百里弘毅的毒為自己醫(yī)館揚名,將來離開毅王府也好有個安身之處。
打定主意,蕭錦瑟也就不再管府中的事情,帶著碧兒便出門,打算去各個藥鋪看上一看,這么多年以來,恐怕藥鋪中的人早已經(jīng)是蕭國公府的人了吧,還是盡早的解決為好。
百里弘毅透過窗,看著蕭錦瑟帶著碧兒出門,朝凌風(fēng)說道“讓涼夜去她身邊吧”
凌風(fēng)一愣,驚訝道“王爺,涼夜可是暗夜的領(lǐng)頭,用來保護(hù)她豈不是大材小用了”
百里弘毅周身散發(fā)著凜冽的氣息,不容質(zhì)疑的語氣說道“她是本王的王妃,凌風(fēng),記住你的身份”
凌風(fēng)這才滿然失措的單膝跪地“殿下恕罪,是屬下逾越了,屬下甘愿受罰”
“下不為例,去找涼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