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鋪小二突然笑了起來道“這誰人不知回春藥鋪是蕭家大小姐的嫁妝,畢竟這也是大小姐母親的嫁妝,給大小姐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蕭錦瑟這才明白,原來蕭國公府不但是虐待自己,更是將自己的身份也都給了蕭夢兒,雖然自己才是正經(jīng)八百的蕭國公府嫡女,卻沒想到嫡女的身份被張冠李戴真么多年。
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讓蕭錦瑟的面色難看之極,這蕭國公府欠蕭錦瑟的還這是數(shù)不勝數(shù),不過既然這樣也好,將來的日子不會太無聊。
碧兒從小便跟在蕭錦瑟的身邊,身為一個嫡系大小姐,卻是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如今得知了這些事兒,想必心里頭異常的難過吧。
便從藥鋪小二的手中抽回了地契,冷聲道“既然看到了地契,也見到了主子,那你便將藥鋪給關(guān)了,速速帶我們?nèi)チ硗庖患一卮核庝仭?p> 既然東家在此,小二也不再嘮叨,立刻變擼起袖子便將藥鋪柜臺上的東西收了起來,這時有一個男子進藥鋪道“我要二兩紅花和紅參,麻煩幫我裝好”
小二抬起頭來看著男子說到“不好意思了這位小哥,我們藥鋪中今日歇業(yè),郎中不在開不了藥給你了,請你還是去別處抓藥吧”
男子非但不搭理小二的話,還往哪柜臺上放了足足十兩大的銀錠,一副我有錢我就是大爺?shù)哪印?p> 小二雖然是藥鋪中的學(xué)徒,紅參倒是好找,只是這紅花卻是有多種,不好分辨不說,小二也不知道是何用途,到了眼前的錢不賺似乎也有些說不過去,只好開口到“小姐,這藥......”
從哪男子進門,蕭錦瑟便一直在打量著他,若是藥材多一些也就罷了,可這兩味藥材一起抓,就有點兒耐人尋味了,醫(yī)藥世家出生的蕭錦瑟自然知道這兩味藥和在一起可是墮胎的利器,如今這藥鋪好不容易才要回來,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更是不易發(fā)生事情,只好朝碧兒使了一個眼色。
碧兒會意的笑道“這位大哥,我們家坐診的郎中不在,家里的學(xué)徒也是個不頂用的,連人參他都分不清,那還知曉什么紅參,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了,多謝您對我們藥鋪的信任,不好意思了”說著,碧兒便將柜臺上的十兩銀子撿起來還給了男子。
男子雖然面色上略有不甘,可也無可奈何只能拿著銀錠走人,蕭錦瑟有些不放心,便對著碧兒耳語了一番,碧兒點頭走了出去,蕭錦瑟跟著藥鋪小二的指引朝藥鋪的反方向走去。
人來人往的街道,處處都是困苦的百姓,他們面容上有的泛著燦爛笑容,有的泛著平淡無奇,少數(shù)人臉上泛著辛酸苦澀,人生百態(tài),可見所言非虛。
走了好一會兒功夫,才走到下一個回春藥鋪,比起之前的那個鋪子,顯然這個鋪子的生意好上許多,這排隊的人也多了些。
走進藥鋪,只見一抹淡泊從容的背影在成排的藥柜中來回晃動,一只修長的手在諸多藥柜中穿梭自如,就像是做了千萬遍一般的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