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璃抬著自己木乃伊的手揮了揮?!爸x謝你們!”
“不用謝啦!”柳妍第一次收到別人的謝意,臉紅紅地有點不好意思。
“嗯,呃,你先是夢到了什么?哭得好慘……”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那孤寂絕望的感覺彌漫了整個房間。
杜煦也向前傾了點身子,柳璃淡淡道:“沒什么,就是一些往事。”
這就完了……
大家想想她的身世,又都嘆了口氣。
“嫦娘葬在那,我想去看看?!绷дf著就想下床。
“你別起來,在城外,你這身子根本就支撐不住,你不知道,郎中可是說了,如果今晚你再不醒,就永遠醒不過來了。”柳妍按住急著下床的人。
“現(xiàn)在天黑了呀?!那不急,我餓了!”柳璃收回想下床的腿。
餓了?
她還有心情吃東西,沒事了,那天那慘烈的現(xiàn)場是怎么回事?
最主要的是,他們幾人誰會做飯呢!
柳妍幾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杜煦咳了幾聲道:“我去試試吧!煮飯應該不難吧!”
樂淖:“……”郎君,你是認真的?你長這么大可沒進過廚房,野外食物倒是吃過不少。
柳璃點點頭,“麻煩你了,你們也都去休息吧,這幾天謝謝你們,柳妍,等我好些就給你嫂子弄吃的?!?p> 柳璃慢慢躺下去,等房里人都走了,她就睜開眼進了空間。
拆開身上的布,K,她這是干了啥,身上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
她重新上了一遍藥,自己弄了些吃的,打算在里面長期奮戰(zhàn),等傷好得差不多才出去。
收拾好一切,柳璃躺在床上,想著一團亂麻的事。
呵呵,這三天那些人沒有趁她病要她命,該說是仁慈呢還是心好。
嫦娘最后說的是韋家,是電視劇里韋貴妃那個韋家嗎?那人叫韋什么,韋揚?
她是韋家的丫鬟?那她弟弟也在韋家了。
嫦娘是都城來的,能夠一次一次派出死士的家族,應該小不了,自己只需認準那家姓韋的最厲害,那就是誰了。
不對,好象那韋縣令,韋胖子就姓韋呀,他是不是韋家人,那自己的一次次刺殺是不是與他有關。
敵人有眉目了,那這個身子的親人呢?!
敵人太強大,自己又太單薄,得有親友團才行呀。
是柳,還是劉來著,后面那應該是霜吧?柳霜,劉霜,這個身子叫柳璃,應該是柳霜吧!
這也不對呀,柳家在都城沒有大家族呀!
劉霜?這也不對呀,能讓楊家動手的人家不會是無名之輩,歷史上除了漢朝,好像沒有巨族劉氏吧?
嫦娘,如果你早知道這樣,會不會早些告訴我真相呢!
自己這到底拿的啥副本,還在新手村就損兵折將,這以后還怎么玩?
嫦娘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你弟弟,雖然自己受這么多年的苦多半與你有關,但你也只是一顆棋子,而且最后還是為自己而死,什么仇都結了。
累了,睡吧,先把身體養(yǎng)好。
柳璃現(xiàn)在也說不出是什么心情,說不傷心不可能,說有多傷心又太矯情。
柳璃這一呆就是大半個月,眼看傷口都快結痂,她不得不出空間,要不然別人會把她把妖怪看了。
她還沒忘,杜煦還在廚房給自己弄吃的,反正沒事,去看看那二世祖會弄出啥東西。
說實在的,聽到杜煦說弄東西給她吃,還有點小感動。
柳璃跟著噼里啪啦的動感音樂聲到了廚房,里面的人太忙,根本沒注意到她。
嘖嘖,不愧是二世祖,這可能是他人生第一次進廚房吧!
樂淖還好,把杜煦那身皂衣都有點慘不忍睹,空中旋轉砍好的白菜,他從頭到腳都粘上了白菜汁。
鍋里油都起火了才下菜,雖然他輕功了得,但奈不住油汁飛濺的速度。
柳璃靠在廚房門上,覺得這畫面很美好!雖然這小孩沒有以前的仙氣,但她覺得這樣的杜煦才更帥。
杜煦好不容易弄了一道黑不溜丟的酸溜白菜,還有一道蛋花湯,如果不是柳璃看著他做的,還真不知是啥黑暗料理。
樂淖幫著他主子忙完才看到柳璃在門邊。
“柳娘子你怎么來廚房了?”
杜煦看著柳璃,臉色變了變道:“你不好好在床上呆著,下來干什么?”
柳璃站直身子,語帶戲謔,“來看你做飯呀!”這樣的機會下次可不一定有。
“餓了?飯弄好了,你先回屋,馬上給你端來?!倍澎慵涌炝耸稚系膭幼鳌?p> “嗯,飯呢?我好像聞到糊味……”柳璃指著正在冒煙的一口鍋。
樂淖立即反應過來,揭開鍋蓋,里面直接飄出一些魔煙,“郎君糊了!”
柳璃走過去,看著那鍋里黑黑的東西,“這是加了多少水?”
“只洗了米,平時我們吃的飯不都是干的嗎?”杜煦不明白,怎么自己弄的的糊了。
“所以呢!洗了米就下鍋,沒加水,胡了!”
“有得吃,你就吃,那么多要求?!倍澎隳樇t了一下,暗惱自己多管閑事,她餓不餓的與自己有什么關系。
“好,多謝杜刑書的,嗯,黑白菜,小女子感激不盡?!绷ё约憾酥潜P還能看的菜出去了,不是看在你做得如此高難度,姑奶奶還不愛吃呢!
杜煦的臉都快變成黑白菜了,這小乞丐真不能同情,餓死算了。
本來已出去了的柳璃又退回來道:“你不來嘗嘗自己的第一次嗎?”
這是說的什么鬼話,怎么聽怎么別扭。
“哼,第一次做的菜給你,便宜你了!”杜煦冷著臉,連他平時常掛在臉上的笑都忘了。
“第一次做,能這樣,應該很不錯了,我看好你,加油哦!”柳璃笑得有點腐女,雖然別人聽不懂,但她自己開心就好。
調戲古代二世祖好像還不錯。
“那是,本郎君的第一次肯定比你做得好?!倍澎愫孟裾业近c場子。
樂淖的嘴抽了抽,郎君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直,跟一個姑娘討論第一次合適嗎?
柳璃的臉僵了一下,自己這是被調戲呢,還是這丫真的純如白紙?
“這么肯定,那一起享受一下自己的第一次?!绷б话压醋《澎阃块g帶。
突然被人一抱,杜煦反射性地想攻擊,突然一股香氣襲來,讓他軟下了手。
這小乞丐什么時候不臭了?
她身上這么重的傷,不是應該滿是藥味嗎?
杜煦側臉看著越來越干凈的柳璃,不知不覺就經(jīng)拉到了房間……
樂淖:“……”自家郎君這是被拐帶了嗎?這小乞丐也太彪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