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凌宇跟鄧莎見完面以后,凌宇就像是一個火藥桶,隨時隨地都可以爆炸,不論誰給他說話,他都是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第二天上班居然還有膽子遲到二十分鐘,張怡最痛恨別人遲到了單單遲到讓她生出一個主意,肖流云善良不想整他,可是張怡覺得這個男人不值得原諒,必須嚴(yán)懲。
等到凌宇到了公司,去工作室找張怡以后,張怡坐在靠椅上靠著椅子,翹著二郎腿說:“凌宇,你把公司的規(guī)章制度給我背一遍?!?p> “張小姐,真的是對不起,我最近遇到點事情。”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現(xiàn)在還在實習(xí)期吧?你還記得咱前的實習(xí)合同嗎?如有遲到早退,怎么樣來著?”
“開,開,除。”
“好了,現(xiàn)在正式通知你,你被我開除了,收拾你的東西,找財務(wù)部領(lǐng)你的工資,馬上滾蛋?!?p> 凌宇一聽,臉色就變了,跟她大吵:“不就是遲到了嗎?你至于這樣嗎?我沒有功勞,有苦勞吧!把事情做得這么絕,還是說,你是為了私人恩怨,才這樣!”
“不妨告訴你,遲到確實是公司的規(guī)定,對你做出的懲罰也在公司規(guī)定的范圍內(nèi)我本來可以不該處理的,但是你以前做的事情讓人想起來就惡心,流云選擇原諒你,那是他善良可是作為姐妹,作為閨密,我必須要幫他報仇像你這樣的人,不讓你吃點苦頭,對不起社會。”
“那好了,現(xiàn)在我走,你出氣就好!”凌宇說完摔門而去。
凌宇被開除以后,一個人來到一家路邊攤喝悶酒,他心情低落。
肖流云自從上次在董事會大放異彩以后,李輝就找一些人想辦法惹出點麻煩來讓肖流云煩惱。果不其然,一個男人從紫水晶旗靚店買了個長裙給他的妻子,不僅在網(wǎng)上就差評,還再微博上言辭鑿鑿地說自己買的裙子是破的,很多人都跑到肖流云微博下說她不良商家,李輝更是大顧水軍,說她黑心商家還弄虛作假,不負責(zé)任等等。
一時之間,狗仔和記者到處找肖流云,她的家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講過,所以她待在家里事情沒有調(diào)查清楚以前,她并不敢出來,不過她在家里也沒閑著,她給張靜陽打電話說:“靜陽,這件事鬧得這么迅速,這個控告信這么井井有條,準(zhǔn)備了很久,這樣先試著跟網(wǎng)上這個買家交涉,看看他是不是從我們家買的貨,同時驗貨,如果可以刪掉差評,其次賠他錢然后道歉;如果是假的,留下證據(jù),立即起訴他誹謗我們,在事情沒有清楚以前我先不露面了。”
“我知道了,你先別著急,我會和何嘉莉查清楚的。”
俞白對肖流云一見鐘情,他正愁怎么追肖流云呢!紫水晶被投訴的事情了很快登上了新聞,上了熱搜,一時間所有人都知道了,俞白給肖流云打了個電話:“喂,大忙人,用不用我?guī)蛶湍悖俊?p> “不勞,俞先生你費心了,我自己可以解決?!?p> “那你現(xiàn)在在哪?”
“我在我家呀!”
“好,看樣子,你可以解決這個問題?!?p> “我不急,謝謝你關(guān)心?!?p> 說完肖流云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若有所思。
倆人好像很有緣在同一時刻遇上了困難,肖流云一心情不好,就會到那個餛飩店去吃一碗混沌,因為吃一碗混沌,就像是自己的媽媽陪在自己身邊一樣。她自己打扮的很嚴(yán)實,也沒有化妝,以全素顏偷偷地去了餛飩店。
“老板,一碗混沌!少許醋,多放香菜,謝謝?!?p> “好嘞!”
約摸一會兒,老板把混沌上來以后,一抬眼,老板娘很驚訝。
“流云,怎么是你?”
“唉,想您這碗混沌了!這不是外面把我罵慘了,我來找找安慰?!?p> “網(wǎng)上跟那個新聞上說的不是真的吧?我看你不像這樣的人呀!”
“姨,世事本就是真真假假,但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肖流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這件事絕對不會放過造謠者,我們會用法律的手段解決問題。”
“那就好,沒事,你要相信清者自清的道理。”
“我明白,謝謝姨!”
“這個點,想來也沒什么人來吃飯,你在這安安穩(wěn)穩(wěn)地吃飯,我把門先關(guān)了?!?p> “姨,謝謝你!”
“你看,別說這樣的話?!?p> 肖流云安安靜靜地吃了一碗熱氣吞吞的混沌,之后張靜陽一個電話就打來了,通知肖流云,她追查到揭發(fā)者一個銀行賬戶突然多了一大筆錢,而且無論張靜陽跟他怎么談,他都不肯刪評論,還言辭鑿鑿的說如果再打擾他,就馬上在網(wǎng)上說自己被紫水晶的人騷擾。
肖流云聽完靜陽的匯報以后馬上說:“靜陽,把那個揭發(fā)者的地址告訴我,我要親自會會他?!?p> 肖流云馬上放下50元,也沒跟老板打招呼,直接向朝陽街東圃巷子160號走去。
不過,肖流云并沒有直接上去找他,而是像警察盯梢一樣,觀察他家里以及他自己的情況,人來人往,終于等到了揭發(fā)者,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帶著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的妻子看起來身體很虛弱,看到這一幕,肖流云在車?yán)锺R上給張靜陽通電話:“靜陽,想辦法查一下他的老婆最近有什么情況,包括他的孩子,重點是他的老婆?!?p> 掛了電話,肖流云開著車兜風(fēng)放松一下心情,就在她兜風(fēng)正爽的時候,她往旁邊一看,原來路邊是凌宇,她找地兒停車,然后來到凌宇的桌前。
走近一看,凌宇已經(jīng)喝得爛醉了,簡直就是一攤?cè)饽?,看到這種場景,肖流云說:“凌宇,你別喝了吧!這都什么樣了!”
凌宇支支吾吾地說:“哦!原來是肖老師呀!”
“老師!你沒事吧!”肖流云邊說著,把把他手里的酒放下,結(jié)果老板走了過來,肖流云打扮的比較嚴(yán)實,好在沒人認(rèn)出她,但是老板走過來說:“姑娘呀!終于有人管他了,他在我這兒一直從早上呆到現(xiàn)在,酒沒少喝,就是不走,這樣他在這兒喝了我不到三箱啤酒,一共一百四,你把賬結(jié)一下,然后趕緊把他弄走吧!再喝下去會出事的?!?p> “行,我先把賬給你結(jié)一下!”
肖流云扶起凌宇,踉踉蹌蹌地把他弄到自己的車?yán)?,邊扶著邊喃喃自語到:“幸虧你輕,你要沉了今晚可就要露宿街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