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之后,老王自告奮勇今夜第一個去試試水,李荀考慮了一下,覺得老王實力不俗,便沒什么意見,只是交代要小心,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李荀從儲物戒取出一把鐵劍·不入流,“我說呢,難怪這么便宜!看樣子用一次就會報廢。”
雖然買了5把,但也會不經用,“還是再要去買把稍微可以用的久一點的劍,可是身上沒剩多少錢了?!?p> 他數(shù)了一下自己的資金,還就剩個1兩多了,老王給的那些錢差不多都變成了各種物資。
“要不去找老王借點?”思及此處,他便立刻去行動。
“王大哥,能借我一些銀子么,我手頭還沒有什么趁手的兵器...”
還沒等李荀說完,老王便道,“嗨,兄弟你早說么,拿去花,不夠再管俺要!”
李荀很開心,心中不禁想到,“這就是抱大腿的感覺么!真讓人欲罷不能!”
鐵匠鋪,他又來了,此刻底氣十足,大聲喊道,“老板,拿出你最好的武器!”
“呵!”正在和人交談的鐵匠鋪老板一看,心下想到這不是之前那個窮小子么,又來消遣我了?
李荀不經意間拿出一錠銀子,置于桌子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然而,這下輪到老板大吃一驚了,他仔細的觀察著李荀,也沒有發(fā)現(xiàn)李荀身上有什么打斗的痕跡,衣服整潔如新,給人一種精神抖擻的感覺,
“好家伙,是個高手!這年頭打劫行業(yè)這么高效暴力了么?5把破劍便換來這么高額的收入?!”
老板心中轉念一想,“也許是某個隱世宗門的高徒,總之不能得罪!”
為什么要說是隱世宗門呢?因為現(xiàn)在的大鵬國還是皇帝說了算,境內的宗門目前還沒有公開出世和皇帝叫板的。
只見老板的態(tài)度瞬間又變好了,熱情的向著李荀介紹起店內的高級武器,李荀也得到了摸遍每一把武器的機會,當他靈巧的指尖輕輕滑過褪去劍鞘,潔白中帶著反光的劍身時,那涼爽的觸感給人一種空靈的感覺,而在李荀腦海中也出現(xiàn)了每一把劍的介紹。
絕大多數(shù)都是凡器,包括老板特別吹噓的那把劍。
尋摸了一遍后,“老板,你這就這些‘普通’的鐵劍了么?”
李荀故意加重了‘普通’二字,沒錯,就是激將法,他猜測以老板身為資深鐵匠的職業(yè)操守,定然會忍受不了如此的評價,隨后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絕世神兵,啪啪的打著他的臉,而李荀此刻就希望真有一把絕世神兵在手。
而老板并沒有李荀預想中的激烈反應,只見他神色有些暗淡,摸著那把可能是店內最好的劍說道,
“我便猜到閣下會看不上這里的凡器,神兵那真是虛無縹緲的存在,想我在刀劍山莊修習多年,也從未耳聞,鍛造出一把絕世神兵一直是我的追求!只可惜毫無門路??!”
李荀見此情況,也稍微感到有些意外,“真沒想到老板也是刀劍山莊之人,那你為何不在山莊修行,反而跑來這里打鐵呢?”
“也是?”老板一驚,“你也是刀劍山莊的?”
“王東海聽過么?我大哥!”李荀一臉“嘚瑟”。
“嗨!原來是老王兄弟??!”老板了然,“我認識老王,在山莊那會兒,他還帶過我修行呢!”
“至于來這打鐵,這是我自己選擇的道路...”老板漸漸沉默了,神情有些黯然。
見狀,李荀趕忙說到,“原來如此,還沒請教大哥的名號?”
“無名小卒,不值一提,”老板好像重新振作精神,把那把最好的劍遞到李荀面前,“這把劍,小兄弟你拿去,就當是感謝當年王大哥的情誼!”
李荀本想在說些什么,便見老板擺擺手,轉身就要回去打鐵去了。
“這個...”李荀拿著‘白嫖’到的一把劍,有些不知所以,“老王的情誼?這是他們的故事,不便多問。”
但是他好像想到了些什么,朝著老板說道,“老板,不知店里有沒有鐵針一類的東西?”
老板聽聞后,稍微有些詫異,便將一些鐵料拿出,“這些都是由剩下的廢鐵料打造而成的針,你若想要,便拿去罷。”而后他轉身便離開了。
見此情景,李荀也沒有多說什么,偷偷留下一錠足夠的銀子,便離開了。
快步回到房間,他便“蹭”的一聲拔出了老板推銷的這把劍,劍身如雪,看上去確實很鋒利。
“丹心(凡器):灌注了鐵匠鋪老板的一份心血,然則還是把普通的鐵劍。”
“喲呵!”李荀目前還是有些滿意,“這還是一把有名字的武器呢!”他心中又安穩(wěn)了一些些。
目前他有五把炮灰劍,兩把可用凡器劍,還有一把法器匕首,“感覺自身的戰(zhàn)力又提升了一個檔次!但還是得小心行事,不能過早將底牌暴露!”
炮灰劍嘛,就是用來麻痹迷惑對手的,那便得掛在腰間做個裝飾。
于是乎,他取出了一把炮灰劍掛在腰間,其他的武器凡在儲物戒最好拿到的位置,至于那些鐵針,則被他一一擺開,按順序排好,就為了一個目的,便是在戰(zhàn)斗中能夠最快的速度取出。
突然間,他想到了什么似的,對著小石頭喊道,“石頭,起來了,別再睡了,給你看個大寶貝!”
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喊他,石頭從夢中驚醒,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李荀,也不說話。
見到石頭醒過來,李荀微微一笑,點燃了一根客棧準備的蠟燭,而后他的左手流光一閃,便聽見“叮!”的一聲,一根鐵針完美的越過蠟燭的焰火,直直插在桌子上。
此刻小石頭一臉疑惑,表示有些看不懂眼前的燒雞哥在做些什么。
此刻的李荀,心里難免有些尷尬,但臉上毫無表情,只見他繼續(xù)舞動著左手手腕,繼而右手手腕,再繼而左右手腕,不斷的流光一閃,只是這可苦了那張承載著蠟燭的桌子了,這可真是池魚之災。
此刻的蠟燭任然挺立在空中,火焰仍然在跳動,好像在哈哈笑一樣。
鐵針完美的在桌子上刻畫出了一個倒著的蠟燭圖像,如同素描一般。
“??!”嘴角微微抽搐的李荀忽然靈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