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赫連阿依環(huán)手抱臂將她原本就傲然頂峰的兩只大物一擠,更加吸引楊岳的目光,當即老臉一紅趕緊轉(zhuǎn)移注意力。
赫連阿依不覺,自顧自地說道:“部族中知道封印地下的東西到底是什么的只有族老和金葉婆婆兩人?!?p> 赫連阿依口中的金葉婆婆指的就是石碑院落中的老婦人。
一旁的赫連城補充道:“并且只有他們和他們的接班人能夠知曉封印底下的東西,其余部族中人永遠都無法知曉?!?p> 楊岳追問赫連城,“那現(xiàn)在部族中有他兩的接班人在嗎?”
三人同時搖頭又同時點頭。
“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赫連城:“要說接班人,現(xiàn)在就有兩個站在你面前。”赫連城攤開雙手左右指了指。
楊岳愕然,左右分別瞟了一眼赫連阿依和苻堅,“你們兩個就是接班人,那怎么不知道封印底下是什么東西?”
赫連阿依解釋道:“我兩的確是族老和金葉婆婆的接班人,但是有關封印的一切都只有在正式成為族老和金葉婆婆的那一天才能知道?!?p> “等等,什么叫成為族老和金葉婆婆?”
赫連阿依告訴楊岳族老和金葉婆婆這兩個稱呼并不是那兩人本身的名字,族老和金葉婆婆更多的是一個尊稱和身份的代表,凡是每一代住進石碑院落中的兩人都將以這兩個名字活下去。
這個規(guī)矩已經(jīng)傳了很多代了,現(xiàn)在的人只知道必須要用這兩個名字至于為什么要用就不得而知了。
楊岳見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也就返回了天坑。
此刻王子瑜和司徒崖丹方青三人已經(jīng)將八根石柱全部檢查完畢,四個人又再次碰頭到一起。
王子瑜:“怎么樣?赫連阿依他們知道封印下面是什么嗎?”
“他們也不清楚,唯一知道封印下的東西的只有石碑院落中的那兩個老人。但我估計就算去問他們也不會說的?!?p> 王子瑜三人點頭表示認同。
丹方青:“那現(xiàn)在我們只有硬著頭皮去修復石柱上的符文?!?p> 楊岳嘆息,“不錯,先不管封印的是什么了。你們這邊情況如何?”
丹方青簡單介紹了目前的狀況,八根石柱其中有五根石柱上的符文破碎嚴重,剩下三根石柱情況略微好一點,只需要照瓢畫葫蘆重新刻畫好新的符文就行了。
而余下五根就有點棘手,不光不知道破碎的符文是何樣式更不知道這些符文在刻畫時該如何運走力量,最糟糕的是每一根石柱上的符文都不一樣。
四個人商量一番后決意先將三根情況較好的石柱修復,然后在花點時間研究余下的五個符文。
時間一晃過去了五個晝夜,一開始修復的那三根石柱出乎意料的順利,這讓在場的七人都為之高興,但之后就進展緩慢,楊岳四人每天都在輪流推演猜想余下的五根石柱,盡管四個人都拿出了一套符文但都又遲遲不敢下手。
楊岳一開始拿出的那套符文其余三人都棄之如草芥,楊岳一氣之下跑到外圍去和赫連阿依三人談天說地去了。
時間又過去了三天,這期間楊岳每天準時跑出來找赫連阿依蹭飯吃,三人一度認為楊岳就是一個濫竽充數(shù)的,別人都在那認認真真做事就他一天到晚跑出來蹭飯。
楊岳還大義凜然地解釋道,他們修行者講究一個辟谷,不吃東西,這有益于修行。苻堅就問那你怎么天天跑出來蹭吃蹭喝,他們?nèi)司蛷膩頉]有出來過。
“那自然是我修為低下,還做不到他們一樣辟谷禁食。”
得了,還真是一個濫竽充數(shù)的。
——
不知是不是被苻堅鄙視了之后楊岳知恥而后勇第二天一整天都圍在那五根石柱前,除了推演符文連一口水的沒喝過,這把王子瑜三人都看呆了,真以為楊岳要發(fā)憤圖強了。
其實是碑老要查看石柱,逼得楊岳不得不裝出一副認真的模樣。
碑老只用了半天時間就推演完畢,并且給出了兩套符文,碑老讓楊岳先使用第一套符文,若是成功第二套就不必看了,若是有什么異常情況立刻使用第二套符文。
余下的半日就是楊岳認真學習臨摹碑老給出的兩套符文,一直到后半夜楊岳才勉強可以臨摹出碑老給的兩套符文。
第二日清晨,四人終于決定可以開始修復剩下的五根石柱了。
為了安全起見,在動手之前四個人推演的符文都拿出來共同探討過,最后決定由司徒崖率先修復第一根石柱,若是成功再由丹方青修復第二根石柱,接著是楊岳和王子瑜,最后一根要等前面四根都成功后再一起修復。
因為在最后一根修復好后也就是最后一個符文完成之時并定要牽動整個封印,到時候就可以知道他們這些天的努力到底是成功是失敗。
司徒崖來到第一根石柱前,一拂袖一只筆形法器出現(xiàn)在手中,全神貫注,不被外物所影響。
隨著司徒崖刻畫出第一筆所有人的心臟都隨著這一筆跳動,一氣呵成,并無什么異樣發(fā)生,司徒崖這才開始刻畫第二筆紋路。
司徒崖不愧是四人當中符文造詣最高的人,在旁人看來十分艱難的一筆司徒崖能輕松寫過,伴隨著筆形法器的走動一條條泛著光芒的紋路逐漸出現(xiàn)在石柱上。
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表明了司徒崖不像旁人看起來的那么輕松,這一點楊岳王子瑜三人深有體會,每寫出一筆就會消耗大量元氣,甚至一些關鍵處還要使用元神力量引導筆尖的走動。
一個時辰之后,司徒崖在眾人的期待下終于完成了第一根石柱的修復。此刻司徒崖體內(nèi)元氣消耗過半,精神方面也十分疲憊,在最后一筆落就完成,司徒崖立刻原地打坐調(diào)息。
接下來輪到丹方青出場,同樣是一揮衣袖一只筆形法器出現(xiàn)在手中。此刻楊岳突然有些惆悵,在場四人只有自己兩手空空拿兩根手指在哪里畫來畫去。
身旁的王子瑜看出了楊岳的惆悵,低聲說道:“待會輪到你的時候先用我的法器,你用完我再用?!?p> 楊岳有些難為情地搓了搓手,點頭答應了王子瑜的提議。
丹方青用了近兩個時辰才完成第二根石柱的修復,要比司徒崖耗時略微長一點。
輪到楊岳時王子瑜早早的將法器遞給了楊岳,筆形法器緊握在手中,竟然有一股清涼之意從法器上傳來,通過手臂直接流入大腦,頓時腦海中泛起陣陣清醒。
楊岳細看手中法器,“沁夢”二字映入眼簾,眼中所看心中所念,頓時精神大振一口先天清氣吹入楊岳的腦海中。
“沒想到這法器竟然還有如此功效,能夠助使用者精神凝聚合一,果真是好東西?!睏钤荔w會到了此等法器的好處更加堅定了回去內(nèi)院后一定要購買一只的決心。
楊岳來到第三根石柱前,手持沁夢,眼觀紋路,意識海中反復推演完整的符文。下一刻提起一口元氣注入到沁夢之中,落筆寫就符文。
僅僅第一筆就用去了楊岳小一成元氣,這還是在沁夢的刻意節(jié)約之下,若要是以手指為筆只怕是這一成的元氣要盡數(shù)耗空。
一筆完成楊岳已經(jīng)略感疲憊,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揮動沁夢,體內(nèi)元氣如游龍走瀆河川入海源源不斷涌入沁夢之中,再化為一道道符文刻畫在石柱上。
手臂上傳來的酸痛反而成了楊岳打起精神的良藥,這一次總算是體會到了寫畫符文的艱難,不光要消耗大量元氣更要時時刻刻聚中精神一筆都不敢寫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