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瀟聽到這兒,心下一笑。
這一次落水。
一次潑水。
每一次都是那個夢喬向她挑起戰(zhàn)爭。
即便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不久,也會對夢喬心存恨意。
未經(jīng)她人苦,莫勸她人善。
“我潑她?”肖瀟微挑了一下眉毛,“就因為她在你面前說了一句,我潑的,那就是我潑的?”
她想說,僅僅依靠這一面之詞,沒天理!
可轉(zhuǎn)念想到的是,她有什么身份,資格去說?
人夢喬是夜微寒的心尖兒寵,不論說什么都會被當成第一證據(jù),理所應當而已。
如此想來,她心頭的氣火也能稍微消減了一點點。
夜微寒冷著臉,眸子陰沉沉的,“她今天究竟有沒有去過你的辦公室?”
“去過!”肖瀟不否認。
這些都是公司里監(jiān)視器都能查到的事情,就算是她現(xiàn)在抵死不承認,也會被夜微寒查出來。
況且她這個人,有一,說一。
是她做的,她絕對會承認,不是她做的,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那這水不是你潑的,難道是夢喬自己用熱水燙的嗎?”一回想到夢喬一臉善意的為肖瀟開脫,夜微寒的臉色又沉了一分。
那手都被燙成了那個樣子,夢喬還一臉笑意的在他耳邊講,肖瀟不是故意用水潑的,是不小心而已,讓他不要放在心上。
再看看此時的肖瀟,都已經(jīng)被他抓到手脖子了,還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
這肖瀟什么時候才能有夢喬那個覺悟?
“如果說,是在搶奪水杯的過程中,不小心灑到了她手上,我承認!”肖瀟的臉色一轉(zhuǎn),十分篤定的說道:“如果你說,是我故意潑夢喬一手熱水,我絕對不會承認!”
“灑和潑有什么區(qū)別?”夜微寒一臉冷漠的質(zhì)問。
“灑,不是有意的。潑,是有意的。”
“你除了狡辯,就是狡辯!”
“最后一遍,我沒有故意潑她,我也沒有狡辯,”肖瀟臉憋的紅紅的,一臉認真的提醒道:“從今天起,還請麻煩你給我那辦公室里裝一個攝像頭。如果條件允許的話,請那個夢喬離我遠一點?!?p> 她不想再跟這種沒長眼的瞎子繼續(xù)辯論下去,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
見肖瀟要離開,夜微寒頓時瞪起了眼睛,四周空氣也隨之冷了下去,重重的喝了一聲,“你給我站?。 ?p> 自他當總裁以來,還沒有哪個人敢在他還沒說完話的時候就直接離開的。
肖瀟恍若未聞,徑直的朝門口走去。
心里不停的嘟念著。
有本事就動手啊?
見人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那夜微寒直接沖肖瀟的背影重重講道:“我今天跟你講這些不是要責怪你,是夢喬讓我給她當說客的!”
本來他也想追究肖瀟的責任,可夢喬就是不讓,在夢喬再三的游說下,他也只能答應了。
肖瀟不由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當誰的說客不行,非當夢喬的說客?
現(xiàn)在,她閉著眼睛都能猜到,夜微寒那心里面想說的話,都不會有什么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