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儀回到自己家里,睡了一個美容覺,起床后,對著鏡子一照,眼圈不再浮腫,氣色好多了,洗漱之后,開始做早餐。
阿嬌絕對是那種“有床就可以入眠”的女生,只是半夜常會夢囈,至于說了什么、做了什么,誰都不知道。
兩人吃過早餐,開始寫畢業(yè)論文,因為她們手中和腦中有了大量的市場數(shù)據(jù),特別是廣交會中得到的數(shù)據(jù),又見到很多國外朋友,寫起來非常方便。
阿嬌很感激千儀慷慨解囊,讓她有機(jī)參觀了佛山的展覽城和廣交會幾千家參展商,所以,為表達(dá)這份友好的同學(xué)情,她決定把千儀準(zhǔn)備投資山莊的想法寫進(jìn)論文。
兩人寫了一個上午的論文,下午四點半,便去杭州蕭山機(jī)場接塔吉妲蒂。五點剛過,妲蒂從杭站樓走了出來,只見她扎著馬尾辮,一對深邃的大眼睛,小圓臉,白白的皮膚,中等個子,身穿藍(lán)色運(yùn)動裝,一手拉著黑色的行李箱,一手前后擺動,神采奕奕。
“小天星,我在這里等你啦!”阿嬌大聲喊道。
妲蒂抬起頭,也大聲喊道:“阿嬌,千儀,我來啦?!闭f著拉起行李箱跑起來,蓬松的動服裝一扇一扇的,洋溢著青春活力。
眾人聽到“阿嬌”這個名字,好奇地看著麥玉嬌,怪哉,這個“阿嬌”怎么長得這么普通???
還沒有到達(dá)千儀面前,妲蒂扔下行李箱,猛一抱抱住千儀的腰,阿嬌也趁勢擁抱上去,三個人抱了好一會兒,才放手。
妲蒂看著千儀說:“林美人,你變瘦了,是不是鄺景澄欺負(fù)你???”
“小天星,先不討論這個,到千儀的家里再說?!卑烧f完拉著妲蒂的行李箱便走。
六點鐘,三人達(dá)到千儀的家。妲蒂剛放下行李,說:“千儀,我來做飯吃。”說完擼起袖子走進(jìn)廚房,很熟練地做起飯來。
“小天星,你這么能干,又溫柔,哪個男人找了你,簡直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卑梢沧哌M(jìn)了廚房,看著妲蒂很熟練地洗米、切菜、調(diào)味,立起豎起拇指贊道。
“我們XJ姑娘,從小就學(xué)會了做飯做菜?!辨У偻蝗惶ь^看著阿嬌,“景澄怎么沒有和千儀在一起???”
阿嬌撓了撓后腦,到底要不要說實情啊,左右思忖,拿不定主意,支支吾吾地說:“嗯——他——有事情?!?p> 妲蒂放下手中的菜刀,不解地看著阿嬌,問道:“你今天怎么說話吞吞吐吐的,幾天不見,居然把我當(dāng)做‘外人’了?。俊?p> “不不不,絕對不是。我不清楚嘛?!卑蓴[著手說。
“你——你撒謊,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妲蒂睜大睛睛問道。
“小天星,我來告訴你。”千儀走了過來,一五一十講了自己、景澄和夢荷的事情。
妲蒂聽完,哇哇大哭起來,“你怎么這么傻?嗚嗚嗚……”
阿嬌伸手去摸妲蒂的臉,安慰道:“過去就過去了,快做飯吧。我們吃了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p> 千儀忍著內(nèi)心的痛苦,回到客廳拿了紙巾給妲蒂。妲蒂擦干眼淚,一邊切菜一邊嘀咕:“這個死季夢荷真是沒道理,真不要臉……”
阿嬌安慰道:“別生氣了。吃飯后,我們還要去千儀爸爸的別墅區(qū)找林敏芝談事情。”
“林敏芝是誰?”妲蒂問道。
“千儀的后娘。”阿嬌回道
“你怎么直呼其名?這樣不禮貌啊。”妲蒂說。
“我沒罵她死八婆,算便宜她了。”阿嬌說。
妲蒂看了看千儀,并沒有責(zé)怪阿嬌的意思,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阿嬌把林敏芝帶男人回家的糗事說了一遍,最后說:“我們吃過飯,恒飛來了之后,一起去找林敏芝。我得嚇唬嚇唬她,不然千儀在家里就沒有出頭之日?!?p> “這樣會不會對不起林叔叔?”妲蒂說。
“你是說千儀的爸爸?。磕闵蛋?,千儀是林叔叔的親生女兒,當(dāng)然會支持千儀啦。關(guān)鍵是林敏芝這個死八婆不支持千儀?,F(xiàn)在有她的‘罪證’,就可以發(fā)動‘進(jìn)攻’了?!?p> “阿嬌,我最怕看到有人爭吵或者打架什么的。”
“你坐在旁邊給我助威,我和她理論?!?p> “好好好,我聽你的。吃了飯就去吧?!?p> 阿嬌說完,給恒飛打了電話,要求他八點前在別墅區(qū)門口等候。
三人吃完飯,碗也沒洗,立刻乘電梯下樓,急匆匆走到公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向別墅區(qū)駛?cè)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