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終于沉寂了下來,只有環(huán)梁之處還回響著適才女人的嘶吼聲。
這場突如其來的女人之戰(zhàn),讓男人瞠目結(jié)舌,那種狠勁和勇氣,真不是吹出來的,而是打出來的。
阿嬌和那女人拉開架勢,緊盯著對方,都想盡快找出破綻,一擊必中,成為這場對決的勝者。
店主走到兩女人的中間,臉色慘白,擺著手說:“兩位姑奶奶,不能打了?!?p> “不行,我一個老板娘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女人打,顏面何在!我必須打回來?!蹦桥撕鸬溃澳闼麐尳o我閃開。”
“臭三八,廢話少說,有本事放馬過來。”阿嬌挑釁道。
恒飛知道那女人吃了大虧,如果再次開戰(zhàn),一定全力出擊,阿嬌不一定能勝出,說不定還會吃虧,不如就此罷休算了,反正占盡了便宜,想到這里,走到那女人面前,非常禮貌地說;“大姐,別和那姑娘一般見識,她還是個學(xué)生呢!”
那女人一看是阿嬌的人在勸自己,火冒三丈,猛一耳光打到恒飛的臉上,恒飛一扭頭,眼鏡掉到地上,只聽得“嚓”的一聲,鏡片摔得粉碎。
阿嬌一看,立即沖上去,左右開弓打擊那女人的面部,那女人奮起還擊,兩女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房間再一次顫抖,天花板上的筒燈突變黯淡,一切都在墜落,只有兩女人越打越狠,幸虧她們沒有學(xué)會金庸筆下的“九陰真經(jīng)”、“北冥神功”、“乾坤大挪移”等武功,否則,必定傷及無辜、生靈遭受涂炭,那將是何等悲慘!
景澄立即撿起鏡框遞給了恒飛。恒飛接過眼鏡框一看,沒有鏡片,暗自嘀咕,“真他媽倒霉,一副鏡片兩百多啊?!彼麑㈢R框放進了褲袋中,擠著豆眼模模糊糊看到兩女人扭打在一處。
韻水怕阿嬌吃虧,管不了那么“規(guī)則”,再次沖上前幫忙,幾乎同時,妲蒂也沖過去,一抱抱住那女人的腰,正準備一口咬下去,店主、廚師、服務(wù)員、客人全部上前勸架。
“小婊子,你太不講規(guī)矩了,說好一對一,怎么又是三打一?”那女人被兩個服務(wù)員抱住腰,進退兩難,雙腳亂踢亂蹬,惡狠狠地罵道。
“死三八,我沒有壞規(guī)矩,是她們自己要來的,怪不得我。要不我們私下約個時間再打一場?!卑珊鸬?。
恒飛和景澄一驚,不會吧,剛才打得天昏地暗,難道還沒有打夠,想不到橫蠻的女人如此難纏。
店主大哭大喊:“兩位姑奶奶,求你們別打了,我快要崩潰了。”
那女人說:“你個死雜種,不要吵了,我們還沒有分出勝負。”
三名廚師和兩名服務(wù)員拼命才將那女人推出餐館,剛返回,就聽得阿嬌破口大罵,罵了好一陣子,才回到座位。
恒飛立即夾起一片魚肉放到阿嬌的碗里,“快吃菜,剛才太辛苦了,補點營養(yǎng)吧!”韻水和妲蒂也相繼坐下,拿起筷子吃菜。
店主、服務(wù)員、廚師、客人看著三位學(xué)生模樣的女生平靜地用餐,好像什么事都發(fā)生過一樣,不覺堅起拇指稱贊:心態(tài)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