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崛起在西南
第二卷四分天下獨占西南
第118章原來你也是隱族
今年北方大地氣溫有所回升雖不似往年那么低，但降雨還是明顯偏少，加上滿清的剝削和壓迫普通百姓的日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艱難。好在這幾年死了不少人，大片的土地荒蕪，只要手腳勤快，還是不至于餓死。
相比于其他地方的百姓，鹽城普通百姓的生活都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用這話來形容鹽城的百姓一點也不夸張。就連以前在鹽城王永川經(jīng)常光顧的酒樓天香樓也開到了成都。
說實話，王永川很懷戀后世那加有各種調(diào)味品的菜肴，盡管可能不那么健康，但確實很香。作為地道的鹽城人，來到這個時代，也只有天香樓的菜品還符合他的口味。他一知道天香樓也開在在了成都，迫不及待的想去嘗一嘗。
這座天香樓坐落在繁華路段，離元帥府只有一條街的距離，由于采用的是鋼筋水泥的新式結(jié)構(gòu)，并全部安裝的透明玻璃，因此內(nèi)部不像其他酒樓一樣顯得有些陰暗，天香樓的內(nèi)部不管是大堂還是包間都顯得特別明亮。
由于現(xiàn)在鋼材的產(chǎn)量是供不應(yīng)求，大量的地方要用到鋼材，不得已，只得實行計劃審批制，限量供應(yīng)。這天香樓是第一批采用鋼筋混凝土的建造，雖然只有三層，但修建的時候還是找王永川特批過鋼材。
王永川是微服出行，身邊的只有兩三人隨行。但為了不免當(dāng)街刺殺的情況再次出現(xiàn)，王永川的行程都是絕對保密的。但這樣，王永川去每個地方之前還是有人會先去踩踩點。像今天去天香樓，在王永川進去之前，還是有暗探先一步去偵查過。
酒樓茶館是三教九流匯聚之地，因此也是消息傳播最快的地方，王永川也想沒有選擇包間，而是坐在了大廳里。
我永川一邊吃飯一邊在聽周圍百姓都在談?wù)撌裁?，他有不同的渠道去獲得消息，但是在這里直接聽到普通百姓之間的交談，比看那些已經(jīng)經(jīng)過修飾的文字來的更加真實。
“這么今天這里多了許多外地人。”聽了一陣也沒有聽明白，王永川還是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
“最近是有許多外地人到成都來，其中以年輕士子居多?！笔娼B林說道。
王永川轉(zhuǎn)頭向四周看去，確實有很多身著儒生服的年輕世子，他們?nèi)齼蓛傻淖谝黄穑瑤缀醢堰@大堂坐滿。
現(xiàn)在辣椒已傳入四川，鹽城菜的口味以麻辣鮮香著稱，也不知道這些人能不能吃的下去。王永川心中暗自猜想。
“今年的入仕考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為什么他們會在這個時間出現(xiàn)在這里，他們是舉家搬遷還是游學(xué)至此？”
“根據(jù)調(diào)查局反饋過來的信息，這些來到四川的世子、商人大多都是大家族子弟，他們幾乎是攜家?guī)Э?，一來到成都就忙著置辦家業(yè)，看起來像是定居的樣子。但這些人的出身要么是庶出，要么是旁支?！?p> 隨著治下面積的擴大，調(diào)查局的情報量激增，對這些情報王永川不可能都親力親為。他們大多由顧問團下面的情報分析科整體分類，再交于舒紹林匯總，舒紹林最后一邊把呈送王永川，一邊把需要其他部門處理的轉(zhuǎn)呈各部。
當(dāng)然情報這么重要的東西不可能操持一人之手，調(diào)查局的王大柱還有其他三品以上官員都有密折直奏的權(quán)利。
可以說，舒紹林現(xiàn)在掌握了元帥府絕大多數(shù)的情報。
“這都是庶出和旁支，都跟商量好的一樣，這又有什么說法？”王永川不解。
“大帥可聽過隱族？”
“是在深山老林避世隱居的族群嗎？”
“這不一定，有的在繁華鬧市，有的在鄉(xiāng)野農(nóng)村?！?p> “那我就不知道了?！蓖跤来ǚ艞壛瞬聹y，等著舒紹林告訴他答案。
“這隱族不為現(xiàn)在獨有，自有王朝更迭開始就一直存在，在東漢、魏晉時期隨著門閥制度的興起達到了高潮。當(dāng)時由于各門閥之間所屬派系不同，相互之間經(jīng)常相互征戰(zhàn)，輸?shù)囊环酵赡苋逶獾酵罋ⅰ?p> 為了避免這一身死族滅的現(xiàn)象，那些大家族、大門閥就會讓那些庶出、旁支子弟去投靠其他的派系，有的只是脫離本家，并不改姓，如果兩方是生死大仇，還需要改名換姓。這樣不管哪家獲勝，都能保持家族的傳承不斷。
這也是這些大家族保持傳承的一種方式。比如那三國的是諸葛家族，諸葛亮，諸葛瑾，諸葛誕，他們都是同一家族，分別投靠了蜀、吳、魏三方勢力，以后不管哪一方統(tǒng)一天下，他們諸葛家都是勝利者，能維持家族顯赫的地位。但他們漏算了司馬懿，最后是三分歸晉，諸葛家才就此淪落?！?p> “這也算是煞費苦心了?！蓖跤来ǜ袊@道。
“大帥打算對他們怎么辦？”
“他們只要在我治下只要安分守己，沒有作奸犯科，沒有暗通曲款，就隨他們?nèi)グ?。畢竟在這個時候，想老實的活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p> 這時，舒紹林一下跪在地上，“請打算責(zé)罰，我也有事隱瞞大帥?！?p> 他這一跪給王永川也嚇了一跳，王永川也不知道死什么事，也不好貿(mào)然開口，只得等他說完。
舒紹林說道：“我乃浙江衢州常山縣的秀才，原本不姓舒。我真名叫林紹舒，當(dāng)時為了入川來參加入仕考試，又怕被南京朝廷知曉禍及家族，故而改名舒紹林。請大帥責(zé)罰?！?p> “你這可也算是隱族啊，是不是剛才我不打算責(zé)罰于那些人，你還不會告訴實話？”王永川有些無奈。
“屬下怎敢期滿，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
“那現(xiàn)在就不怕禍及家族？”
“屬下入仕以來，大帥待我以誠，我著實對大帥心中有愧。而此時只有大帥知曉，并不擔(dān)心消息泄露。想必大帥很快就要席卷江南，等到時大帥定鼎天下，就不虞擔(dān)心其他。”
“你到打的如意算盤，不去財部算賬真是屈才了。”
“情有可原，但法不可廢。念在你入仕以后還算勤勉，就不做其他處罰?！?p> 舒紹林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
但王永川接著說道：“但你以舒姓入仕為官，這已昭告天下，你知道我元帥府能快速崛起，憑借的就是一個信字。即使你這改名換姓之小事，也會讓影響元帥府的信譽。
以后你只能以舒姓行走世間了。至于你的后世子孫是姓林還是姓舒，那就由你自己決定。你可愿意。
“屬下謝元帥法外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