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里啊!”
迷迷糊糊的陸子軒也是很快便暈倒了過去。
醒過來的陸子軒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醫(yī)院的病床上,手上早已經(jīng)被掛著吊瓶。
自己想要動,卻發(fā)現(xiàn)自己腳早已經(jīng)被上了枷鎖。
好在現(xiàn)在一切全部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所以陸子軒也就索性躺在床上一句話也不說了。
陸子軒靜靜的躺在床上,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十分的難受。
“你醒了,你就不要亂動了,既然那么害怕進監(jiān)獄,那那個時候,你又何必要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執(zhí)勤的警察看陸子軒一聲不吭,便也是忍不住出言懟到。
“關(guān)你屁事,我樂意?!?p> 陸子軒也是絲毫不客氣的回懟到。
警察看陸子軒有些桀驁不馴,便也就不說話了。
“病人陸子軒,這瓶掛完之后,還有兩瓶,等下準備一下,還要扎針?!?p> 陸子軒注意到護士是個看起來大約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樣子看起來眉清目秀,倒是有些像許黎。
“你是許黎?!?p> 陸子軒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觸摸那個護士,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都動不了。
“病人,你因為重傷,失血過多,你還是不要亂動了,不然的話,又要重新扎針了?!?p> 那護士看了看陸子軒也是沒好脾氣的說到。
要知道,自己原本伺候的那個人算起來差不多,因為是本地最有錢的,可是如今居然讓自己來伺候這么個窮鬼,還如此色瞇瞇的對著自己,要不是因為警察在,自己都想要罵人了。
這時候的陸子軒才意思到,原來這個人不是許黎,而自己只不過是因為太久了沒有看見許黎,所以心里對許黎產(chǎn)生了一種幻想。
陸子軒在確定了自己認錯了人之后便也是再一次恢復了平靜。
在扎完了針之后,那護士又交代了一些之后便離開了。
“想我爭強好勝了十幾年,卻不曾想如今居然變得要在人監(jiān)督下生活,不知道,許黎還好嗎?”
就這樣,這兩天的陸子軒也是應(yīng)該重傷,所以一直都醫(yī)院里度過,不過,好在飯什么的,也都有,跟平時到?jīng)]什么差距,漸漸的陸子軒開始習慣了這種生活。
直到那個早上。
那是一個清早,天看起來還是有些灰蒙蒙的,值班的那幾個警察或許是因為整夜駐守著陸子軒,所以看起來也是有些疲勞了,在加上這兩天的陸子軒一直以來也都比較老實所以就不怎么理財了。
那天早上陸子軒的對床住進來了一個看起來大概是二十出頭的女孩子,陸子軒注意到,陪床的并不是家屬,而是一個看起來跟自己一般大的男子。
陸子軒有些疑惑,說起來,這正是花樣的年紀,可是父母呢?
陸子軒有些好奇,但是他有些猶豫,他覺得自己好像是不應(yīng)該這么倉促的去問,不過,最終好奇還是戰(zhàn)勝了猶豫。
“姑娘,你這是得了什么病啊?!?p> 在問了一聲之后,對邊的女孩并沒有回答,陸子軒眼看著情況不對便也就沒有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