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了同生共死的洗禮,伊止與蕭雅芝之間的距離感慢慢的淡化了,消失了。一顆特別的種子,分別在二人的心田中扎了根。
這一路上,他們二人相互扶持共同進退,有時也嬉戲打鬧游玩,仿如“神仙眷侶”般的一對。
“我們第一次遇到,在客棧里的那個晚上,我發(fā)現(xiàn)你睡覺的時候可不老實了,竟然抱著我睡,你就是個色狼,是個無賴?!笔捬胖ゴ蛉さ?。
“我抱著你睡了?你確定?開什么玩笑,我做過什么,我怎么還會不知道呢?是你想讓我抱著睡吧,嘿嘿……”伊止同樣是打趣的說著,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
天黑前,他們來到了一個小鎮(zhèn)上。蕭雅芝依舊易容成男人模樣。二人還是住一間房,同一張床。只是都在盤膝修煉,而不是躺著睡覺了。
通常來說,修為達到煉體十重境之后,還需打通奇經(jīng)八脈,方能步入真元境,真正的開始修煉之道。而伊止的奇經(jīng)八脈早就被許昌仁和風萬里給打通了,還打通了任督二脈。無疑,他在修煉之徒上少了一個坎,此刻已經(jīng)是一位名符其實的真元境修士了。
真元一重境需要真氣化元,說白了就是需要把所有的真氣進行一次淬煉和升華。天虹心法第二重正好可以淬煉和升華真氣,沒有什么難度,只是時間的問題。
一般人淬煉和升華真氣,至少需要個把個月的,就算是絕世的奇才,也至少需要一周,才能完成。而伊止催動天虹心法第二重,半個晚上就搞定了。
當伊止把所有真氣淬煉升華完,達到真元一重境的時候,他腦海金殿中的玉龍開始晃動起來。不知道出了什么狀況,他趕緊到金殿中查看。
只見除了圍繞著玉龍旋轉(zhuǎn)的三個光球外,多出了一個灰色的點也在圍著旋轉(zhuǎn),如果不在細看,這個灰色的點還真不易發(fā)覺。灰色小點旋轉(zhuǎn)的速度比較快,而且隨著旋轉(zhuǎn)還在慢慢的變大,最終形成了一個灰色光球。
當灰色光球和其他三個光球一樣大小的時候,玉龍恢復了平靜。四個大小相同的光球圍繞著玉龍旋轉(zhuǎn),似乎是達到了一種新的平衡。這就是修為境界升級,仙品靈根有幾率才能覺醒的新屬性嗎?伊止心里嘀咕著。
灰色光球是什么屬性的呢,沒有見過,估計是召喚系吧。伊止看著這個灰色的光球,似乎平淡無華,缺少耀眼奪目的光芒,估計是比較雞肋的一個屬性吧。
于是就沒太在意這個系具體怎么用。先把火系、冰系和雷系這些輸出型的屬性完全掌握了再說。伊止心里是這樣想的。
蕭雅芝經(jīng)過這次的磨練,修為也有突破,達到了真元三重境。
……
第二天一大早,伊止和蕭雅芝就到鎮(zhèn)上的獵魔聯(lián)盟辦事處,買了一張東州妖魔領區(qū)分布圖。
妖魔領區(qū)分布圖上,有不同顏色的標注圈。一般綠色標注的是相對安全的區(qū)域,可以正常通行。用紅點的密度表示區(qū)域中妖魔的多寡。
有了妖魔領區(qū)分布圖,一路上就安全多了。前行中就避開那些妖魔領區(qū),減少了戰(zhàn)斗頻次。
某某山有兩個看日出的身影;某某山有兩個看夕陽的情侶;某某河畔有兩個釣魚的身影;某某河畔有兩個嬉戲的伴侶。
本來三個月的路程,伊止和蕭雅芝用了三個半月多才到昌陵城。
借助靈器玉狗的幫助,伊止和蕭雅芝共同吸收了那顆校領級魔核,各吸收了30%的能量。
此時伊止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真元三重境巔峰。而蕭雅芝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真元五重境巔峰。
二人到昌陵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修行者同盟分會注冊并領取修行者徽章。注冊需要填一張個人信息表,表中要求填寫靈根級別,沒要求填品階。
伊止填了個黃級。負責辦注冊手續(xù)的工作人員瞥見后,很是不屑的表情。那些工作人員對伊止說話的態(tài)度都變得蠻橫了,態(tài)度極其不好。
另一邊,他們對蕭雅芝的態(tài)度卻柔和的多。完全是區(qū)別對待,完全是歧視。伊止實在不想忍了,差點就發(fā)飆了,還好被蕭雅芝拉住了。交了表要再交十兩黃金注冊費,蕭雅芝幫伊止給交了。
辦完所有的手續(xù)之后,一人領到了一個硬幣大小的徽章?;照抡嫫鹗际前咨?,只有和修行者靈魂綁定后激活,才會變顏色。
伊止分出一縷靈魂與修行者徽章綁定,瞬間修行者徽章被激活,正面變成了黃色,表示是黃級靈根。這邊蕭雅芝的激活后是金色,表示仙級靈根。
辦完手續(xù)離開修行者同盟分會的時候,伊止仿佛聽到那些工作人員在議論自己。
“這小子看著人模人樣的,才是個黃級靈根?!?p> “哈哈,黃級靈根,還出來丟人現(xiàn)眼,黃級靈根和無靈根就是同一類?!?p> “這種級別的靈根,就應該躲在家里自己修煉著玩玩就行了,還來注冊,他以為自己會成為強者啊。哈哈”
伊止別提有多郁悶了,辦個注冊領個徽章都被鄙視,真是太欺負人了。這個時候就需要有點沒心沒肺才好,不和那幫無知的人一般見識,免得拉低自己的檔次。從修行者同盟分會大門出來的時候,伊止看到兩個人朝這邊走過來,他的眼前頓時一亮,不快的小事拋之腦后。
“三哥,你怎么才到昌陵城,我和飛子可是等了你半個多月了!”伊方飛奔過來,給伊止一個大大的擁抱,抱怨道。
“三哥,和你一起的是誰呀?”韓飛跟著跑過來,看到伊止和這個人一起走出來,就問道。
“她啊,她是……”
“我叫蕭七,與伊止是在來昌陵的路上認識的,結(jié)伴而行?!边€沒等伊止介紹,蕭雅芝就打斷了他的話,自己說道。
“呵呵,嗯,對。這兩位就是我給你說過的發(fā)小,很要好很要好的伙伴。他是伊方,方子;他是韓飛,飛子。”伊止笑盈盈的對蕭雅芝介紹著。
三人分別禮貌的點點頭,算了行了見面之禮。
此時,從遠處走來一個中年人,手里拿著一個酒葫蘆,邊走邊喝著那上百年的陳釀。此人走到他們四人跟前,對蕭雅芝行禮道:“小姐,一路上辛苦了。我已幫小姐報了青修院的名?!?p> 兩個小伙伴一驚,有點怪異的看著還是男人妝扮的蕭雅芝。
“還好,一切都有勞耶律叔叔了?!笔捬胖ズ芸蜌獾膶χ心昴凶诱f道。
“那小姐,我們走吧?!敝心昴凶咏又f道。
蕭雅芝看看伊止,依依不舍的跟著中年男子走了。她似乎想給伊止說點什么,卻還是沒有張開口。三個年輕人注視著他們離開。
“三哥,你到的太晚了,青修院的招生報名十天前就結(jié)束了。”方子說道。
伊止有點頭大,青修院是個啥東東,和自己有毛的關(guān)系,就問旁邊不太說話的韓飛:“飛子,方子你們口中的青修院是什么,和我有關(guān)系嗎?”
“三哥,青修院就是青年修行者學院,天虹大陸最出名的五所學院之一?!表n飛不緊不慢的解釋道,從懷中掏出個小包來,繼續(xù)說道:
“伯父也讓你報青修院,這是報名費,讓我?guī)湍銕е??!闭f著把小包遞給了伊止。還挺沉的,拆開一看,好多金子。
“什么!靠!青修院招生報名都結(jié)束了,這可咋整。”才明白過來的某人急的直撓頭,就像那熱鍋上的螞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