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寒看著安心說。從此以后你也是我的親人了,兩個孩子手拉著手,奔跑在這條胡同里。
……兩個月后的一天姥姥躺在床上也沒起來做飯。當(dāng)宇寒拉到姥姥的屋子的時候,看到姥姥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宇寒走到姥姥的身邊,叫了幾聲姥姥??墒菦]有任何的反應(yīng),宇寒心里有點害怕的把手伸向了姥姥的鼻子上。宇寒突然尖叫一聲。然后如遭雷劈一樣的站在那里。姥姥已經(jīng)停止了心跳,沒有了呼吸。宇寒這一刻感覺世界是那樣的黑暗。宇寒撲進姥姥的身上。姥姥。姥姥。你怎么舍得離開我啊,你走了我該怎么辦啊?宇寒想起了自從爸媽離開自己以后,自己就跟著姥姥相依為命,舅舅常年不在家,所以宇寒的世界里只有姥姥一個親人。就在這時候。門外走來了一個中年男子。一進門。宇寒看到這個男子,就撲了上去。舅舅你怎么回來了。姥姥她。姥姥她。說著,說著。宇寒再也說不下去了,一雙眼睛里全部都是淚水。淚水通過臉頰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了地上,幾天后的清晨。舅舅把宇寒叫了起來。然后收拾收拾屋子,帶上行李。舅舅拉著宇寒的手出了家門,往公交車站走去。舅舅我不走,舅舅我不走。我要安心。安心還在這里那,安心在哪里我再那里,舅舅松開了宇寒的手,回頭對著宇寒說。你不走怎么辦。你姥姥已經(jīng)不再了,你在這里。誰養(yǎng)活你啊,你跟著誰過。誰照顧你啊。走。跟著舅舅走。宇寒還是拼命的掙扎著。這時公交車來了。舅舅抱著宇寒上了公交車,在最后排。宇寒透過玻璃看到安心挎著書包走在胡同里。宇寒發(fā)瘋了一樣拼命的叫著。我要下車。我要下車。我要去找安心。舅舅有些發(fā)怒的說道。你給我老實點。宇寒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一邊叫著安心,安心。安心。一邊拍打這車窗上的玻璃,可是安心根本就聽不到,宇寒走了,走的無聲無息的。像一滴雨水滴落在大海里一樣。無聲無息,從此以后,安心的身后在沒有那個臟兮兮的小男孩。也沒有那個跟屁蟲一樣的家伙跟著安心,安心走著兩個人一起走過的路。一遍一遍的走著。也回憶著自己跟這個剛開始讓自己特別厭煩的小男孩,回憶著兩個人的點點滴滴。安心在心里恨死宇寒了,一聲不響的就消失不見了……安心每當(dāng)路過那個公交車站的時候都會停下來待一會。來回憶跟那個男孩的一切。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那個不遠不近的腳步聲。我也習(xí)慣了有他的陪伴。我以為他永遠不會離開我,可是有天我才發(fā)現(xiàn)他還是消失了。安心獨坐著公交車,獨自一個人放學(xué)回家?每次我路過這個給我留下很深的公交車站得時候。我都會莫名其妙的想起來。那個曾經(jīng)跟在我身后的跟屁蟲到底去了哪里。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
……時間1993年BJ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zhuǎn)眼幾年過去了。曾經(jīng)的小安心,已經(jīng)出落得成了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世美女了。長相清純可人,亭亭玉立披肩長發(fā),唇紅齒白。櫻唇鮮嫩的少女站在那個讓自己午夜夢回的公交車站前面發(fā)呆。再思念著那個小時候天天跟在自己身后那個臟兮兮的跟屁蟲。不知道他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發(fā)了一會呆。安心騎著自行車回了學(xué)校。
……BJ火車西站一片人海中。一個劍眉星目偏偏美少年,肩膀上扛著一個很大的行李箱,手里還拿著一個背包。舅舅啊。你等等我。你真是的下了火車什么都不拿,兩手空空的挺瀟灑嗎?一個男人回頭看著少年說道年紀(jì)輕輕的。才拿多少東西就嫌棄累了。真真是唉。中年人不停的搖頭還不停的嘆息……少年繼續(xù)說道,舅舅BJ是我做夢都想回來的地方。不知道現(xiàn)在安心還在不在BJ了……舅舅回頭朝著少年頭上拍了一下說道,安心恐怕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吧,宇寒啊。你還是把心放在生意上吧。這次舅舅帶你回BJ就是做生意的。等有錢了什么樣的美女沒有啊。何必一棵樹上吊死那,你啊。要學(xué)會變通懂嗎?宇寒翻了白眼看著舅舅,沒再說話,兩個人埋入了人群中……我無數(shù)次做夢都想要回來的城市,我終于回來了,高樓大廈越來越多,熟悉的胡同越來越少了,不知道當(dāng)年那個除了姥姥對我最好的女孩是不是依然還在這個城市里那,寒宇騎著三輪車再次來到那個公交車站的時候,宇寒下了車。站在這個自己不知道夢見多次的公交車站。宇寒看著這條胡同上的變化太大了,唯一不變的就是這個公交車站,宇寒靜靜的站在車站,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天真無悔的兒童時代……想起了自己跟在安心的身后,想起了。在這個胡同里發(fā)生的一切的往事,宇寒發(fā)了一會呆。又騎著三輪車走了,
……在BJ一條雜亂賣衣服的街道上,兩邊都是賣著各式各樣的服裝,而且人也特別的多也特別多的亂。一個帶著臺灣腔的男人,走進一間服裝店。老板你好啦,這件衣服怎么賣的啦。宇寒說舅舅來生意了。舅舅嬉皮笑臉的去招呼著客人,您啊真有眼光啊。這件衣服80塊,質(zhì)量好。顏色好,款式新穎。要是您穿上這件衣服啊,會特別的帥氣。臺灣人說道,八十塊太貴啦。能不能便宜一點啊,老板說。便宜不了,臺灣人摸摸這里,看看哪里,然后趁著老板不注意拿這衣服就跑。舅舅大聲喊到宇寒。有人偷衣服了。然后一大群人就再這條原本就非常擁擠的街道上撕扯了起來。
……醫(yī)學(xué)院的生活跟學(xué)習(xí)總是過得那么的快。轉(zhuǎn)眼四年就已經(jīng)過去了,為了完成爸爸的心愿。我也即將要去美國留學(xué)繼續(xù)讀研究生了。一想到要離開BJ這座城市,心中總會莫名其妙的惆悵著。畢竟這里是我從小到大生長的地方。而且還是我跟他在一起度過的那些歲月,盡管這座城市在一天天的變化著。
店里舅舅正在高談闊論著,在這個世界上誰不想成為百萬富翁了??墒悄挠心敲慈菀椎氖虑榘?。舅舅給你說話你也別嫌棄我煩啊。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姥姥對你好之外,就是你舅舅我對你最好了,說著話舅舅往外走著。這時候人群中走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披肩長發(fā),長相清純的美少女,女孩走到店門口看著門口的絲巾說老板這條絲巾多少錢啊。老板說十塊錢。女孩微微一笑。然后用手指著一邊的裙子說這個那,老板說這個兩百塊,你要是有心要的話。今天是開張生意我收你一百五十塊錢。少女搖搖頭走開了,宇寒看到了女孩。宇寒剎那間如遭雷激一樣。一個午夜夢回都會大聲呼喊的名字。一個時常都會出現(xiàn)在自己夢中的倩影,這一刻直接占滿了自己的腦海,是她,是她。雖然這么多年沒有見面了。但是自己還是第一時間認出了她。安心。她是安心。女孩走了,舅舅在后面說道姑娘一百塊錢再送你一條絲巾你要嗎?女孩頭也不回的向前走著。宇寒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店,舅舅看到宇寒說道。宇寒你怎么了。宇寒說道舅舅我離開一會。說完不等舅舅回答,就再后面跟著前面的女孩。女孩東看看西看看。宇寒就在后面不緊不慢的跟著……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