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真相即將浮出水面了?!
管家再次來到客廳并告知凌浩然已準備好,凌浩然輕點了下表示自己已知,許嬡瑤見凌浩然沒有要起身的意思,于是拉著他的手一起往樓上臥室走去。凌浩然不急不慢地往浴室走去,許嬡瑤則走向衣帽間給凌浩然準備更換的衣服。半小時后凌浩然走出浴室,
“老公,換的衣服已經(jīng)拿出來了,你開門就能看到?!保S嬡瑤溫柔地說道,
她坐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低頭看著書,凌浩然沒有走向衣帽間,而是走向許嬡瑤那,
“你在看什么呢?餓不餓,餓的話就先下樓吃飯吧,我換好衣服就下去了?!?,凌浩然俯身在許嬡瑤耳邊輕聲說道,
“我在看藝術(shù)史,過段時間我準備去考評鑒師。你快去換衣服,別著涼了,我現(xiàn)在還不餓,等你一起下樓?!?,許嬡瑤溫柔地回應道,
凌浩然見許嬡瑤聚精會神地繼續(xù)看書,便轉(zhuǎn)身走去衣帽間換衣服。過了一會兒他換好衣服并輕拍了下許嬡瑤的肩膀示意她下樓。許嬡瑤起身并嬌羞地摟著凌浩然的手臂一起往樓下走去,他們開心地走去餐廳,餐桌上已備好晚餐,凌浩然揮手示意管家將備好的藥膳端上來,
“老太太特意讓人送了些補身體的藥膳,我已吩咐他們每天給你做好,你先試試合不合胃口?”,凌浩然關(guān)心地問道,
“嗯,中午的湯我有喝,味道挺好的,就是藥味有些重!”,許嬡瑤故作為難地說道,
“不合胃口就不吃,我到時候再托人去開些藥味淡些的!”,凌浩然隨和地說道,
“不用那么麻煩了,我看送來的那些都是名貴藥材,想來奶奶肯定費了不少心,不能辜負了她老人家一片好意。”,許嬡瑤乖巧地回應道,
“那明天開始準備些她愛吃的餐后甜品!”,凌浩然對管家吩咐道,
“明白,我一會兒就吩咐下去,太太您若要是有什么特別想吃的隨時告訴我!”,管家恭敬地回應道,
晚飯過后,凌浩然陪許嬡瑤在后院散了會兒步,因米國那邊臨時有會議,凌浩然中途回了書房。許嬡瑤坐在花園吊椅上美滋滋地賞著白月光,自打從米國回來以后,凌浩然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了明顯好轉(zhuǎn),雖然許嬡瑤心里清楚,凌浩然的這些情都是因愧疚而生,但她相信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人最難忘的不是愛有多深,而是對一個人好到成為了習慣,許嬡瑤心想著只要自己能讓凌浩然一直保有著對自己的這份內(nèi)疚,那慢慢地他對自己的好也就成了忘不了,戒不掉的習慣了。
可有人就是這么自以為是,以為事情就如自己所見所感的那樣,殊不知人心難料,真情難拆!凌浩然剛剛借工作之由離開,其實背后另有原因。
“boss,那個黑客網(wǎng)站我們已經(jīng)找到突破口了,再給我們一天時間,明天一定會追查到那個雇傭人的信息!”,電話那頭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等你消息!”,凌浩然平淡地說道,
“另外還有一事需要您的指示,我們發(fā)現(xiàn)有另一批黑客也正在追查這事,我懷疑是紀小姐,請問是否要阻攔?”,對方試探地問道,
“不用,就讓他們查吧,若再不讓她查出點東西,估計她會直接掀我桌子了!”,凌浩然苦笑道,
“明白!”,對方依舊干脆地回應完后掛掉電話。
凌浩然放下手機后在電腦前繼續(xù)看著那些案件線索的資料,他腦中不停臆想著案發(fā)那天的場景。他能想象的到紀安雅當時的無助,但以她的性格那時定是強裝鎮(zhèn)定地與綁匪們周旋,以此來爭取更多的營救時間,而對于紀安雅一直質(zhì)疑的那件事,其實也困擾了凌浩然許久,他始終想不明白為何許嬡瑤要加害紀安雅的孩子。自從自己婚禮結(jié)束后,紀安雅已經(jīng)有意與自己保持距離,凌浩然也明白紀安雅的良苦用心,所以才放紀安雅和肖恩遠走米國,原本一切都走上了正軌,凌浩然也曾在心里多次勸說過自己試著去接受許嬡瑤,甚至拿出了那份自己遲遲未簽名的結(jié)婚登記申請,可就在凌浩然準備簽字時他得到消息說有人正在計劃一次綁架,而綁架對象就是許嬡瑤,這讓本就多疑的凌浩然突然警覺了起來。
但就現(xiàn)在調(diào)查到的這些證據(jù)卻沒有一絲與許嬡瑤有關(guān),所有指向都表明這是一次針對凌浩然的報復行動,原本凌浩然的直覺告訴他這或許就是許嬡瑤托人做的一場秀,可如若是她自導自演的戲,那許嬡瑤自己上演獨角戲即可,又為何要將紀安雅牽扯進去徒增破綻呢?案件的重重疑點讓凌浩然想得頭暈腦脹,經(jīng)營公司這些年,凌浩然都未曾像現(xiàn)在這般疲憊過。
而另一邊的紀安雅也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肖恩家生怕到手的媳婦會跑,火急火燎地催著要跟紀安雅見面想了解她對肖紀兩家聯(lián)姻的態(tài)度,盡管她已經(jīng)讓肖恩多次傳話表明自己的立場,但肖氏夫婦就是不放心,非要叫紀安雅出來見面,礙于肖恩那段時間對自己的照顧,紀安雅便無可奈何地應下了,其實她并不是害怕肖氏夫婦會在自己面前如何造次,只是案件的二次訴訟截止時間馬上要到了,若無法向法庭提出新的證據(jù),那這次案件就真要成為無頭案了,所以紀安雅才會如此全身心投入證據(jù)收集工作里。
第二天一早,紀安雅剛起床就收到肖恩繼母發(fā)來的微信語音,問紀安雅起床了沒?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她好吩咐餐廳準備好,紀安雅故作客氣地回復了一句客隨主便。之后她不急不慢地搗拾自己,大概中午11點左右開車前往約定的餐廳。肖恩繼母早早坐在餐廳門口的沙發(fā)等候著紀安雅,見不遠處紀安雅的車往這開來,她連忙起身并招呼門童為紀安雅去泊車,
“安雅,你可算來了,路上有些堵吧,一路辛苦了,快隨我進去吧!”,肖繼母客套地說道,
“伯母太客氣了,我這兩天一直有事再忙,沒能抽空見你和叔叔,實在不好意思!”,紀安雅故作歉意地說道,
肖繼母假意的笑了笑便拉著紀安雅往包房內(nèi)走去,包廂內(nèi)肖父和他那同父異母的妹妹正坐在餐桌前各自看著手機,見紀安雅來了,肖父立馬起身走上前和紀安雅打招呼,
“小紀來了呀,身體好些了嗎?都怪我那混小子沒有照顧好你,不然也不會出那檔事!”,肖父故作懊悔地說道,
“叔叔言重了,那事純屬意外,出事以后肖恩也一直陪在我身邊用心地照顧我來著?!?,紀安雅欣慰地說道,
“嗯,你和小恩的感情沒受影響我們就放心了,快先來坐吧,站著說話多累呀!”,肖繼母故作關(guān)心地說道,
紀安雅佯裝乖巧地隨肖繼母入座,并與肖氏夫婦聊起家長里短來,肖恩繼妹玩完手機后一臉無聊地抬起頭來,
“媽,我們是來吃飯的?還是來聊天的呀?這都什么時候了,也不怕餓著我這金貴的嫂子呀!”,肖繼妹陰陽怪氣地說道,
“瞧我這一高興的竟把正事忘了,你趕緊出去叫經(jīng)理上菜,我們邊吃邊聊!”,肖繼母沖自己女兒喊道,
肖繼妹一臉不爽地起身往包房外走去,不一會兒她同餐廳經(jīng)理一起進來,餐廳經(jīng)理殷勤地同肖繼母確認好菜單后再次離開了包房。沒過多久她帶著服務員再次包房上菜,菜齊后,紀安雅和肖家人各懷心事地吃了這頓所謂的家宴。
“小紀,小恩說你們商量了把婚禮延期到6月,這事你爸媽知道嗎?按理說婚禮改期這種大事本應該由我們跟你父母商定來著,但小恩性子直,主意大,所以我們也不好說什么!”,肖繼母試探地問道,
“這事我已經(jīng)跟我爸媽說過了,他們也表示同意,就不勞叔叔、阿姨操心了,你們就等著我們的喜帖吧!”,紀安雅平和地說道,
肖氏夫婦聽到這明白此事肯定是紀安雅的主意,但礙于她的身份,肖氏夫婦也只能忍著,而肖繼妹卻在一旁冷笑著。飯后肖氏夫婦本想繼續(xù)和紀安雅周旋來著,但紀安雅借家中有事為由先離開了,不過肖氏夫婦見她對和自己兒子婚事的態(tài)度沒有改變,心里也算是安心了。
就在紀安雅開車往回趕的半路上,米國那邊來了電話,她立馬把車停在路邊停車位上,
“喂,紀小姐,你讓我們查的那個黑客網(wǎng)站我們已經(jīng)破解了!”,對方認真地說道,
而另一邊凌浩然也收到了新的進展,
“boss,網(wǎng)站已攻破,背后主使已經(jīng)查到!”,電話那頭認真地說道,
“雇主叫Alpha!”,兩邊的人同時說道,
“Alpha?!”,紀安雅和凌浩然異口同聲回應道,
看來這件事情果然另有隱情,凌浩然和紀安雅同時掛斷了電話并陷入沉思中,但很快他們又同時拿起手機撥通了彼此的電話,但電話那頭只傳來無法接通的提示音。紀安雅一直聯(lián)系不上凌浩然,便給特助打了電話,說自己有事想找凌浩然出來聊聊讓他幫忙帶個話,特助沒有多問,只說晚些發(fā)地址給紀安雅。過了沒多久,紀安雅收到特助發(fā)來的微信,紀安雅立馬啟動車往目的地開去。
紀安雅的車開進了一個專屬停車電梯口前,門童見她便立馬迎上來接待并打開電梯門。這是金城一家私隱度極高的會員制會所,紀安雅當時看到地址時就隱約覺得凌浩然似乎知曉了什么事情,不然也不會約自己來這里談。紀安雅下車后來到一個房門前,她按照手機短信提示輸入密碼,房門立馬開了,紀安雅佯裝淡定地走進房內(nèi),她見客廳內(nèi)無人正準備往院子尋人時,凌浩然從衛(wèi)生間內(nèi)走出來,
“安雅,你去哪?”,凌浩然好奇地問道,
紀安雅立馬轉(zhuǎn)過身望向凌浩然,上次在氣頭上她都沒有仔細看凌浩然,今天這一看竟發(fā)現(xiàn)他瘦了,而且臉色有些蒼白,紀安雅一看就知道事態(tài)不對,她立馬快步走到凌浩然面前,
“你怎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臉色怎么這么差!”,紀安雅焦急地問道,
“你這么緊張干嘛,我只是中午應酬喝了點酒,剛剛在里面吐來著!”,凌浩然故作隨意地說道,
“凌浩然,你哄誰呢?你喝酒喝大了?那你告訴,中午跟誰喝來著,還能讓你喝大了!”,紀安雅故意質(zhì)問道,
“好啦,我真沒事,就是有點不舒服而已,咱們說正事吧!”,凌浩然平和地說道,
“你真沒事?你可別騙我啊,亦辰哥前幾天跟我說醫(yī)院那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了,建議還是今早過去治療為好!”,紀安雅好意勸說道,
“知道啦,我過兩天跟亦辰哥溝通下,話說你突然找我什么事???”,凌浩然故作好奇地問道,
“我要說什么事你不知道嗎?還是那句話,我一定要讓只想大白于天下,而且這件事原不是我看到得那么簡單。凌浩然你若還信我,就多留心你身邊那個人吧!”,紀安雅誠懇地告誡道,
“安雅,我還是那句話,她是我的妻子,無論做什么她背后都有凌家和許家為她撐腰,不是一件小事就能動的了她的!”,凌浩然故作鐵石心腸地說道,
“凌浩然,你這是狠了心要護著她是吧,即便你知道真相是什么也一定要護著她是嗎?”,紀安雅絕望地喊道,
“安雅,不要再這么執(zhí)著了好嗎?這件事你就放心交給我好不好,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的!”,凌浩然懇求道,
“滿意的答案?你明知道我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可現(xiàn)在你剛剛怎么跟我說的!”,紀安雅質(zhì)問道,
凌浩然低著頭沒再說話,紀安雅心灰意冷地走出了房間,她知道真相即將浮出水面,而凌浩然這頭是指望不上了,她只能靠自己了,兩天后紀安雅帶著小馨再次踏上遠赴米國的求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