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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很搶手

偷雞不成蝕把米

毒妃很搶手 潔么么 4008 2020-01-01 21:20:23

  白云觀的地域位置比較偏,夜里更是靜謐無比。駱傾欣躺在床上。正準(zhǔn)備睡覺時(shí)看見門窗邊有一個(gè)人影飄過。駱傾欣故吹滅蠟燭,假意裝睡。片刻外面沒了聲響,一支小小的竹尖刺破微薄的門窗,白色的煙霧噴進(jìn)了房間。駱傾欣聞見一股迷煙,趕忙閉氣,蒙面人收起竹尖輕悄著開門,就連腳步都不敢出聲。聽見駱傾欣微弱的睡眠聲音,他大膽的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捆起來裝進(jìn)麻袋,而這一切都被左邊暗中盯梢的殤十一看的明明白白,右邊的燦看的一目了然。他們同時(shí)悄無聲息跟上蒙面人。

  南洛國的街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特別是樓妓的人居高不下。蒙面人扛著駱傾欣來到了一個(gè)樓妓的雅間。媽媽說話的聲音妖嬈又作嗲道:“這又是什么貨色?”蒙面人低沉著聲音說道:“今兒絕對是好貨色,起碼得值五百兩!”說著蒙面人將駱傾欣扔到了地下。袋子里的駱傾欣皺著眉頭呲著牙“臥槽,就不能輕點(diǎn)兒?”

  蒙面人打開麻袋,媽媽用手扣住駱傾欣的下巴,左看右看,端倪了半晌。然后抬頭看著蒙面人:“就這種的倒也還看得過去,只是這種的貨色恐怕不值五百兩吧?而且誰知不知道她還是不是個(gè)菊兒?”蒙面人急忙道:“錢媽媽,你說多少?”錢媽媽用手帕擦了擦手,討價(jià)還價(jià)道:“也就三百兩吧。我總不能還沒賺到就先賠吧?”駱傾欣語塞“我就值三百兩?拜托,前世我殺一個(gè)人就是百十萬!”蒙面人的意圖達(dá)到了,至于多少錢他倒無所謂:“成,三百兩,給錢!”錢媽媽喊著:“花兒,差三百兩給我?!泵擅嫒说嗔恐y子,揚(yáng)長而去。

  錢媽媽讓人將駱傾欣撲了一盆水,駱傾欣轉(zhuǎn)個(gè)身就避開了。錢媽媽挽起袖子:“嗨,暈了都能躲開?給我澆!”可三盆水過去連駱傾欣的衣服都沒弄濕。錢媽媽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力子,抓住她,用棍子打!”被叫力子的男人一把抓住駱傾欣,正準(zhǔn)備打過去,駱傾欣突然睜眼,把早已解開的繩子迅速地扣上男人的手腕,力子疼的哇哇叫。

  駱傾欣拿起棍子就將另一個(gè)男人打倒在地。從衣兜里拿出匕首勒住錢媽媽的喉嚨:“說,那個(gè)男人是誰?”錢媽媽雙手?jǐn)傞_,聲音顫抖說道:“這。。我也不知道啊,他前一天來到我們怡翠閣說是要帶個(gè)女子過來,讓我在這等他?!瘪槂A欣聽出這話有所保留,匕首又近了幾分,錢媽媽感覺到脖子已經(jīng)出了血,也沒等駱傾欣說話,她自己就留著眼淚說道:“姑娘,不,大俠,他昨晚給我一把哨子,說聽見哨音就在這邊等他,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俠,饒了我吧!”

  駱傾欣似笑非笑:“好啊,但是我需要在你這住幾天!還有給駱相府傳口信就說我在怡翠閣。讓她們快點(diǎn)過來!”

  第二天白云觀為了找駱傾欣鬧翻了天,柴房內(nèi)?!懊魞?,我想死你了?!苯粢虏槐误w的坐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抱著姜敏姣好的身體訴說著他的思念。姜敏纖長的手指對著男人的胸膛打著轉(zhuǎn),她知道如何取悅一個(gè)男人,更知道如何去對男人說出自己的心思或者不滿:“修,那個(gè)女人有沒有送到怡翠閣?”容修摸著姜敏的嘴唇,略顯未滿的說道:“當(dāng)然送到了,畢竟你的事才是第一位?!眱扇司瓦@樣毫不在意外面的事情,在柴房一度春風(fēng)。

  就這樣找了將近黃昏也沒找到人,玢兒慌了神兒地找到了姜敏:“二夫人,我家小姐還是沒找到,已經(jīng)一天了!”姜敏剛和容修溫存過,臉上的緋紅還沒有消失:“沒找到?那可能是提前回去了,這樣吧。明天我們也啟程回去吧!”玢兒著急道:“二夫人,我家小姐絕對不會(huì)先回去的,奴婢知道小姐的為人,她絕對不會(huì)先離開的!”姜敏猙獰道:“怎么?連你一個(gè)下人也要反抗我?我說回去就是回去!”

  第二天,她們便坐上馬車離開了白云觀,姜敏既羞赧又神言意會(huì)的看了容修一眼,四目相對,空氣中總有說不清的情愫。晌午她們才到相府門口就聽見駱傾欣在怡翠閣的事情,駱琛詢當(dāng)晚就領(lǐng)著四五個(gè)下人去了怡翠閣。暴怒的聲音響徹整個(gè)怡翠閣:“不知廉恥的女子,你可知這是什么地方!你可是未出嫁的姑娘!真是丟我相府的眼!”所有人都指著駱傾欣罵著臟話,駱琛詢看見駱傾欣在臺(tái)上穿著暴露的衣物跳舞,還不知所謂,瞬間就拿著棍子沖上前。南啟辰聽說駱傾欣在怡翠閣,也來到這里,就想看看她耍什么把戲,結(jié)果看到的這一幕讓他忍不住想要把她裹得緊緊的。

  駱傾欣故意露出膽怯的模樣,跌坐在臺(tái)上:“爹爹啊,女兒有冤啊,女兒明明和姜姨娘她們一起去白云觀。這山高路遠(yuǎn)的,女兒也不知道怎么就來到了這怡翠閣。而且我醒來時(shí)已經(jīng)是白天了,所以女兒覺得可能是晚上來的,可是這大晚上的,女兒又不認(rèn)路,也從未用雙腿走過這么久的路。女兒也不知道怎么來的。”這時(shí)賓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指向了姜敏和駱歆兒,“你們聽說沒,上次相府大小姐中毒就是那個(gè)姜姨娘和駱歆兒干的事?!?p>  “對,對,我還聽說相府克扣大小姐的飯食。而且還讓她做苦力!”

  “是啊,是啊,你們說這大小姐可是嫡女,而且又是太子殿下的未來太子妃,這姜姨娘和駱歆兒一定是眼紅這個(gè)位置,不然她們無冤無仇怎么會(huì)害大小姐呢!我看這大小姐來怡翠閣也是她們干的事!人家都是未來太子妃了,仗著太子妃的頭銜。一般都不會(huì)跑來自甘下賤的!”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第二天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駱歆兒她們更是沒臉出去了,當(dāng)晚還被駱琛詢狠狠地罵了一頓。駱琛詢緊緊攥著棍子,胡子被氣得翹上了天。卻因?yàn)槭|蕓眾口,他對駱傾欣是打不得那不得。不然他的名聲可怎么辦。

  索性將駱傾欣帶回了家。好好安撫著駱傾欣并對外稱是誤會(huì),可畢竟是流言四起,對外解釋也無用了。不過傳的快,消失的也快。

  晚上,月朗星稀,卻是最好的殺人夜。駱傾欣走到門口并未開門:“查的怎么樣?”燦從房頂下來:“已查出是脖子后帶有亡魂圖案的樣式,但都已服毒。”駱傾欣淡然道:“嗯。明天把容修那個(gè)老道引來相府,先不要露面,今晚先休息吧,接下來就是玩兒死她們的時(shí)候!”

  休息了一晚上,駱傾欣大早起來練功,吃完早飯被小云叫過去說是老爺和二夫人以及二小姐在前廳等她。駱傾欣看著小云悄聲說道:“別擔(dān)心,你親人那邊。我找人看著,保證她們的安全?!毙≡茮]說話,只剩下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一到前廳。所有人就看著她,興師問罪的場景不是沒有過,譬如穿來的第一天,駱傾欣尋了個(gè)位子坐下:“相爺可有事?”駱琛詢看著她的態(tài)度,厭惡極了:“這幾天發(fā)生的事,你可知罪?”駱傾欣打了個(gè)呵欠,慵懶說道“你是說怡翠閣?。♀溟w我是真不知道,不過這件事,二夫人和二妹應(yīng)該知道,你要不問問她們。正好她們也在!”姜姨娘立馬垂淚說道:“老爺,我也不知道啊,只是前幾天聽說京城不安全,想著去白云觀祈福,給老爺和相府保個(gè)平安,誰知居然出了這種事!”駱歆兒趁熱打鐵的跪在地下:“爹爹,我與娘親都是住在左右兩邊,大姐的屋子在中間,出現(xiàn)這種事,的確是我們不好。沒有及時(shí)發(fā)現(xiàn),可是我們也確實(shí)不知道。畢竟不是睡一屋?。 瘪樿≡兠掳停骸班?。有理,你們先坐下?!?p>  駱傾欣蔑視稱:“不過我倒是有些奇怪,這里面屬二夫人最有錢,最有姿態(tài)。我只是一個(gè)不受寵而且還只是未來的太子妃,并沒有確定是我,為何抓我?再說,這綁匪一夜之間能將我擄到怡翠閣,看起來就是熟悉路線之人,恐怕是有人居心不良,這人就是白云觀的人吧?”姜敏大駭:“怎么可能!也許是那個(gè)人提前摸好了路線呢?”駱傾欣大笑:“姜姨娘可真有意思,誰會(huì)提前知道我們會(huì)去白云觀?又是誰在我不見得情況下悠然自若?答案就一個(gè),除了在白云觀的道人沒有其他人了,還是說姜姨娘你派的眼線?故意將我擄走?”駱歆兒和姜敏打著感情牌,矢口否認(rèn)。

  駱傾欣故作驚訝地拿出白玉哨子說道:“哎呀,真可惜這怡翠閣是我的朋友,還送了我一份大禮,聽說這個(gè)蒙面人就是用哨子做暗語?!苯艨匆娚谧幽樕钒祝骸澳悖f不定就是你在污蔑我們,歆兒處處比你強(qiáng),還能被太子看上,所以你就想陷害我們!”駱傾欣拿著哨子輕佻說道:“到底是不是陷害,就讓我吹一吹哨子。人來便知曉!”

  駱傾欣輕輕吹著哨子,待一盞茶功夫,容修來到了相府。那哨子是他們之間的暗號(hào),若有異動(dòng),哨聲前來。容修站定在前廳,看著所有人,額頭布滿了汗珠。駱傾欣蔑視的看著他:“怎么?不認(rèn)識(shí)相府還是不認(rèn)識(shí)我了?”容修睜大眼看著完好無損的駱傾欣:“你怎么。?!瘪槂A欣玩笑道:“我怎么了?哦~怕是沒想到我會(huì)回來了吧?”容修看到哭成淚人的姜敏連忙跑向她的身邊:“二夫人。您這是怎么了?”駱琛詢皺著眉似乎看出了端倪:“等下,容修大師,你怎么不問問我事情的經(jīng)過,而是去問我的夫人?難道你們很熟么?”容修雙手合十稱:“貧道乃出家之人,雖說可以還俗,可容修早已將世塵置之度外!容修只是看見施主的妻子哭的傷心不已,便問了。在這里貧道倒是有所疏忽了?!瘪槂A欣噗嗤一笑:“嗯,相爺,平日里聽說姜姨娘去白云觀最是勤快,不知道在這白云觀每天都在念什么經(jīng),可否讓我問問容修大師?。苦??”容修不慌不忙地說道:“貧道也不知,夫人乃是相府的二夫人,貧道豈能過問?!瘪槂A欣把玩著哨子:“哦?可是聽說尋我的那日,你和姜姨娘不知道去了哪里。這挺有趣的,要不兩人就一起不見了,有人看見你從柴房出來了,而那天正好姜姨娘衣冠不整,頭發(fā)上有些細(xì)碎的柴火。唉,難道是你們擔(dān)心我,找我的時(shí)候一起找到了柴房內(nèi)?”駱琛詢氣的臉發(fā)紅,他一腳踢在姜敏的身上:“特么的,老子供你吃供喝。你居然在外面和野男人相親相愛?好哇瞞我瞞那么久!”駱歆兒扶住姜敏,哭著嗓子說道:“爹爹,娘親帶您如何,您應(yīng)該知道,而且娘親是去祈福的。這次說不定就是駱傾欣想要置我們死地才這么說的!”

  駱傾欣嘖嘖兩聲:“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本驮谶@時(shí),玢兒拿著哨子來到了前廳:“啟稟老爺,小姐,這是奴婢找人在二夫人的房間搜到的白玉哨子?!瘪樿≡兪忠桓4蛩榱藘r(jià)值連城的茶杯:“好哇,好哇,很好,今日開始起書,姜敏犯七出。勾搭外野男人,本按律當(dāng)死。念生其一女,故休之!”

  頓時(shí),整個(gè)民間炸開了鍋,什么流言碎語都開了。而駱歆兒恨駱傾欣恨的眼睛泛紅,她發(fā)誓定要把娘親接回來!讓駱傾欣粉身碎骨。

  相府,月黑風(fēng)高,一陣女子的嬌聲打破了寧靜:“這是三千兩,事成之后還有三千兩,但是我必須看到駱傾欣的人頭!聽說你們是南洛國最厲害的殺手兵團(tuán),可不能讓我失望!”男子帶著面具,拿著銀子便離開了。只看見脖頸紋著亡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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