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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很搶手

過往

毒妃很搶手 潔么么 4056 2020-01-03 21:48:09

  駱傾欣來到陰魂冢,此處為峰巒山,這里的地形復雜多變,詭異的很,所有的兵團都在這里安營扎寨。唯一不同的是這里每個地方都劃分開來,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組長。每月都會有纏斗會,輸了的一方則全部受罰。這也是陰魂冢能在五年內(nèi)成為頂尖殺手兵團的原因之一。

  駱傾欣只是看了看,并沒有做出評價,當天就回了家,她飛書給了燦,接到飛書的燦帶著玢兒就回到了傾欣閣,駱傾欣把玩著桌上的蛐蛐兒,曬著陽光說道:“你們兩人今日開始去陰魂冢!記住你們要在管理的同時自己也要進步!還有我這里給你們信號彈,若有事我會在峰巒口發(fā)出信號!”燦呆了。陰魂??墒菤⑷瞬灰娵欅E的兵團,可想而知主子的手段。燦拿著駱傾欣的信封來到了陰魂冢,絕言在床上聽說此事,奈何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挑了筋沒有一兩年恐怕也好不了。

  駱傾欣依舊在小肆魚樓打發(fā)著閑暇的時光,這次她沒有坐在雅間,而是對門而坐。翻了翻客人留下的俗語陳詞,倒也頗有一些意思。她拿下一篇書。正準備起草,聽聞略有熟悉的聲音,駱傾欣抬頭,這不正是宮宴那天的白易然么!駱傾欣還沒說話,白易然早已揮了揮手生怕駱傾欣看不見。白易然走到駱傾欣旁邊坐在了凳子上,毫不客氣的拿著桌上的茶杯給自己添水:“你不是那天取消婚約的駱家大小姐么!你也來吃火鍋?。。俊瘪槂A欣禮貌性的回答是,再無下文。月鄔端著火鍋上來,駱傾欣拿著筷子就開始吃了起來。吃到一半,駱傾欣問道:“白世子聽說你母親是我娘的好友,不知什么時候有空可以去拜訪一下?”白易然夾著的肉掉在了碗里:“咳,隨時都可以啊。不過這幾天我娘去了仙女廟,跟我說祈福?!瘪槂A欣喝了口茶,瞇著眼“看來她知道什么。”駱傾欣笑了笑:“這樣。那什么時候回來?”白易然眼睛冒著星星:“好像是后天午時到。說是正好我爹回來一起吃飯。”駱傾欣夾著白菜調(diào)笑道:“你爹娘的感情真好?!卑滓兹坏靡獾溃骸澳鞘亲匀唬麄兪腔茧y夫妻!當初若不是我娘將我滿身是傷的爹藏起來,一起逃難,哪里有現(xiàn)在這種日子?!卑滓兹缓闷鎲柕溃骸澳隳锬??我從未聽見你提起你的娘親?!瘪槂A欣用著凄冷的聲線淡然的說道:“我娘在我八歲那年就死了!”白易然頓了頓連忙道了歉,駱傾欣只是聊天一般輕描淡寫說著無事。

  這頓飯可想而知白易然吃的有多不爽利。駱傾欣正準備去怡翠閣時,白易然卻沒有離開,而是叫住了駱傾欣:“駱家大小姐,你什么時候有空閑,我想請你聽戲?!瘪槂A欣笑笑:“不必了,以后叫我傾欣就好。我一會兒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駱傾欣消失在了白易然的視線。她來到了怡翠閣的后門,剛進門就看見四五個男子在臺下嚷著,著實讓人心煩。錢媽媽走到臺下好說歹說就是不肯罷休。駱傾欣走到臺上,朝著錢媽媽使了個眼神,錢媽媽看見駱傾欣便退了下去。駱傾欣在臺上問道:“這幾位公子是對怡翠閣有什么不滿么?”為首的男子叫囂拍打著桌子說道:“你們這什么節(jié)目?看也看不懂,還都給燈滅了,節(jié)目就算了,居然還抵抗不想陪客!我就看看是誰那么大膽子不給我們接客的!”駱傾欣叫人般起一張凳子,她自顧自坐在臺上。翹著二郎腿說道:“這位公子,來到花樓,她們不接客,確實是她們的不對,但是這事兒我還是要整明白!”駱傾欣叫來錢荷:“錢媽媽,怎么回事?你先說說?”錢荷看著駱傾欣說道:“這位公子非要新進的姑娘陪客,這姑娘說了只賣藝,自然就不能陪客,奴家讓他重新找一位,他就死磕著,賴著。這不罵起來了!”駱傾欣挑眉哦了一聲,轉(zhuǎn)頭問道:“這位公子,錢媽媽說的可屬實?”為首男子擺擺手說道:“是,說的都對,但是來到花樓的女子哪有不賣身的!老子有的是錢!一晚上而已,老子帶著兄弟過來就是為了尋歡作樂的!”駱傾欣噗嗤一笑:“這位公子可有意思,你這話也太勉強了些!一個男子應當尊重女子!同樣是人,沒有什么高下,不過是投了個好娘胎!人家說了賣藝,那就只能是賣藝!來到一個地方就要守一方的規(guī)矩,這個道理,你爹娘沒跟你說?”為首男子罵娘著要上臺拉起駱傾欣,突然駱傾欣手一緊,男子疼的哭天喊地。拎著男子的手,看著臺下大聲說道:“在場的每一位我想都是為了圖個快樂,何必在這里自找沒趣!大家都是明白人,但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我覺得在做每一位都能尊重每個人的意見!當然,若是有任何問題??梢韵蝈X媽媽反映,自然會有人處理!”駱傾欣叫來錢荷:“錢媽媽找人給他們?nèi)映鋈ィ院笏械臉羌硕疾粶仕麄冞@幾個人進門一步!”

  臺下的人看著戲,紛紛鼓掌。議云道:“這種人啊活該,仗著自己的姐姐是蘭貴妃就為非作歹!”

  “可不是,早就看不順眼了!”

  “聽說這蘭貴妃在后宮里除了碧貴妃以外就是最得寵的了”

  “不過聽說她十幾年前牽扯到了相府的命案,可惜因為她的身份,沒人敢管到底,當時有一位叫季疏成的刺史原本不該他管。但是他說必須管還要管到底!結(jié)果就在真相浮出水面時,季疏成季大人被殺了!”

  駱傾欣站起身:“好了,這件事大家全當看個戲,圖個樂!錢媽媽,該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駱傾欣對著錢媽媽說道:“以后門口放個意見箱,有什么問題寫下來放進去。我會看!記得跟穎芬樓說一聲?!?p>  駱傾欣仔細算了算,入秋便是過了半年,這半年里把生意做火了,賺的銀子更是足夠別人家養(yǎng)一輩子的。

  今日就跟往常一樣,看著風景,駱傾欣來到一個木匠鋪,仔細看了看擺出的木器,邊角縫,材質(zhì)一點也沒落下。駱傾欣叫來了鐵匠:“師傅,你能幫我把這個東西打出來么?用最好的材質(zhì)!”老李頭看著圖案上的東西。眼睛一亮:“客人,這是哪兒來的?”只見圖案上是一把弓弩,精妙的是它的小巧不僅能增加它的速度還能增加它的攻擊性。駱傾欣打趣兒道:“這是無聊的時候隨意畫的,畫著就畫出來這個東西,想著打出來應該會很好看,又看您的木工了得,擺出來的木器在做工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所以想著找您幫我做出來?!崩侠铑^撓撓頭:“可以是可以。問題是這東西幾乎沒見過,按照圖紙做恐怕要費時些?!瘪槂A欣將圖紙遞過去:“沒事,不著急。就是打出來玩兒的?!崩侠铑^拿過圖紙:“客人,一個月后過來取吧!”

  拜別了老李頭,駱傾欣剛要往回走,卻被一行人攔住。仔細一看原來是在怡翠閣鬧事的男子,帶著十五六個打手擋住了去路。男子站在打手身后,色瞇瞇的看著女裝的駱傾欣說道:“原來是個美人兒,我說那天說話不像是男人的聲音。只要你乖乖從了我,我就叫他們撤,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大爺我很慈悲!”駱傾欣二話沒說,飛出銀針就趁著他張口之際扎向他的舌頭。駱傾欣拍拍手:“哼,就憑你?還是先去看看你的舌頭吧!”男子跳腳,手一揮,打手圍住了駱傾欣,可誰知駱傾欣撒了一把豆扔在了地上。接著掏出胡椒面往外灑,眾人全部倒地打著噴嚏。

  在東南角看戲的霍銘哈哈大笑,用手抹著淚:“辰弟,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也忒有意思了。哪天你不要了就跟我說,我要哈?!蹦蠁⒊揭宦犨@話,渾身就散發(fā)著冷氣。霍銘抽搐著嘴角,偷偷退了幾步。畢竟南啟辰生氣起來他也不敢惹。

  轉(zhuǎn)而看著駱傾欣那邊,卻是把男子舌頭上的銀針取出,然后毫無防備的射進他的咽喉,銀針只露出了個小尾巴在外面。駱傾欣取出銀針,用他的衣角擦了擦:“還在這里惹禍,趕緊去看大夫吧。小心以后吃不下飯,還變成了啞巴!聽說你的姐姐是宮里的寵兒,叫什么來著,蘭貴妃?回去告訴你的姐姐,這事兒我隨時恭候!”南啟辰從酒館出來,和駱傾欣打了個照面兒。南啟辰直言打的好,駱傾欣扶了扶額頭:“你早就在看著了吧!我知道你在附近,沒事兒就愛跟著我,還不露面。剛剛那么危險干啥不下來?還在樓上看戲!”南啟辰如沐春風的笑容。配上無辜的語氣說道:“我覺得楚兄可以一人解決,多一個人豈不是越幫越亂。”駱傾欣無語。

  南啟辰搖著折扇輕聲說著:“要不要進去喝杯茶?”駱傾欣挪了幾步說道:“走吧?!眲偵蠘蔷涂匆娨粋€男子坐在位子上。駱傾欣瞄了幾眼并沒有在意,指著霍銘看向南啟辰說道:“這是你朋友?”南啟辰點點頭。駱傾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喝起了茶?;翥懣粗@個不理會自己的女子,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沒有存在感了。

  駱傾欣把玩著茶杯問道:“事情前幾天就解決了吧?”南啟辰拿起茶壺給駱傾欣添了茶輕聲嗯了一句。駱傾欣一飲而盡,哈了一口氣說道:“還真是什么事都難不倒你?!蹦蠁⒊綔\嘗茶水,輕放在紅木桌上:“你也不錯,短短半年就把殺人不見影子的陰魂冢拿下?!被翥懲蝗豢┼庖幌?,花生噎在了喉嚨里,出不來下不去,臉漲通紅。駱傾欣搖搖頭。放下茶杯拿起筷子找準喉嚨的位置飛了過去,霍銘這才吐了出來,急忙喝了一口水:“厲害啊,陰魂冢是個什么地方,你都能收服了!”駱傾欣拿著筷子吃起了蜜餞,面無表情的說著:“你也挺厲害的,連花生都打不過。”南啟辰看著駱傾欣無奈的表情,寵溺的笑了笑:“估計是被你嚇到了?!?p>  駱傾欣站起身斜睨著看南啟辰:“走吧,去小肆魚樓!”霍銘急忙打斷到:“欸,這里不也好聊天嘛,跑去那兒做什么?!瘪槂A欣冷冷回了一句:“我有私事要跟辰兄商量,雖然不是很介意你跟過來聽,但是這里不是說話的地兒。隔墻有耳。再說這位仁兄怕是也沒有聽人家私事的興趣吧?”霍銘愕然。眼睜睜看著南啟辰跟著駱傾欣走,走之前還給他一個“我贏了”的微笑。

  來到了小肆魚樓的雅間,駱傾欣直接明了的說道:“你是王爺,應當知道十幾年前我娘趙修蓉的死因吧?”南啟辰一頓:“知道些,但不多。”駱傾欣食指敲著桌子說道:“說說吧。”南啟辰放低眼瞼,眼神里似乎都在回想著以前的消息:“蘭貴妃并不是左州知府孫毅的女兒,而是在半路撿到的。他們都待她極為嚴苛,十幾年前你娘親趙修蓉為了娘家的不白之冤得罪了孫毅,孫毅便暗中找人將你娘詆毀不堪,本來相爺就不待見你娘,只不過是為了堵住別人的悠悠眾口而娶得她。所以后來導致你娘懸梁自盡。”

  駱傾欣皺著眉:“為何娶我娘能堵住悠悠眾口?”南啟辰說道:“相爺之前是一個村上,考不進秀才的人,后來偶遇你的娘親,你娘親是趙家唯一的女兒,你娘親和相爺一見如故,因此時不時總會在偶遇的地方見面。暗生情愫。你外公趙法之那會兒是宮里的紅人。因為他的聰慧才智而兼管著文武,當初若不是你外公恐怕這南洛國早已滅亡。”

  駱傾欣將茶杯碰在唇邊輕飲一口:“左州知府孫毅,蘭貴妃,看來事情不是那么簡單?!?p>  聊到了晚上兩人順帶吃了點火鍋暖暖身這才分開,各回各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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