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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往來

第一百四十二各自堅守

繼往來 荷塘春色 2008 2020-05-13 21:39:45

  幸兒見劉瑞免了自己行大禮,正合自己心意,忙站直身子躬身行禮:“草民李明月謝殿下賞賜”。

  劉瑞忙抬手示意:“平身,坐?!?p>  站在劉瑞身邊的清明忙出來指引幸兒坐在下首的一個空椅子上。

  幸兒無奈,只得走過去坐下。

  白鳳奇和徐士林站在地中間,見讓幸兒坐下,沒讓自己,不知如何是好。

  徐士林吶吶的道:“人帶來了,這里也沒下官的事了,下官就此告辭”。

  劉瑞點頭:“勞煩將軍了,好,退下吧”。

  又看向白鳳奇:“白大人也退下吧,讓李小公子留下,本王想請教李小公子,那么多的妙計是怎么想出來的,我也好學兩招,以備不時之需。談完了,我會派人送她回家的”。

  白鳳奇看向幸兒,看她如何反映。

  幸兒忙站起來拱手道:“草民不會什么計不計的,只是平時看的畫本子中,有類似情況,都是臨時想起來的,怎擔得起殿下的‘請教’二字,實在不值一提。草民不敢叨擾殿下,還請殿下允許草民退下”。

  劉瑞溫和道:“本王一見小公子就覺得甚是投緣,想和小公子談談,小公子在這次戰(zhàn)爭中的經(jīng)歷,難道小公子不愿賞臉?!?p>  白鳳奇見劉瑞如此說,嚇的忙要跪下解釋。

  劉瑞忙道:“這里沒有外人。白大人不必動不動就行大禮,我只是想和這位小公子隨便聊聊。大人不會不同意吧?!?p>  白鳳奇忙躬身施禮道:“孩子年齡小,膽子也小,又生在這個小地方,沒見過世面,怕唐突了殿下,還是讓微臣陪著吧,免得孩子說話不知輕重,惹殿下生氣?!?p>  劉瑞笑道:“本王怎會怪她,別說她立了如此大功,就是尋常百姓家的,因無知說錯了話,本王也不會怪的,你放心退下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白鳳奇實在不好再留下,只得轉頭安慰幸兒:“用心回殿下的話,舅舅在前院等你。”說完告辭退出。

  幸兒眼見舅舅走了,也不好不管不顧的跟著走,只得留下聽他怎么說。

  清明等幾個侍衛(wèi)知趣的悄悄退了出去。

  劉瑞見幸兒依舊站在原地,大有回完話,馬上告辭離去的意思,想到自己每天心心念念都在想她,可看她的意思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恨不得馬上離開,離自己遠遠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劉瑞站起來走到幸兒面前指著左下首的椅子,道:“我們坐下來談好不好?”

  幸兒點頭道:“好”。走到了椅子前坐下。

  劉瑞跟著坐在她旁邊:“數(shù)月未見你過得可好?”

  幸兒道:“好”。

  劉瑞見幸兒如此說話,無奈道:“我們這樣說話是不是太見外了?”

  “您是尊貴的殿下,草民知道自己平民身份要守好本份,不敢造次,殿下想問什么?草民如實回答便是。”

  劉瑞嘆了口氣,道:“唉,你我象原來那樣自自在在的相處,融洽的交談有多好,沒想到這才多久沒見,你跟我竟生分至此。”

  “那時草民不知道您的身份,跟你相處說話都是平起平坐的,那是不知者無罪,現(xiàn)在知道了,若再同以前那樣不分尊卑便是僭越?!毙覂旱皖^回劉瑞的話。

  劉瑞仔細看著幸兒的側臉,只見她膚如凝脂,白中透粉,皮膚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來,往下看,得體的月白色罩衫里面穿著水藍色的衣服,配著黑色的小靴子。這一身穿在她身上怎么看都那么好看?一雙水蔥似的白嫩的小手揪著衣角,指甲因用力都有些發(fā)白,劉瑞不由自主的伸手想去握一下她的小手,手伸出一半,幸兒好似發(fā)覺了,兩只手放下衣角,握在一起放在胸前。

  劉瑞只好將手收了回來??粗皇堑皖^看腳尖,不看自己一眼,卻還回自己話的幸兒,又好氣又好笑,柔聲道:“你是不是怪我上次在客棧不顧你的感受抬腿就走了的事,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不敢”。

  劉瑞嘆了口氣:“都怪我,那次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沒把事情攤開來好好的和你談一談,就匆匆的走了,還說賭氣的話讓你生氣?!?p>  幸兒怕他再說要納自己的話,忙道:“那時我們彼此說的已經(jīng)夠明白的了,我的意思你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我也聽明白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沒糾結那件事。殿下想問這次交戰(zhàn)的事,盡管問,草民會一一給殿下解答的?!?p>  “我不是那意思,你也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其實我……”

  劉瑞正說一半,就聽清風在門口報:“殿下,高老將軍和高將軍聽說李公子來了,想要求見”。

  劉瑞說一半話,被人打斷了,心下懊惱,可也沒辦法,只得取下腰間的玉佩,站起來抓過也剛站起來的幸兒的手,將玉佩放入她手中,低聲道:“拿著,這是用來給你道歉的,不許不要,放好了?!?p>  說完,高聲道:“請兩位將軍進來。”

  又三步并兩步走到主位坐下。

  這一氣呵成的動作,給幸兒弄得措手不及。想把玉佩還回去已經(jīng)來不及了,高振和高云飛已經(jīng)走進來了。自己不好當外人的面卷他的面子,幸兒心里惱的不行,這算什么,私相授受嗎?還給他?這種情況怎么還?放下也不行,幸兒抓著玉佩,仿佛抓著個燙手的山芋,看著已經(jīng)在上首位置上端坐好的劉瑞,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只得先把玉佩塞到口袋里,等以后有機會再還給他。

  劉瑞見她又恢復了先前的樣子,惱怒的樣子,讓人看著都可愛,此時心里既舒服又妥帖,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由于這兩天,北軍主帥高振受傷。雖然不太重。但暫時還不能帶兵出去打仗。高云飛傷勢還沒好,軍中還有許多將領,也有不同程度的受傷。軍中無主帥領兵,所以高振父子招來主要將領,商議是否馬上出兵,收回寧遠縣城。同時也請齊王劉瑞來拿提些見意。

  大帳中一片爭吵,有說必須馬上出兵的,有說沒有主帥,會使自己的隊伍士氣也受影響,這樣的狀態(tài)不易出兵。七嘴八舌各抒己見互不相讓。

  劉瑞大聲道:“大家可否聽本王說兩句?!?p>  眾將領聽齊王要說話,馬上禁聲。

  劉瑞道:“現(xiàn)在出不了兵,是因為主帥有傷不能領兵,如果不嫌棄本王沒帶過兵,本王愿隨同徐將軍一起領兵攻打寧遠城,現(xiàn)在是敵軍士氣最弱的時候。最適合此時進攻,若錯過,還需要等待時機?!?p>  高振不同意劉瑞領兵去攻打寧遠縣城,道:“六爺乃皇室貴胄。怎可同我們這幫粗人一樣去陣前拼殺。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么向皇上交代?我的意見是,現(xiàn)在暫時守住暨遠縣城。等我父子二人好的差不多了。應由我父子親自領兵上陣。奪回寧遠縣城。只是要遲上幾天,六爺將糧食已經(jīng)送到。又為奪回暨遠幫了老臣這么大一個忙。老臣已經(jīng)萬分感謝了。此地雖然奪回來了,但還是危機重重,隨時防著遼國人反撲。六爺還是盡快回京,方是正理?!?p>  劉瑞道:“現(xiàn)在兩軍戰(zhàn)事緊張。老將軍父子二人身上有傷,不能出戰(zhàn)。軍中可用的將領已經(jīng)不多。能打得過耶律家父子的幾乎沒有,現(xiàn)在軍中正是需要人的時候。我怎好在這個時候離開。既然老將軍不同意,我領軍去攻打寧遠縣城。那我就留下來。同你們共同守著暨遠縣城?!?p>  高振道:“既然六爺這么說,老夫不再勸說了,六爺幫著守城。那老夫求之不得。但老夫有一個請求。如果遇到遼兵攻城,六爺盡量遠離危險。免得六爺有什么意外?老夫萬死難辭其咎。你只在后面幫著助陣即可?!?p>  劉瑞道:“就依老將軍。不到危難時刻。我不會沖到前面去的?!?p>  耶律齊領著大軍。退進了寧遠縣城。

  耶律齊馬上讓軍醫(yī)給耶律佑看傷,軍醫(yī)看過,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養(yǎng)幾天就會好的。

  耶律齊聽聞,心下才得安穩(wěn)。走到耶律佑床前道:“父王就不應該親自出戰(zhàn)。若有個三長兩短,兒子怎能心安?下次再要出戰(zhàn),讓兒子先去。父王萬不可再以身涉險?!?p>  耶律佑道:“我這么多年征服了許多部落。并未遇到過對手。所以我并沒有把高振那老匹夫看在眼里。沒想到一時失手。竟敗在一個黃口小兒手里。也不知道他是何許人。竟有如此高的武功,也是我一時大意。低估了對手。才有這次的戰(zhàn)敗?!?p>  耶律齊道:“晉軍軍中的那個小將軍應該是新來的。以前從未見過。我派去打探晉軍大營的人,也沒說過有此人。應該不是北軍軍中的人。是不是他們到哪里請的高手來助陣。我們大軍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部撤進寧遠縣城。四個城門緊閉。讓人晝夜巡邏。免得晉軍趁機來襲,雖然我軍人數(shù)現(xiàn)在比他們多。但只要有那小將在,我們就沒有勝算的把握。我同他交手時,就覺著他武功詭異,很難打贏他。所以我們現(xiàn)在去攻打暨遠縣城,沒有多少把握?!?p>  耶律佑道:“我當時若不輕敵,有可能打敗他。過去的就不提了。現(xiàn)在只等著我身上的傷好了。再舉兵和他們決一死戰(zhàn)。到那時我一定要再會一會他,我不相信我會輸給一個黃口小兒?,F(xiàn)在當務之急是先守住寧遠縣城。若他們不來攻打我們,我們暫時也偃旗息鼓。休整一段時日再做打算。”

  暨遠縣城也是四門緊閉,高振部署兵士晝夜把守。怕遼軍來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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