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龍德也發(fā)現(xiàn)就在自已練功中,時間已經(jīng)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快到到了晚上。
竇龍德把云凰安排到山洞里面躺好,又拿云凰的劍出去砍了一些樹枝回來,本來想在洞里生火,只是這些樹枝都是濕的,怎么都點不著。反而弄的洞里煙霧繚繞。他和云凰咳嗽不停。
“你用這個點火?!痹苹藦膽牙锾统鲆恍K獸皮遞給竇龍德。
竇龍德接過獸皮仔細打量,這獸皮有竇龍德的小手掌大小。
“這又不是火石更不是打火機,這怎么點火?”竇龍德奇怪的問。
“這是烈火符。”
“烈火符。”竇龍德說著仔細查看上面畫的歪七扭八的線條。
“這怎么用?”
“呃,我忘了,你沒有修行過術(shù)法,還不能將身體里的靈氣灌入其中,我現(xiàn)在余毒未清,體內(nèi)靈氣不能運行?!痹苹伺念~道。
“引靈氣進入其中,我試試。”竇龍德說。
“別試,這是我放在身上特殊情況下防身的,只有這一張?!痹苹苏f。
竇龍德的身體雖然能把靈氣吸引到身體周圍,可是現(xiàn)在山中靈氣已經(jīng)消散,想吸也吸不過來。
好在現(xiàn)在還有比靈氣更高級的星力,竇龍德運起吸納星力的功法,當竇龍德感覺到有一絲淡淡的星力順著線條即將進入身體之時,迅速把烈火符擋在身前,讓那絲星力進入烈火符,并迅速把烈火符扔進樹枝堆里。
“白白讓你浪費了,這烈火符還要配合手決,我當初光手決就練了一個月?!痹苹丝上У恼f。
云凰話音剛落,“嘭”的一聲烈火符就爆出一大團火將樹枝點燃。
“啊”云凰張大嘴看著竇龍德,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在竇龍德身上看到不可思議的事。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男孩身上,有太多不可思議的事。
“你怎么做到的,還從沒聽說過,有人能不用手決就引動符咒。”好奇問。
云凰呆愣半天才接受這個不爭的事實。
“你以后也能做到。到時你就明白了,我已經(jīng)說過了咱們是同樣的人,玄空大陸只有咱們兩個是一樣的?!备]龍德裝模作樣的說。
竇龍德的神皇血脈是被塔羅斯的神魂直接喚醒,云凰的神之血脈靠自己蘇醒怕是還需要很長時間,也許她喝了自己的血已經(jīng)有了蘇醒的引子,會加快蘇醒的速度。
“天已經(jīng)黑了,我要回府一趟,否則府中人肯定要來漫山遍野的找我?!?p> “我一個人在這里,我怕黑。”云凰看著洞外說。
“我等府里人睡著了,我就偷跑回來陪你。”竇龍德帶著安慰的說。
“那你快點?!痹苹丝蓱z兮兮的說。
竇龍德回到府里,大家已經(jīng)在飯桌上等著他了。
“功夫練的怎么樣了,還偶有所得,就你一套入門拳腳都練了幾天了,還打不完整。你還是放棄練武吧!”駙馬調(diào)侃道。
“姐夫,你怎么從祠堂出來了。你在瓊……”
“還是繼續(xù)練武好,不管能不能練成,最起碼能強身健體對吧!面對刺殺時總比什么都不會好。你說是吧公主”駙馬插嘴道。
公主沉著臉不說話。
“你說是吧爹?”
鎮(zhèn)國候臉上不悲不喜的只顧吃飯,仿佛沒有聽到。
“你說哪?趙先生?!瘪€馬無奈的只能求助般看著趙鴻儒。
讓趙鴻儒一個文學大儒贊成自己一竅不通的武學也確實難為他了。
“咳咳,這個身為皇子應該文武都有所涉獵,身為國君更應該有強健的身體,只是文學方面也不能放松。”趙鴻儒道。
“我知道了趙先生,我練功中也在復習學過的字,等這兩天把這套拳法練熟就專心文學”竇龍德說。
吃完飯,竇龍德跟奶娘回房睡覺,奶娘可能凌晨自己睡熟后,竇龍德自己離開受了驚嚇,不敢輕易睡覺,竇龍德越是著急,奶娘越是不睡,竇龍德都急的出汗,卻一動不動的裝睡。
直到深夜,奶娘看竇龍德一直很安穩(wěn)的隨著,才敢睡下,等奶娘呼吸平穩(wěn)睡著后,立刻睜開眼睛,捏手捏腳的下床,拿著衣服離開房間,竇龍德邊穿衣服邊向著府外走去。
堂堂鎮(zhèn)國候軍旅出身,就算竇龍德清楚府中防衛(wèi)所在,想不被發(fā)現(xiàn)離開府中也是不可能的,就在暗處守衛(wèi)想要出來之時,早有馬管家從暗處出來阻止。
公主也早已得到寒雪稟報的二皇子離府的消息。
“馬管家這是做什么?”公主問。
“奴婢也不清楚,不如去問問侯爺?!?p> “現(xiàn)在已是深夜,公爹早已睡下,現(xiàn)在去問恐有不便?!惫魉紤]道。
“可是不去問清楚,公主擔心二皇子怕是要整夜睡不著了?!焙╆P(guān)心的說。
“你去把馬管家叫來?!惫髡f。
寒雪回應一聲離開。
公主嘆口氣,這照顧孩子還真是個麻煩工作。
“公主,馬管家來了?!焙诉M來說。
“參見公主,公主可是問二皇子的事?”馬管家躬身問。
“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就說說為什么放二皇子深夜離府?”公主問。
“回稟公主,老爺有過交代,二皇子心智異于常人,謀略更是深遠,只把二皇子當成小孩子一昧阻止,反而會局限二皇子的成長,把二皇子變得平庸。”管家稟告道。
“公爹說的也有道理,雖然皇弟心智謀略都遠勝過成年人,可他畢竟還是個小孩子的身體。他的安全?”公主擔心的說。
“回公主,二皇子的安全老爺早有安排,影殺一直暗中跟著二皇子?!惫芗业?。
“影殺可是公爹手下最出色的暗衛(wèi),傳聞影殺擅長隱藏暗殺,出手一擊致命,從未失手,一直負責保護公爹,連本公主都沒見過他?!惫黧@訝道。
“這傳聞倒也屬實?!瘪R管家贊同道。
“影殺從什么時候跟著皇弟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公主奇怪道。
“從二皇子講述出在來鎮(zhèn)國府路上被人不斷謀殺,老爺就覺得這事不簡單,針對二皇子的行刺不會停止,從那時就已經(jīng)讓影殺暗中保護二皇子的安全,這段時間,影殺已經(jīng)不著痕跡的處理過至少三次針對二皇子的暗殺?!瘪R管家說。
“這些宵小之徒還不死心,為什么不順著線索查下去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公主問。
“此事必須從長計議,敢謀殺皇子其背后必有大人物指使。怕是鎮(zhèn)國府轄內(nèi)也有勢力參與其中,只是還不清楚是那股勢力參與?!瘪R管家解釋道。
“那皇弟不是很危險,只憑影殺一人怕是不夠?”公主擔憂的說。
“只是一些見不得光的小算計,有影殺在足夠了。這里畢竟是鎮(zhèn)國府,是老爺?shù)姆獾兀挚拷呹P(guān),鎮(zhèn)國軍駐守在這里,不論任何勢力都不敢明目張膽的大批人圍殺二皇子。否則鎮(zhèn)國軍所到之處必定趕盡殺絕?!瘪R管家霸氣的說,這一刻才顯示出他這沙場老將的氣勢。
“馬管家辛苦,你下去休息吧!”公主道。
“還望公主不要告訴二皇子影殺之事,作為未來的國君必要的警惕心,還是要有的,只有時刻保持危機感才能成長。”馬管家提醒道。
“本公主自然明白?!惫鞯?。
“奴才告退?!瘪R管家躬身退出。
“寒雪,給我鋪床休息了?!惫髡f。
“公主,駙馬那邊?”寒雪小聲問。
“讓他在書房待著吧!都敢去喝花酒了。”公主語氣加重說。
“公主明明知道駙馬是無辜的,也早就不生氣為何……”寒雪問。
“我不高興,就要讓他長點教訓。”公主淡淡的說。
就因為公主一個不高興,可憐的駙馬張浚鴻就要窩在書房里了。
山洞里云凰正緊張的盯著洞口,手中緊緊的握住短劍,身體瑟瑟發(fā)抖,這還是她第一次獨自面對黑夜,該死的龍德還不來,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在心里罵竇龍德了。
竇龍德進來山洞看到緊張害怕的云凰,輕輕接過云凰手中的劍。
“云凰,沒事吧!”竇輕聲問。
“哇”一聲云凰大哭起來,繃緊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下來,雙手緊緊的抱住竇龍德,然后張嘴狠狠咬在竇龍德的肩上。
“喂,你可是仙界修行中人,你怎么能像小女孩咬人哪?”竇龍德吃疼道。
“我本來就是小女孩,我樂意咬你,誰讓你這么晚才來?!痹苹松鷼獾恼f。
“你哭的可真丑。”竇龍德調(diào)侃的說。
本來已經(jīng)松口的云凰聽了竇龍德這話,抓起他的手狠狠咬在上面。
“啊-疼。雖然我不會被你咬傷,可不代表我不疼??!”竇龍德大聲喊。
“怎么連痕跡都沒有?”云凰聽到竇龍德的話松口看看竇龍德的手問。
“等你血脈蘇醒以后也可以?!备]平淡的說。
“看來我之前說你臉皮比防御力最強的仙獸皮還厚說錯了?!痹苹巳粲兴嫉?。
“現(xiàn)在明白錯了還不晚?!备]龍德得意的說。
“你不光臉,你全身都比防御力最強的仙獸皮還厚?!痹苹诵Φ?。
“??!”竇龍德苦著臉出聲。
竇龍德只知道自己的身體變化和神皇精血有關(guān),卻不明白塔羅斯把他的身體也改變成了神皇之體,只是他現(xiàn)在實力還太弱,神皇之體還沒有成長起來。即便于云凰的神之血脈和神體覺醒也比他的神皇血脈和神皇之體有很大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