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位女子盤著婦人發(fā)髻,頭上沒有一根白發(fā),看著年輕朝氣,周身氣質(zhì)高貴。
身旁跟著一位白衣男子,氣場強(qiáng)大,不怒自威。
“叔叔,嬸嬸!”謝南逸眼睛一亮,跑了過去。
“好,乖孩子?!倍税阎x南逸拉到身旁。
“妹子,妹夫?!蹦蠈m三爺打了個招呼。
又臉色一變:“慕兒的婚事,自得由我們做父母的做主?!?p> “父母?誰是父誰是母?”
上官月抬步上前。
南宮三爺挺直腰板:
“自是我,天下誰再怎么樣了不得,那也休想改變。他的母親雖然不在了,但是還有二……”
“嗯?還有什么?你倒是敢提?”
上官月盯著他,眼里全是諷刺。
“是想說你身邊的這位?區(qū)區(qū)妾室也敢?guī)?,平白地污了我謝府門楣!”
“妹子怎可如此說話?二娘再怎么著也是我扶了正室的?!?p> 南宮一家剛剛已經(jīng)備受冷落,這會兒上官月一臉嫌棄樣,南宮三爺早受夠了。
“看在他死去親娘的份上,我對你一再容忍。我們雖然比不上謝府,可也不是任人擺布的?!?p> 轉(zhuǎn)臉對上官慕威脅:“好歹我也養(yǎng)了你十多年,你若不怕謝府惹上官司,就留。若不想,現(xiàn)在就跟我回南宮府?!?p> 上官月把上官慕拉到身后:“你可別忘了,他姓上官,可不姓南宮?!?p> “說到妹妹,又跟我口口聲聲說著官司。”
“妹妹如何死的,你們敢說跟你們沒關(guān)系?”
“上官月!你可不要含血噴人!”南宮三爺怒了。
謝安正要上前,被上官月制止。
“當(dāng)年為何如此痛快答應(yīng)了把小慕移出族譜?”
上官月抬步逼近。
南宮三爺后退一步:“自是他……”
“想往小慕身上潑臟水?當(dāng)年情事情我不說十分篤定,也摸了七七八八,你信不信?”
上官月一臉寒霜,再次逼近。
南宮三爺?shù)谝巫由?,抬眼望了冰山一樣的上官慕,咬咬牙?p> “上官月,我可以告你污蔑之罪!”
“好啊!那位把脈的大夫好像消失了吧?不過,你確定嗎?既然你想告我奉陪到底。擇日不如撞日,現(xiàn)在就走吧?!?p> 上官月轉(zhuǎn)身要走。
“慢著!”南宮三爺急急站起。
“老爺……”二娘有些擔(dān)心。
三爺拍了拍她的手。
“你不就是想要他嗎?”
他對著上官月指了指上官慕。
“好!從此以后,我南宮府再不提上官慕!”
上官慕神色淡然。
“你果然還是選擇保她,當(dāng)年的事果然……哼!南宮家的三爺,你好得很吶!”謝安冷笑一聲。
南宮三爺?shù)倪x擇其實早在謝府眾人的意料之中。
如果他在意上官慕的母親,那位執(zhí)拗的女子也不必含恨而終。
如果他在意上官慕,當(dāng)年那個年幼喪母的孩子就不會……
“果然是妻不如妾,三爺好本事。果然如當(dāng)年一般無二。既如此,往后也不必來了。”
上官月恨恨地望著南宮三爺,又淡漠地看看南宮家二娘。
“你和你家這位妾室說起來倒果真是般配,只是晚上睡覺小心著些,畢竟做了不少虧心事?!?p> 說完拉著謝南逸和上官慕向里間走去,背朝眾人揚聲道:“送客!”
南宮一家甩袖離去。
這場戲算是暫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