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生便帶毒,你的意思是當(dāng)初…”慕傾月想到,如果上官堯出生之前就已經(jīng)中毒。
那么起初下毒的人,必定不是因為上官堯的太子身份。畢竟那個時候,誰都不知道沈傾的孩子是個男嬰。
更不會知道,這個男嬰會成為太子。
那也就是說,最初那個下毒者要陷害的就是沈傾。至于能不能害死沈傾肚子里的孩子不過是連帶順便而已。
“既然下毒的人當(dāng)初是把毒下在母妃身上,母妃生下我后我因此中毒也是正常?!鄙瞎賵蛘f著,換了個姿勢端坐。
只是余光在瞥見瑟瑟發(fā)抖的慕傾月時,還是略微不忍。拿起上次遺留在冰室的袍子給披上,咳咳兩聲后歸位。
“為了調(diào)查清楚下毒者是誰,我才一直留在宮里。”上官堯見慕傾月似是閃過一抹疑惑,隨即再次補充道。
“可是現(xiàn)在皇后知道了冰室的事情,若是她告訴了恭親王那你的事情就瞞不住了?!?p> 慕傾月覺得恭親王跟姜云間或許會為了對付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太子而選擇聯(lián)手。
如果上官璽知道了,派什么殺手過來那他的性命還是很危險。
“你擔(dān)心我?”上官堯說著,拿起一旁丟在椅子上的衣物穿上身。
慕傾月可不會承認擔(dān)心眼前這個討人厭的家伙,聽到上官堯的話本能的想拒絕回答。
正要抓起鑰匙開鎖出門,卻發(fā)現(xiàn)鑰匙雖然插進了鎖孔里可卻打不開。
好像是,拿錯了?
慕傾月見狀,無奈的繼續(xù)盛滿笑臉看向身后穿戴整齊后這里撣撣灰塵那里拍拍泥土的上官堯。
“夫人可是需要小生做什么?”下一秒,上官堯又從正常的嚴肅派悲劇主角變成了看起來不太聰明的風(fēng)流公子。
“開鎖,冷!”雖然后來有袍子披著遮擋周遭寒氣,但這里確實很冷。
慕傾月摩擦著手掌,想呵出幾口氣溫暖自己??珊舫龅臍怏w卻在一瞬變成了煙霧,遂之消失不見。
上官堯看著慕傾月這般取暖的滑稽模樣,忍不住倚門又望了幾眼。
之后,才在后者如刀子般的憤恨眼神下重新將一把鑰匙調(diào)整好位置再次插入鎖扣后開門。
等到出了門見四下無人,慕傾月才拍拍月匈脯出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后,慕傾月想了許多。
或許,她也該用自己的方式告訴上官堯一些有利的信息。
只是對于上官堯這樣一種傷敵一萬自損八千的行為,她并不是很提倡。
何必呢,賭上自己的性命殊死一搏?
慕傾月覺得上官堯的想法未免太過樂觀,細思之后更是頭疼腦漲。
或許,她該在暗中幫助一下上官堯?;蛘?,她應(yīng)該考慮去跟恭親王上官璽走動走動。
對,就是如此。
打定了主意之后,慕傾月便是個說做就做的人。
當(dāng)即招了初雨過來,吩咐備些禮品。
“小姐,你要訪客?”盡管慕傾月現(xiàn)今是太子妃,但初雨對于這個稱呼還是不太習(xí)慣。
慕傾月也習(xí)慣這個稱呼了,索性沒什么外人時便讓她這么喊。
“是,要去見一個極重要的貴人?!蹦絻A月說著,眼眸微微一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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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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