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消息的徐德淼心中全然被激動所覆蓋,手上還沒有抽完的煙此時都被激動的徐德淼給扔到了地面之上。
“當(dāng)初您和林秀梅分開的時候,其實林秀梅已經(jīng)懷孕了,林秀梅自己一個人默默的生下了這個孩子,并且將孩子撫養(yǎng)長大?!?p> 李天賜定定的說道,徐德淼此時也是沒有講話,更是沒有懷疑李天賜話中的真實性。
若是徐德淼不信,大可再帶著那孩子去做一個親子鑒定。
而李天賜將徐德淼單獨叫出來,最主要的原因就告訴徐德淼,他還是有后代的。
其實徐德淼并不是一開始就不能夠生育,他之所以不能生育,還是他24歲后發(fā)生的一個事故。
畢竟李天賜也是一個重生了一萬次的人了,經(jīng)過這一萬次的重生,李天賜所經(jīng)歷的,所知曉的,都不是其他人能夠比的。
命運真的會捉弄人。
有人一出生便被拋棄,而有人一出生便過著富足的生活。
有富人抱錯孩子的。
有醫(yī)生被收買導(dǎo)致兩個孩子的人生調(diào)換了的。
甚至一對相愛多年的情侶,居然在發(fā)現(xiàn)和自己的情侶居然有著血緣關(guān)系。
這些事情都是說不清楚的。
不過關(guān)于徐德淼的事情,還是值得一提的。
關(guān)于林秀梅的事情,還是李天賜在某一世的時候偶然碰見的。
而這件事情,說來還是有些尷尬。
林璇今年正好二十八歲,研究生學(xué)歷,現(xiàn)在正在江城向陽集團上班。
小小年紀,林璇便是由于業(yè)績的突出被提拔成了公司銷售部門的主管,是公司之中最小當(dāng)成主管的人。
而那時李天賜則是在林璇二十四歲,剛剛步入社會的時候認識林璇的。
恰恰好林璇剛畢業(yè)便是找到了一份在李天賜手底下的工作,林璇的能干與聰慧吸引了李天賜的目光,兩人不知不餓便是在一起了一段時間。
之后李天賜與林璇約會,自然而然便是到了見父母的時候。
林璇從小以來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知曉林璇對此事如此傷心的李天賜則是開始著手幫林璇調(diào)查她的父親究竟是誰。
最終,李天賜調(diào)查出了其實林璇的父親就是徐德淼,不過那時林璇卻和李天賜分了手,最后的時候,李天賜也沒有將這個秘密告訴林璇。
沒有想到此時這個情報居然派上了用場。
雖然從那一世過后,李天賜也再也沒有碰到過林璇,不過此時卻是陰差陽錯的幫了徐德淼。
“我……女兒……我……”
徐德淼這個時候更是驚訝的臉話都連接不成句子了,整個人猶如一尊石像一般,定在了原地。
“你知道嗎?你孫子今年已經(jīng)一歲半了?!?p> 李天賜有點上了一根煙,幽幽的吐著煙圈兒。
“我真的有孫子了!我……我還有一個女兒,這……這是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吧!”
徐德淼呼吸聲有些加重,一雙手直接抓住了李天賜的肩膀,眼中更是彌漫著無比激動的神色。
若是這個消息屬實,那徐德淼就真的沒有任何的遺憾了。
這簡直就是上天對徐德淼最大的恩賜。
“我當(dāng)然沒有騙你?!?p> 李天賜將自己手上的煙掐滅,微微笑著說。
“而且,你的女兒很優(yōu)秀,被她的母親培育的很優(yōu)秀?!?p> 李天賜又接著說道。
“那……那我的孫女……”
“你的孫女正是可愛的年紀,說不定還會叫你一聲外公?!?p> 李天賜說著,見徐德淼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疼!我果然沒有在做夢,果然沒有!”
徐德淼踏著激動的步子來來回回的在花壇附近走著,他搓著自己的雙手,最終也不停的念叨著什么,一看就是整個人處在異常激動的時候。
突然,徐德淼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樣,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雙手有些顫抖的打著鍵盤。
“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叫什么名字,我……”
徐德淼的聲音此時也是有些許的顫抖,他抬起雙眼,充滿期待的看著李天賜。
“她和她的母親姓,叫林璇?!?p> 李天賜說道。
林璇?難不成,這些年梅梅都沒有嫁人嗎?或者,她也是嫁給了一個姓林的男人?
正當(dāng)徐德淼內(nèi)心又疑問的時候,李天賜又說話了。
“林秀梅在和你分手之后傷透了心,本來都準備一死了之了,沒有想到稀里糊涂就檢查出有了孩子?!?p> 李天賜看著徐德淼說道。
“所以這么些年,林秀梅是一個人將孩子給拉扯大的,而且,由于孩子的父親身份不明,林秀梅在外面也沒有少被欺負。直到現(xiàn)在,林璇長大了,有了出息?!?p> 李天賜拍了拍徐德淼的肩膀,仿佛想要告訴徐德淼什么。
徐德淼將信息發(fā)送了出去,這才抬眼看著李天賜。
“那……那你知道現(xiàn)在她們母女兩個在哪里嗎?”
徐德淼此時的興奮卻退了幾分,經(jīng)過李天賜剛剛的那番話,徐德淼只覺心中愧疚難擋。
“她們就在江城?!?p> 李天賜拿出自己的手機在徐德淼的面前晃了晃,接著徐德淼便感覺自己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電話和地址我都給你發(fā)過去了,你可以找時間去看看她們?!?p> 李天賜又拍了拍徐德淼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要做好心理準備。
徐德淼趕忙掏出自己的手機,帶有林秀梅名字和地址的信息此時已發(fā)送到了徐德淼的手機中。
“這么多年以來,林秀梅從未離開江城,但卻并未找過你,可見你當(dāng)初對她造成的是怎么樣的傷害,當(dāng)時她生活困難的時候沒有尋求你的幫助,你現(xiàn)在也要做好被她們拒之門外的準備。”
李天賜說的這番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要知道,當(dāng)時一個女人獨自帶著孩子是要遭受怎樣的白眼,當(dāng)時那個時代和現(xiàn)在的可不一樣。
徐德淼沒有說話,雙眼無神的看著花壇,仿佛是想到了些什么。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徐老板還是先回去吧,您的賓客應(yīng)該都是在等著你呢?!?p> 此時李天賜該說的也都說完了,再次拍了拍徐德淼的肩膀,便徑直朝著飯店的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