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喝了一口茶水,壓下了心中的憤怒,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了李天賜。
注意到白夫人的目光,李天賜心頭一跳。
白夫人這個時候看自己絕對沒有什么好事!
你別看我啊,我就只想安靜的當(dāng)個美男子而已??!
只見白夫人冷冷一笑,開口道:“李天賜先生,之前的事情或許你們都能解釋,可你該怎么解釋你在球場上對白云疏動手動腳的事情呢?”
說罷,白夫人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一臉的玩味。
李天賜面色平靜,心中卻暗道:我就知道沒什么好事!
白云疏的心中也是暗暗緊張,放在桌子下的雙手下意識的握緊了。
李天賜還沒說話,秦可人卻坐不住了。
剛才在車?yán)?,白云疏并沒有告訴她還有這種事情,顯然是白云疏隱瞞了這些事情,那么,除了這件事情外,白云疏還有沒有隱瞞其他的事情呢?
就在秦可人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李天賜淡淡的說道:“白夫人,您所說的我對白云疏動手動腳的事情,是您親眼看見的嗎?”
“不是?!卑追蛉穗S即就回答道,她倒是想知道李天賜還想玩什么把戲。
李天賜道:“既然您沒有親眼所見,那么您所說的事情就不成立,就是一種對我的誣蔑和栽贓,同時也是對秦可人的誣蔑?!?p> “可笑至極!”
聽到李天賜的話,白夫人不怒反笑。
“李天賜,我還以為你會耍什么把戲,原來到最后就是死不承認(rèn)啊,你不覺得這樣的手段很蒼白,很幼稚嗎?”
李天賜攤攤手,道:“又不是你親眼看到的,你怎么就知道是真的呢?”
白夫人還沒有開口,秦可人就一臉憤怒的質(zhì)問道:“李天賜,白夫人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實對于白夫人的話,秦可人還是相信的,畢竟李天賜的為人就擺在那里,白云疏怎么看也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在加上白夫人的壓迫,白云疏只能一直隱忍,所以兩人結(jié)合就跟干柴烈火一樣。
所以秦可人并沒有感到有什么生氣的,她現(xiàn)在憤怒的樣子也只是為了配合李天賜,做戲給白夫人看的。
李天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可人啊,你怎么也不相信我的為人呢?我是那種會對其他女人動手動腳的人嗎?而且白云疏還是你的朋友,我怎么可能會對她做出這種事情呢?”
聽著李天賜無辜的話語,秦可人和白云疏都在心中狂翻白眼。
呵呵,還真沒想到你這家伙的臉皮那么厚!
雖然心里這么想著,但是兩女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秦可人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道:“倒也是,你的確不是那樣的人,這點我還是相信你的?!?p> 說罷,秦可人轉(zhuǎn)頭問向白云疏:“云疏,李天賜真的騷擾了你嗎?別害怕,你說就是了,我會幫你教訓(xùn)他的,正好也能看到李天賜的真面目,看看是不是渣男!”
其實我不用問也知道李天賜就是個渣男。
秦可人在心中默默的想道。
白云疏堅定的搖搖頭。
“沒有,李天賜并沒有對我動手動腳,他只是在輔導(dǎo)我打高爾夫而已?!?p> “真的嗎?你不要騙我?!鼻乜扇死^續(xù)追問。
白云疏故作驚詫的樣子,反問道:“真的,難道你覺得李天賜大哥是那樣的人嗎?”
“看吧,你女兒可是當(dāng)事人,連她都說我沒有騷擾她,白夫人你這下該相信了吧?”李天賜說道。
白夫人冷笑著沒有說話,而是打了一個電話。
“叫小張過來?!?p> 掛了電話,包廂的門就被推開了,一個保鏢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正是那日匯報消息的保鏢。
白夫人對那個保鏢說道:“小張,你那次真的看到李天賜對白云疏動手動腳了?”
小張點點頭,道:“那日兩人貼的很近,動作也很親密,而且我還看到白小姐對李先生的行為舉止很抗拒。”
對于小張的話,李天賜顯得很無語,他道:“拜托,我那是在教白云疏打高爾夫球,打高爾夫球那不得貼身教導(dǎo)嗎?用點腦子好嗎?”
頓了頓,李天賜繼續(xù)說道:“至于你說的白云疏對我很抗拒,那也很好理解啊,她自認(rèn)為自己行,不認(rèn)可我的球技唄,所以才會這樣的?!?p> “李天賜大哥說的沒錯,他那日還真就是在教我打高爾夫球,為了能教會我,他才握著我的手,讓我感受一下力道。”白云疏附和道。
“對呀,就是白云疏說的這樣的,不過我也知道,那時的動作在外人眼里可能真的是有些親密了,可是那時我也沒有其他辦法啊?!崩钐熨n攤攤手,說道。
聽著李天賜和白云疏一唱一和的話,小張現(xiàn)在有些呆滯,他不禁開始懷疑,難不成真的只是自己想多了?
白夫人沉吟了一會兒后,道:“小張,你不要怕,你把那日的事情從頭到尾的在說一遍,一點細(xì)節(jié)都不能漏過!”
“是!”
“那日是這樣的……”
小張將那一天的事情原封不動的敘述了一遍,凡是他看到的,他都沒有漏過絲毫,而且沒有加入任何主觀描述,只是以一個看客的身份理智的將一個故事而已。
“看罷,我和白云疏只是那日的動作看起來有些親密罷了,真的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什么動手動腳的,只是一種主觀上的個人看法罷了?!崩钐熨n嘆了一口氣,幽怨的說道。
白夫人的手指敲擊著茶杯。
看起來事實真的就像李天賜幾人說的那樣,應(yīng)該只是自己想多了。
如果女兒真的吃了什么虧,她肯定也會說的。
于是她淡淡的道:“小張你先下去吧?!?p> “是?!?p> 保鏢小張恭敬的離開了包廂。
見保鏢退下了,李天賜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后感慨道:“白夫人,不得不說,白云疏的球技是真的有夠差的,就那么近一點距離都打不進(jìn)球,要不是有自己教導(dǎo),我估計一下午白云疏連三個球都打不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