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分別后,駱荷對溫柔又有才華的李天賜念念不忘,可是出于少女的矜持,她又不好約李天賜出來。直到錄歌的那天,她覺得自己找了一個充分的理由把李老師約出來。
李天賜自然是求之不得。
李天賜位臨現(xiàn)場對駱荷進行指導(dǎo),兩個人舉止親密。這被駱荷樂隊的吉他手薩拉看在眼里,薩拉已經(jīng)認識駱荷多年,一直以來都以一個暗戀者的身份陪在駱荷身邊,薩拉家境不好,跟駱荷的世界除了音樂基本上沒有交集,所以他從來沒有對駱荷表露過心跡。
今天看到這個所謂的李老師跟駱荷關(guān)系如此親密,導(dǎo)致他在錄音的過程中,彈錯了很多回,還被駱荷提醒。
也許是出自于情敵的嫉妒,薩拉覺得這個李老師并不是什么好東西。
錄完歌后,他故意以請教為由單獨跟李天賜來到了茶水間。
“聽說李老師是z大學(xué)的教師?正好我那有一個同學(xué),他說李老師已經(jīng)在五年以前就辭職了?!?p> 薩拉所言不虛,李天賜做老師的那一世的確在五年前就結(jié)束了,沒想到被這個年輕人鉆了空子。
“是啊,離開那兒已經(jīng)五年了。不過這并不影響我對音樂的追求和熱愛吧?!币惶熘缓敛煌俗尩幕負?。
“不知道您是怎么認識駱荷的?”聽著李老師回答如此狡猾,薩拉的問題也越來越直接。
“這個還多虧了駱荷的母親,讓我認識到了這么一位優(yōu)秀的學(xué)生?!?p> 薩拉知道,駱荷的母親一直以來的確很支持自己的女兒。似乎他的回答并沒有什么問題。
“駱荷說這首《相識》是你跟他一起寫的?”
“對啊,我們前幾天一起在我們學(xué)校的音樂教室里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才寫出來的!”
從薩拉說要單獨的跟自己請教問題的時候,每天吃就知道薩拉對駱荷的感情?,F(xiàn)在又真切的感受到了薩拉濃濃的醋意。故意對薩拉說。
“只有你們兩個人嗎?你們都做了什么?你有沒有對駱荷做些不規(guī)矩的事?”薩拉情不自禁的站起來!
“我們還能做什么?就手把手的教他寫寫歌彈彈琴嘍?!崩钐熨n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激怒薩拉,如果薩拉能對自己做點兒什么,那么駱荷與自己的關(guān)系一定會更進一步。
下來一聽,這個李老師都這么說了,那他指不定對駱荷做出了什么,他認定了駱荷肯定是被這個道貌岸然的李老師給欺負了。
薩拉沖上前去。揪著李天賜的衣領(lǐng),就是一拳。
奶奶個腿兒的,這小子勁兒也太大了。要不是我別有目的。我非廢了你不可。
那天吃一邊擦著嘴角的鮮血,一邊惡狠狠的看著薩拉。
兩個人打斗的聲音驚動了樂隊的其他人。駱荷第一時間來到茶水間。他看到自己的李老師正扶著桌子擦獻血,立馬上去攙扶。
“李老師您沒事吧……”看著李天賜俊俏的臉上一記紅紅的拳印,駱荷又心疼又著急,眼里竟含滿了淚水。
“薩拉你干什么?抽什么風(fēng)?”駱荷看都沒看薩拉一眼,更別提問問事情的緣由了。
薩拉一看自己惹駱荷生氣了,而駱荷卻一點也不關(guān)心自己,內(nèi)心十分委屈。
“駱荷你跟我說,是不是這個李老師對你做了什么?他是不是拿什么威脅你了?你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的?!彼_拉焦急的對駱荷說。
“你有病吧?李老師是我特意請來幫我錄歌的。他對我做什么了?你在這兒胡說什么?”
你現(xiàn)在的質(zhì)問讓薩拉啞口無言。
“那昨天下午……”薩拉越來越激動,要不是樂隊的其他人拉著他,他早就又上去教訓(xùn)這個李老師了!
“昨天下午也是我請李老師幫忙,我們只不過是在一起寫歌。旁邊也有其他的同學(xué),他們都看到了?!?p> 駱荷一邊解釋一邊幫李天賜揉嘴角。
薩拉看到駱荷對李天賜的親昵舉動,氣的早已沒有了機智。
“駱荷,你別被他騙了,他就是一個偽君子!”薩拉雙眼猩紅。
“好了薩拉,別鬧了,你走吧,我會讓邊路幫你找個其他樂隊!”連李天賜都沒想到,這個駱荷會為了自己趕走跟隨多年的吉他手。
薩拉一聽,頓時沉默下來,自己對她來說算什么……
在愛情里,一旦有了爭風(fēng)吃醋的成分,一個人就會變得非常毒辣兇狠,但你以為最酸的感覺莫過于吃醋,不是的,最酸的感覺是你無權(quán)吃醋!
“好好照顧自己……”薩拉頭也沒回的走了。
暗戀那種感覺就像天上的浮云一樣,若有若無,而暗戀人的心,也隨那種感覺漂浮在天涯。
“對不起李老師,薩拉有些沖動,但他沒有什么惡意。你要不要去醫(yī)院呀?”駱荷語氣里充滿了深深的歉意。
“沒事,沒事,我看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啦?!崩钐熨n裝出一副我很受傷的樣子。
送走了李天賜。駱荷繼續(xù)處理錄歌事宜。
路上,李天賜翻看手機時看到林夢然和白云疏的未接電話,一一回復(fù)過去,二人都表達了對李天賜的思念,期待下一次見面別無他話。
走了一段路后,李天賜發(fā)覺后面有一輛黑色的雪佛蘭一直跟隨著自己。
既然要一個人就跟著吧,正好李天賜也想看看這到底是誰。
回家后的李天賜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從窗簾向外看去,剛剛跟蹤自己的尾巴還在,這回他仔細的瞧了瞧那幾個人,這不是秦輝的手下嗎?看來自己給秦輝的禮物他很喜歡。度量可真???李天賜打算將計就計睡了個午覺,還特意帶了眼罩和耳機。
“這樣夠給你們面子了吧!”
香香的睡了一覺,李天賜醒來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在走到窗前跟蹤的人已經(jīng)消失,看來他們已經(jīng)得手了。
李天賜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別墅里的各個角落
一共發(fā)現(xiàn)了八個針孔攝像頭。連廁所都沒放過。
看著秦檜費盡心機的對付自己,不給他點面子怕他傷心,于是李天賜打給了秦可人,
“寶貝兒啊,在哪兒呢?怎么還不回來?人家都想你了?!遍_始犯賤模式。
不等電話那頭回話,李天賜繼續(xù)“一會就回來?什么?前兩天給你買的情趣內(nèi)衣到了?那今天晚上……”
秦可人一聽李天賜說著不著調(diào)的話,就知道他那邊有情況。于是把電話扔那兒,讓他自顧自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