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間內(nèi)的眾人看著闖進(jìn)來的柳東川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誰家犢子這么狂!
照理說像柳東川這么闖進(jìn)來放狠話的主兒,換尋常人都已經(jīng)挨揍了。
可這小子身后背著把半人多高的大刀,硬生生把這群小年輕給鎮(zhèn)住了,有些拿捏不準(zhǔn)柳東川的來路。
“你...想干啥?”那小黃毛看著柳東川身后那把半人多高的大刀,有些遲疑的問道。
柳東川環(huán)視著屋內(nèi)的眾人,輕聲說道:“我找人嘛!”
柳東川那無所謂的態(tài)度在眾人眼里變成了挑釁,但身后背著的那把大刀說明他是一個修煉者,和他動手是不敢了,叫囂兩句還是沒問題的!
畢竟以后的師兄安南此時就坐在沙發(fā)上,應(yīng)該不會看著自己以后的師弟們挨揍!
黃毛心中頓時有了底氣,胸膛一挺,罵道:“你TM是在找死吧,滾出去!”
柳東川腦袋一歪,吐了吐舌頭說道:“略略略,我就不!”
小黃毛:......
屋里的人:......
玩呢?。?p> 氣勢洶洶踹門沖進(jìn)來賣萌?。?p> 少年人你這種精神狀態(tài)很是危險??!
作為小年輕群體的的發(fā)言人,小黃毛抬手指著門口無奈的大聲說道:“出去!”
能怎么辦,這小子看起來明顯是個精神病...
修煉者不可怕,但精神病中的修煉者不得不防啊!
而顯然面前的這個踹門精神病等同于天降太歲神,怎么形容,牛逼唄!
小黃毛剛下了逐“惡”令,還沒等柳東川回話,他身后的安南突然站起身來,面如土色,喊道:“慢著!”
柳東川嘴角僵硬的往上一提,假笑道:“我也沒打算走啊...”
小黃毛:“......”
安南:“......”
安南之所以叫住柳東川,是因為在他身上感覺到了自己所飼養(yǎng)惡靈的氣息。
而就在剛才自己與那惡靈的聯(lián)系被切斷了!
顯然不是被人為所制服,就是被人給斬滅了!
但不管怎樣都與面前的這個少年脫不了關(guān)系。
安南一步跨出,快如殘影,一把抓住了柳東川的衣領(lǐng),狠狠的問道:“小子,你...從哪過來的?”
“剛不是說了嘛,太平路,那地方老太平了!”,柳東川的回答語氣不同剛才,逗弄的語氣,也不知是不是在故意的氣安南。
安南聞言,面容開始變得有些猙獰,說道:“那照你這么說,我的御靈也是你殺的了?”
柳東川雖然被對方抓住衣領(lǐng),但還是那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略帶調(diào)侃的說道:“那怎么能叫殺呢?那叫替天行道!再說了,它居然還想嘬我嘴皮子,我可是靠這東西吃飯的?。 ?p> 安南咆哮道:“我特么弄死你!”
這個惡靈可是在眾多冤魂中精挑細(xì)選出來的,顏值又好,怨氣又大!
按照門派古法,以自身精血喂食將近一年的時間,當(dāng)寶貝藏起來,平常同門切磋都不敢喚出來輔戰(zhàn),怕被即下狠手又下狠力的同門師兄弟們一個“不小心”就給打沒了。
現(xiàn)如今眼看著就要進(jìn)入F級了,放它出去打打牙祭的功夫就被這犢子逮到機(jī)會給滅了!
安南現(xiàn)在很生氣,想把面前的少年人做成人皮鼓,有事沒事就拿出來敲敲打打,以解心頭之恨。
而且他也不明白這個少年人憑什么表現(xiàn)得這么有恃無恐!
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你一個F級我一個E級,照常識老子一個打你十個??!
就憑你背了把大一點的砍刀嗎?
魏靖忠此時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站在柳東川身后恭敬的說道:“殿下,‘工具’都準(zhǔn)備好了!”
安南見狀,制止住了內(nèi)心狂躁的殺意。
無他,慫了,就在魏靖忠進(jìn)門的那一瞬間。
從注視到老人如鷹隼般犀利奪目的眼神開始發(fā)愣,再到感覺出老人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如深淵般不可量測的恐怖實力!
安南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不能動!
動了,必死??!
況且那老人剛才叫這小子的稱呼,殿下!
雖然不太懂是什么調(diào)調(diào),但主仆關(guān)系明確,要是現(xiàn)在動了那少年人一下,傷了點毫毛...
后果不敢想象!
“藏陰山白骨道人弟子,安南,見過前輩!小兄弟,今日之事可能有些誤會,望小兄弟和前輩海涵!”安南此時畢恭畢敬的對著柳東川兩人拱了拱手,表示了一下歉意。
安南的這般模樣,到時看呆了房間里的一群小年輕。
沒想到之前吊天吊地的安哥,此時慫成了龜兒子!
那道歉的規(guī)格,只能說剛才的氣焰有多叼,現(xiàn)在就有多氣勢就有多小。
得,應(yīng)該是碰到傳說中的頂層強(qiáng)中手了,那應(yīng)該就不是我們能摻和的了的事...
小年輕們拿捏氣氛還是很有一手的,不約而同的縮到了房間的角落里,提心吊膽的觀察著房間里是事情走向,心里懼怕莫名。
殊不知那些不遵守修行者管理條例的手段有多狠,雖然最后都去見了受害人,可是受害人怎么算都是血虧。
要是柳東川不想放過他們,那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鑒于剛才安南搬出了自己的師傅白骨道人,用以震懾面前的倆人,想借助白骨道人在江湖上的威名,束縛住老人的手腳,掂量掂量做了他的后果。
只不過可惜了,以柳東川主仆二人的屬性來說,那都是老彪子了。
媽耶,白骨道人誒?
不好意思,聽都沒聽過!
哪怕聽說過那又怎樣,網(wǎng)上的逼逼賴賴和現(xiàn)實里的好果汁,老子全盤接下!
來嘛!來了就是“坐“!
安南看著自己的誠心道歉好似無用。
老人神色冰冷,面含殺意,柳東川嘴角含笑,有些輕蔑的看著自己。
安南心想:完了,怕是沒了!
隨即面帶瘋狂,兇狠的沖向了不過幾步之遙的柳東川,看情況打算是硬換一個了。
魏靖忠早有防備,伸出利爪隨意一揮,憑空抓出五道風(fēng)刃,摩擦著空氣,發(fā)出“滋滋”的聲響。
風(fēng)刃裹挾著焰浪奔向了躍在了空中的安南,結(jié)結(jié)實實的斬在了他的身上。
卻猶如利刃看在了幕布上,呲拉一升,人雖然分成了五段,卻不見血。
柳東川歪著頭看向了魏靖忠,意思很明顯了。
魏靖忠回到:“殿下,他跑了!”
“方向?qū)???p> “是對的!”
柳東川樂了,笑道:“那好,你現(xiàn)在趕緊追上去,別讓他跑了!”
魏靖忠聞言,瞄了一眼屋內(nèi)的其他人,眼里寒光泛起。
星海中的老規(guī)矩,但凡做事,不留活口!
“想啥呢,趕緊給老子去追??!”
“是是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