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清脆的雞鳴,喚醒了秦天朗的醉夢。
秦天朗睜開朦朧的雙眼,意識依舊沒有清醒,緩緩從一張桌子旁站了起來。
“我這是在哪兒?”秦天朗揉著額頭,“嘶。。。”他倒吸了一口冷氣,額頭劇烈的疼痛瞬間淹沒了他的神經(jīng)。
“我去,這三個混蛋帶我喝的不會是假酒吧。”秦天朗抱怨道。
昨天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因為曾經(jīng)相戀六年的戀人劉思思,終于宣告和他分手,對于這些,秦天朗表現(xiàn)的很平靜,因為他早就有種預(yù)感,一個字,“窮”。
不可否認,曾經(jīng)大學四年里,秦天朗是耀眼的,身為理科生,卻擁有天生的文藝范,能歌善舞,才華出眾,更關(guān)鍵的是他長的帥啊,所以,有好事者把秦天朗和其他三個出眾的學生,戲稱為“京華大學四大才子”。
很快,眾多女生對秦天朗發(fā)起了攻擊,而秦天朗的女友劉思思脫穎而出,和秦天朗組成了一對令人羨慕的CP組合,羨煞旁人。
可惜,少年時期的美好沒有經(jīng)得住現(xiàn)實的考驗,畢業(yè)后不到一年,劉思思就表現(xiàn)出了不耐煩,秦天朗的才華的確出眾,可惜在這個只看學歷的年代,一個大學本科生也只能成為普普通通的上班一族。
在昨天下班后,一條簡短的短信打破了秦天朗所有對未來的幻想。
“天朗,你是一個好人,但是我們不適合,我們分手吧,出租房的東西我都留下了,再見?!?p> 秦天朗對此很是無奈,他其實有句話想對劉思思說:“可不可以給我留下這個月的生活費啊,這才月初,好人卡當不了飯吃?!?p> 沒錯,秦天朗這一年來的工資,都還在劉思思的卡里。
幸運的是,四大才子之一的老大林平之打來了電話,此林平之可不是金庸大大筆下的林平之,雖然林平之對與和金庸大大角色撞名一事耿耿于懷,可是也沒有刻意的去改名字,用他的話說,他可是比金庸大大筆下的林平之出生的更早,要改也是金庸大大改。
“老三,下班了沒?好久沒聚聚了,今天我們‘京華大學四大才子’約個局,京華留香樓?!绷制街穆曇粢蝗缂韧膸е唤z慵懶,這是他身為超級富二代養(yǎng)成的習慣。
秦天朗收拾好心情,開玩笑道:“那感情好,剛好這個月都絕糧了,謝謝老大一飯之恩?!?p> “嗯??”林平之的語氣有些不爽道:“我說老三,怎么回事?雖然聽說劉思思把你財務(wù)掐的挺嚴,但是也不至于不給你飯吃吧?”
秦天朗摸了摸鼻子,臉上帶著苦笑道:“分手了。”
“什么?”電話對面,林平之慵懶的臉上頓時布滿寒霜?!袄先趺椿厥??”
“唉,一言難盡啊,算了,見面再說吧?!鼻靥炖蕠@息道。
“好吧,見面再說,你快一點,老二和老四應(yīng)該快到了?!?p> 飯局很奢華,四個人占了一張十六人的桌子,上面擺滿了秦天朗不曾見過的菜肴,據(jù)說留香樓的菜肴傳承自明朝皇家御廚,是不是真的,有待考證。
兄弟四人見面分外熱情,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感情,往往不會因為金錢的差別而出矛盾。
秦天朗平靜的道出了分手的經(jīng)過,老二王華強和老四李來順臉色也都不好看,在兄弟四人里,秦天朗脾氣最好,才華也更出眾,真說起來,他是唯一一個憑借才華位列“京華大學四大才子”,而其他三人,憑借的卻是“財”華。
“老三,我曾經(jīng)告訴過你,大學時期,男人玩玩就行了,別走心,等進入社會,才是真正考驗愛情的時候,你就是不聽?!崩隙跞A強憤憤的道。
“就是。”老四李來順也是附和。
秦天朗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
老大林平之端起手中的酒杯道:“好了,好了,事情都過去了,別說那些沒用的,喝酒先,等明天,天朗你去把那什么垃圾工作辭了,我家老頭公司里缺一個行政經(jīng)理,我都幫你打好招呼了,明天我直接帶你過去。”
秦天朗臉色微紅,無聲的端起了身前的酒杯。
老四李來順雙眼一亮,朝林平之伸出大拇指?!斑€是老大敞亮,三哥就是臉皮薄,曾經(jīng)我也幫他安排了一個位置,他拉不下臉來。”
秦天朗眼眶微紅,無聲的看著看似吊兒郎當?shù)娜齻€兄弟,一股熱血涌上心頭。
“一生有一個好兄弟就是幸運的,更何況自己有三個?!?p> “來!干杯。”秦天朗雙手微抖,和著淚水一口把手中的烈酒灌進了嘴里。
留香樓是京市著名的七星級酒店,菜肴豐盛而可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酒喝了上頭,不到三杯,秦天朗已經(jīng)人事不知了。
隱約間,秦天朗聽到了老大林平之的聲音。
“給老三開個最好的房間,叫最好的服務(wù)來。讓他好好風流快活一把?!?p> 旁邊,傳來老二和老四猥瑣的笑聲。
再次醒來,眼前的一切變的陌生。
秦天朗環(huán)顧四周,房間很大,到處都是精致的紅木家具,旁邊架子上羅列著精美的瓷器和古董,以秦天朗的眼光看來都價值不菲,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手繡地毯,腳踩上去軟綿綿的,而最為顯眼的卻是房間里那張紅木鏤花大床,床邊坐著一個窈窕的身影。
那人影頭頂遮著一張紅蓋頭,因此看不清臉龐。
秦天朗有些茫然,隨手從旁邊桌上摸起一把鎏金茶壺。
“咕咚,咕咚?!北涞牟杷噙M了嘴里,稍稍減輕了他腦中的劇痛。
秦天朗意識逐漸清醒,腦中回想著昨天朦朦朧朧的畫面,低頭看了看,一襲大紅色喜袍穿在他的身上,腳上也是古式布靴,隨手摸了摸頭頂,一頂古代文人帽戴在其上,如果秦天朗沒記錯的話,這個樣式又叫四方平定巾。
秦天朗有些無語,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嘴里嘟囔道:“這三個家伙真能折騰,這得花多少錢呢?”
看著鏤花紅木大床邊坐的身影,秦天朗臉上露出一絲微紅,看來這一切,都是昨晚老大幫自己安排的了,還真是有創(chuàng)意啊,不過,為什么自己會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呢?
秦天朗走到那窈窕的身影近前,細細打量了一番,女子身著大紅繡服,上面繡著一副鴛鴦戲荷圖,袖口處露出一對玉手,纖纖玉指緊緊的攪在一起,顯示著眼前女子內(nèi)心的不安,紅色的蓋頭遮擋著她的臉龐,讓秦天朗看不到她的面容,不過,隱約間卻從縫隙中透出一縷粉白如雪的肌膚。
秦天朗無語,看來自己和這個服務(wù)人員是扮作了一對新婚夫婦,還真是高明的創(chuàng)意,不愧是有名的七星酒店,就連特殊服務(wù)都能做的這么清新脫俗。
“咳?!鼻靥炖瘦p咳一聲,“那個。。姑娘。?!?p> “別動,再向前一步,我們一起死?!币宦暻謇涞你y鈴聲響起,秦天朗平靜的心湖猶如落入了一顆石子,泛起一陣陣波紋,他從來沒有聽到過這么好聽的聲音,雖然女子的話里透著一絲決絕的殺意。
“呃。。”秦天朗有些無語:“要不要玩的這么高級?特殊服務(wù)還要搞什么生離死別嗎?”
“不是,姑娘,我是說天都亮了,我也該走了。你不回家嗎?”秦天朗道。
對面的女子有些沉默,不再言語,這讓秦天朗有些摸不著頭腦,暗討:“難道老大沒給服務(wù)費嗎?可是自己口袋空空,這么高級的服務(wù)人員,自己可沒有錢給啊。”
良久之后,女子帶著遲疑的聲音道:“你會放過我的娘親和妹妹嗎?”
秦天朗有些陶醉,雖然沒有看到這個女人的臉,可是那美妙的聲音卻深深的吸引住了秦天朗的心靈。
不過,女子的話卻引起了秦天朗的注意。
“娘親?妹妹?”一股怒火涌上秦天朗的心頭,曾經(jīng)很多次在報道中看到,不法分子通過綁架手段,要挾女子從事非法工作,難道今天被自己遇到了嗎?
“狗屁的七星酒店,原來也是這么齷齪?!鼻靥炖实吐暸R一聲,不過心下卻有些無力,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仔,能在京市開起留香樓這么奢華的七星酒店,可想而知其背后的勢力何等龐大,豈是自己能夠搬動的。
秦天朗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人吶,要么有錢,要么有權(quán),否則將一無是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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