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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溫離

溯溪被劫

只此溫離 胖崽不胖 1892 2021-07-12 23:57:45

  “不論是好是壞,我都信你能控制得當?!彼菹獮樗沽吮?,眼神中滿是肯定。

  “這幾日你還得多加小心,這樹妖對那個阿郎的執(zhí)念很深,她既認定了你是,免不了會再次找來?!睖仉x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面色嚴肅。

  是夜。

  人們紛紛入睡,溯溪正在桌邊擦拭著自己的佩劍。忽的一陣風來,吹開他房間的窗,一個身影順勢閃了進來,抓著溯溪就要走。

  風力太大吹滅了火光,房內(nèi)一時漆黑無比,溯溪沒瞧清楚那人的模樣,見那人動手,于是舉劍攻去。

  在房內(nèi)休憩的溫離聽見隔壁有打斗的動靜,察覺情況不對,她立馬起身下床就往外走去。

  可當她推開溯溪的房門之時,里面卻安靜的很,若非是現(xiàn)場有過打斗的痕跡,她怕是都要覺得是自己幻聽。

  房內(nèi)除她以外再無別人,窗門大開,窗外還有呼呼風聲,風中還有些許飄飛的銀葉。

  溫離瞇起眸子,眼中似有微火。抬手一揮,窗門重重的關(guān)上,屋內(nèi)也恢復如初不再一副慘狀。

  她轉(zhuǎn)身離開,直徑回了自己的房中,然后連鞋也不脫便上床接著睡去。

  若不養(yǎng)好精神,明日怎么找那小妖算賬!膽子倒是挺大,敢在她溫離眼皮子底下劫人,她還真是第一個。

  翌日。

  迷迷糊糊之中,睡的正舒服之時,溯溪覺著有人正對著他的臉摸來摸去。他微微皺眉,那人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讓他很是不耐。

  于是他抬手抓住那亂摸他臉的手,眼眸微睜,還沒等他看清面前之人,一個聲音傳入他的耳中,讓他頓時清醒。

  “阿郎,你醒了?”

  阿銀趴在他的身側(cè),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臉頰說道。

  看見面前人是她,溯溪一個激靈坐起身來,而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確認沒有問題后才松了一口氣。

  阿銀見他此舉,彎嘴一笑:“噗…阿郎莫不是以為我會對你做什么吧?”

  言語之中帶有些許調(diào)戲他的意思,讓溯溪很是不適。他沒有理會阿銀,反是自顧自的打起坐來,想運功調(diào)息。

  昨夜與她在客棧打了一架,多少都受了點傷,想著待他調(diào)息之后再乘機逃跑??赡魏嗡趺炊紵o法運氣施法,一次又一次的嘗試,結(jié)果依舊不變。

  而阿銀則是坐在房內(nèi)的桌旁又開始把玩那兩塊玉骨,閑暇的很,偶爾瞧一眼著急的溯溪又回過頭來。

  見溯溪次次嘗試無果,那樣子讓她多有不忍,于是開口:“別試了,阿郎。你中了我的茶毒,沒有解藥的話是無法運氣凝神,施展法術(shù)的。”

  “你!”聽她所言,溯溪有些氣惱:“你把我?guī)У竭@里,究竟想做什么?”

  “沒有想做什么啊,這里以前就是阿郎的住處,我只是帶你回來了而已。”聽溯溪所言,阿銀放下玉骨,一臉認真的看著他說道。

  “我說了多少次了,我真的不是你的阿郎!你還是趕緊把毒給我解了,我夫人還在等我!”這一下溯溪是真的急了。

  昨晚打斗動靜那么大,也不知道溫離知曉了沒有,他若是不趕快回去,怕是又要讓她著急了。

  “夫人?”阿銀重復了這兩個字后突然笑出聲來:“她真的是你的夫人嗎?你們成親了?拜堂了?洞房花燭了?”

  “我…我們…”阿銀的問題讓溯溪一時語塞。

  看他這般模樣,阿銀心中更是明朗了:“所以他根本不是你的夫人對吧?!?p>  溯溪沒有回答她的話,可這一舉動卻讓她對答案更加明了。

  “雖不知道為何阿郎此次回來會身帶封印,導致變?nèi)趿瞬簧?。但沒關(guān)系,既然你履行了諾言,那我也自然不會與你計較你和別人騙我的事情?!?p>  在阿銀的話中,溯溪只注意到了“封印”二字。為何她說他身帶封???他體內(nèi)若有封印,他自己竟會不知?

  而一旁的阿銀并沒有注意到溯溪的面色,反倒是自顧自的說著:“再過不久就是我的千年大劫了,你當年說過,待我千年大劫一過便來接我出去,此話可還作數(shù)?”

  她轉(zhuǎn)頭看向溯溪,發(fā)現(xiàn)溯溪沉思著好似并沒有聽到她的話,于是她試探性的喊了一聲:“阿郎?”

  第一聲他沒有反應(yīng),于是又喊了第二聲依舊沒有反應(yīng)。

  莫非他又在想著那個女人!

  阿銀腦中一個想法閃過,她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溯溪被她這一聲響驚回了神,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你還在想著那個女人!你莫不是覺得我將你劫走,她會來救你?”

  溯溪皺眉,他確實是在拖延時間,雖知道阿銀不會傷他,但他可片刻都不想在此處呆著。

  “別想了,她不會來的。就算來,她也上不來,我在山上布了陣法,實力大削的她根本沒機會的?!卑y走到溯溪面前直視著他的雙眼又道:“和我在一起不好嗎?阿郎,這是你說過的!”

  說完,她以最快的速度閃至門口,看了眼溯溪,隨后毅然決然的轉(zhuǎn)身離去。

  見阿銀已走,溯溪方才放松下來,他被下了妖毒,無法運氣施法,猶如廢人,只能在此等待溫離到來。

  但他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于是他在房中找了一圈沒有結(jié)果之后便走出房在神廟里假意閑逛了起來。神廟的侍從知道他是阿銀帶回來的便沒有阻攔他

  另一邊的溫離已行至山中,她身后的路上一片狼藉,皆是倒下的侍從。不過片刻,拿著侍從的尸體便化作片片銀葉鋪在上山的路上。

  溫離手拿玉笛,在原地站立,張嘴喘息,汗水從額間流下落在地上。

  心里暗道不好,一路上山皆是那阿銀用破葉子化作的侍從,她擊碎一批又來一批,像是無止境一般消耗著她的體力。

  還沒等到她走到半山腰,她這嘴吹笛子都吹的發(fā)麻了,這樣下去可不是個辦法。

  溫離將玉笛收起,思考片刻后抬手一揮,路旁落葉片片。那些葉子一落地便化作了溫離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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