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玥怒視著眼前的兩人,膽敢傷她,被他珍視,寵在心尖上的人卻被眼前的這兩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傷了。
對于突然出現(xiàn)少年,男子有著忌憚,就眼前的形式不太樂觀,明顯的三對二,雖然他僥幸傷了那女子,但是剛才受制于人的那種危險還是讓男子心有余悸。
而那婦人卻不是那么看,她覺得這簡直就是天意,那一對人兒站在一起是多么般配,只要把他倆的皮換給他們夫婦,那將是最完美的。
“老頭子,小心一些,不要傷到了這副美麗的皮相,那個老的就交給你了,剩下的這個少年交給我?!?p> 這句話剛落,白邪突然瞪大眼睛,一臉古怪的看著那名婦人,老的?是說他?
“你這老婆子,我就看你不順眼?!痹捖浔愎ハ蚰敲麐D人。
本來那婦人是想拿下花玥的,但是被白邪這一覺和,不得不改變方向來應付他。
而男子見狀隨后也開始攻擊花玥。
圣衣仔細的聽著場中的聲音,明顯是花玥和白邪兩人占上風,便也放下心來。
花玥步步殺招,每一掌都帶著毀天滅地的氣息,而那男子被逼的根本使不出全力,只能節(jié)節(jié)后退。
“噗…”
“啊…”
男子與那婦人雙雙被兩人一掌打倒在地,男子的內(nèi)傷要更重一些,吐了一口血,倆人攙扶著站起來。
婦人見眼下她們兩人竟不是這兩名男子的對手,便想著先走為妙,不動聲色的向外移動著。
“攔住她們?!笔ヒ路鲋缇従彽淖呱锨啊?p> “想走?沒那么容易?!被ǐh迅速的移動,攔住了兩人。
“這鎮(zhèn)上的人都被你們藏到哪里去了?”圣衣嚴肅的問著。
婦人眼底劃過一絲暗芒,隨后便一臉的嬌笑著:“小姑娘,你這是什么意思?”
圣衣聞言,眼眸微動,笑道:“你的媚術修煉的還不到家,畢竟也是年紀大了,對他們是無用的?!?p> 婦人面色立馬就變了,變得陰狠、毒辣。
“忘了和你們說,我家老頭子最是喜歡在手上涂一些毒藥,就在剛才小姑娘的肩上就留下了一些?!?p> 聞言,花玥忙查看圣衣肩上的傷。
圣衣抬起手阻止了他,又輕笑道:“你的毒對于我來說還是太輕了些,還不如我身邊的這位毒公子的一分。”
白邪聽后到是一臉的驕傲,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兩位道:“竟敢在我毒公子面前賣弄,也真是不自量力?!?p> “你們…”婦人被氣的一向巧言善辯的她竟不知如何反駁。
這邊的幾人都沒有注意,婦人身旁的那個男子此時一臉的痛苦,面部扭曲著,而面容在瞬間還是一點一點的干老,隱隱竟成枯竭之狀。
“啊…”終于忍受不住,男子瞬間喊了出來。
婦人迅速回頭看向身邊人,這一看竟被嚇到了,
而花玥和白邪兩人也是一臉驚訝的看向面前的男子。
只見那男子的面容像樹皮一樣,一層一層的脫落,而頭發(fā)也開始一點一點的泛白,最后男子的面容竟像被什么東西抽干了營養(yǎng)一樣干枯,面目全非,異常的瘆人。
花玥無比慶幸這時的圣衣看不見,所以也不會被這恐怖的現(xiàn)象嚇到。
“天啊,什么怪物?!卑仔八查g跳的遠遠的。
“老頭子,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婦人看著這情景抱住男子,不可置信的呢喃著。
而那名男子此刻全身被抽干,僵硬的連擁抱她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張了張嘴,竟發(fā)現(xiàn)連舌頭都是硬的,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最后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向后推開婦人,雙臂展開攔著門口,艱難的回頭,一雙眼睛不舍的望著一臉呆滯的婦人。
“走……走…”勉強的用盡力氣發(fā)出了一絲模糊不清的聲音。
可是婦人還是聽清了,他叫她走,可是她們幾十年的夫妻,他不在了,她又能走到哪里去。
婦人走上前擁抱著男子,輕聲的說道:“我?guī)阋黄鹱??!?p> 眼前的景象使的花玥和白邪兩人都沒有上前,一個是覺得可怕,一個是覺得懶得動手。
可是幾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直在暗中觀察的,尾隨著花玥而來的那名伙計見狀提起手中的一把劍,在婦人的背后狠狠的刺了進去。
“啊…”婦人低頭看著穿透的劍連著她擁抱的人,一臉的傻眼,不明白為什么她們會落到這種下場,明明都說好了,只要最后做完這兩個人,就一起去到一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
那名伙計眼中蘊藏著瘋狂的恨意,見狀拔出了劍,又深深的刺了進去。
婦人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看是誰,松開了抱著的手,滑了下去,與那男子一同摔落在地,回頭看那男子似乎早已沒有了呼吸,她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只是留下了一滴悔恨的淚水,如果早知現(xiàn)在,當初就不應該不聽他的勸說,非要動這三人,如果早知道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