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無影劍法尹飛揚(yáng)
那姑娘看著歐陽玉楚要來救自己,很是感動,說:“公子,你我素昧平生,初次得見你竟然舍得命救我,靜安很是感激,不過公子不用枉送一條性命,公子走吧,他們要?dú)⒌氖俏?,跟你沒關(guān)系,相信不會為難你?!?p> 歐陽玉楚說:“姑娘別怕,沒什么大不了的,毒藥我這還有很多呢?!?p> 靜安說:“沒用的,你的毒對他們沒用的,根本傷不到他們?!?p> 那老太太說:“哈哈哈,算你識時(shí)務(wù),受死吧”說完便飛起來一掌向歐陽玉楚和靜安而來。
歐陽玉楚摟著靜安看見一掌襲來,閉著眼睛等著受死,突然只感覺眼前晃了一個(gè)影子,只聽老太太大聲的說:“你是誰?”
靜安和歐陽玉楚睜開眼睛,看見一個(gè)男子穿著麻布衣,頭上戴著斗笠,看不見男人的臉,看身材感覺三十左右的年齡,雙手抱著劍。
那個(gè)男子說:“久聞東海雙煞合璧,天下無敵,何故去欺負(fù)兩個(gè)晚輩毀了一生名譽(yù)。彈指一生,得清名不易。?”
那老頭此時(shí)說話甚是謹(jǐn)慎,估計(jì)剛才見這個(gè)男子出劍收劍已知此人是一等一的高手,便說:“我們與此二人有些個(gè)人恩怨,莫非這位大俠要出手干預(yù)?”
戴斗笠的男子說:“仗劍走天涯,行俠仗義是練武人的本分。”
東海雙煞說:“好,老夫就看看你的本領(lǐng)。”說完揮掌便向戴斗笠的人掃去,只見那老頭掌中帶著綿綿不斷的真氣。
那個(gè)戴斗笠的人呼的起身拔劍,指著老太太說:“一起來。”便只見一道劍影從天上劃了一個(gè)巨大的弧線而下,沖入了東海雙煞中間。
靜安和歐陽玉楚睜大眼睛看著,卻看不到戴斗笠人的身影,只見劍光閃閃無所不在,本是一個(gè)人,而東海雙煞是兩個(gè)人,劍光卻包裹住了東海雙煞。
而東海雙煞也不慌張,每一招都感覺慢悠悠的,但是每一招都是有著深厚的綿綿真氣不斷襲擊。
過了一會,忽的在三人中間炸出一道亮光,三人退了出去。東海雙煞說:“九華山無影劍,看你年齡你是九華山尹飛揚(yáng)?”
戴斗笠的說:“雙煞合璧,武功的確精妙,佩服。在下尹飛揚(yáng),所用劍法也是九華山的無影劍,只不過在下已不在是九華山門人?!?p> 東海雙煞說:“哦,這是為何,九華山威名遠(yuǎn)揚(yáng),劍法天下第一,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尹飛揚(yáng)說:“也算不上誤會,先師臨終之時(shí)本來是要我做九華山掌門,并讓師侄女方雅清許配于我,誰知方遠(yuǎn)舟違背師命,趕我下山,搶去了掌門之位,還不允許他的女兒方雅清見我,我與九華山恩斷義絕?!?p> 東海雙煞說:“當(dāng)年方前輩名揚(yáng)四海,九華山在武林之中舉足輕重,想不到方前輩臨終不久就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實(shí)在可惜。尹少俠無影劍劍招之精妙得到了方前輩的真?zhèn)?,如此年輕便有這般造詣,實(shí)在佩服?!?p> 尹飛揚(yáng)說:“這位姑娘是峨眉修道院弟子,我與修道院曾有過交情,希望二位前輩今日不要為難于他們?!?p> 東海雙煞說:“既然如此,今日就放過他們,告辭”二人一拱手便飛走了。
尹飛揚(yáng)轉(zhuǎn)身看了一眼,什么也沒說也飛走了。
歐陽玉楚本來想說趕緊的話,還沒來得及便見人家已經(jīng)飛走了,便低下頭看著懷中的姑娘,姑娘長的真是漂亮,攝人心魄的眼神以及性感的嘴唇,渾圓的前胸,修長的雙腿。歐陽玉楚吞了一口口水。
靜安啪的一個(gè)耳光打了過來,起身問道:“你剛才再想什么,是不是動了歪心思?”
歐陽玉楚說:“姑娘亭亭玉立,美麗動人,我動心思才是對的,是男人都會被姑娘這番美顏打動的。”
靜安說:“油嘴滑舌,我叫靜安,你叫什么名字?”
歐陽玉楚說:“我姓歐陽,名玉楚?!?p> 靜安說:“我出來幾天了,該回去了?!?p> 歐陽玉楚說:“姑娘不去梁溪看武林大會嗎?”
靜安說:“我倒是很想去,可是師傅說不讓我們?nèi)??!?p> 歐陽玉楚說:“你都已經(jīng)下山了,去看看又何妨,不如我們一起去梁溪看個(gè)熱鬧?!?p> 靜安想了想說:“那好吧,梁溪我也沒有去過,聽說太湖很美,我去看看?!?p> 兩人有說有笑的向梁溪城行去。
蕭勛看泰山派住到了越北客棧,便也跟著進(jìn)了客棧開了一個(gè)房間。蕭勛想,當(dāng)年殺我家人的有泰山派的武功招式,或許就有泰山派參與,我在此住著,可以偷聽到他們說話,或許言語之中可以找到一些線索。
可是,一連數(shù)日也未曾聽到半點(diǎn)消息。一日,蕭勛想,我已多日未曾到方雅清姑娘哪里去拜訪過了,今日就去她那里走一走。起身便想出去。
砰砰砰的敲門聲敲打著對面房間的門。對面房間住著的就是泰山派的馬幫主。蕭勛立即來到門口,側(cè)著耳朵聽屋外的動靜。
馬幫主問到:“何人敲門?”
門外的人說:“在下奉命送一封信?!?p> 馬幫主打開了房門,接過那人手上的信件。那人并沒有因?yàn)樾偶呀?jīng)送到了而轉(zhuǎn)身離開,而是依然在門口站著。馬幫主也是詫異,便問到:“還有何事?”
蕭勛感覺事有蹊蹺,并不簡單,便用一根手指捅破了門上的油紙,向外看去。蕭勛見馬幫主依然是一身黃色道袍,臉上略有一絲不滿,送信的人腰桿挺直背對著蕭勛。
那送信人說:“等你看完信我便離開。”
馬幫主說:“笑話,你這人如此無理,讓老夫很是不爽?!?p> 那送信人說:“奉命行事,馬幫主多家包涵。”
馬幫主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向屋內(nèi)走去。過了很長時(shí)間便聽馬幫主說:“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然后回到門前對那個(gè)送信的人說:“回去告訴你家主人,老夫可以丟了這條命,但是老夫的臉不能不要,老夫不能毀了泰山的清譽(yù)。我們本是修道之人,以后不想干預(yù)武林紛爭,世俗煩惱,老夫也高攀不起你家主人,希望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打擾為好。”
那送信的人說:“馬幫主說的好容易,既然馬幫主還沒有考慮好,請還給我那封書信。”
馬幫主將那封書信交還給了送信人,送信人轉(zhuǎn)身向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