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馬德才回憶暗殺
蕭勛看著歐陽小小他們離開,感覺身后有人向他走來,蕭勛回頭,見是歐陽安安向他走了過來。
蕭勛說:“安安,你還要在這里呆上一段時間嗎?”
歐陽安安看這遠(yuǎn)處的船只,說:“蕭哥哥,我弟弟玉楚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我要去找一找他,我感覺今天太湖幫這個武林大會很奇怪,好像有什么陰謀。”
蕭勛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是有些奇怪,不過這里面或許可以找到我一些仇人的線索,我也要在這里呆上幾天,我跟你一起去找你的弟弟吧?!?p> 歐陽安安聽蕭勛要幫著她尋找弟弟,很感動,說:“謝謝蕭哥哥。”蕭勛沒有說話,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兩人剛要離開,便見到泰山派馬幫主獨(dú)自一人向著蕭勛走了過來,蕭勛見馬幫主立即迎上去說:“馬幫主這是要離開嗎?”
馬幫主說:“是的,老夫正要離開,特意過來跟蕭公子告?zhèn)€別?!?p> 蕭勛說:“泰山派門下弟子呢?”
馬德才搖了搖頭說:“老夫?yàn)槿撕苁鞘?,做師傅也很失敗,門下弟子見老夫武功低微,今日見到了上乘武學(xué),都不愿意再跟老夫回泰山了?!?p> 蕭勛想了想說:“馬幫主不必自責(zé),人各有志,何況這天魔斬被曹南海使出的功夫的確充滿著誘惑,學(xué)武之人有幾個能經(jīng)得住考驗(yàn)?zāi)亍!?p> 馬德才搖了搖頭,接著說:“今天蕭公子有話要問老夫,不知道是何事?”
蕭勛見馬德才提到了此事,便說:“恕蕭某冒昧,蕭某絕對沒有冒犯馬幫主的意思。”
馬德才擺擺手說:“蕭公子不必客氣,但說無妨?!?p> 蕭勛見話已經(jīng)說開了,就開門見山的說:“在下十年前家人被害,父母妻子,還有家丁傭人,幾十口人一個都沒能幸免,我聽馬幫主說十年前的一樁錯事,不知道是不是與此事有關(guān)?”
馬德才聽蕭勛講完臉色刷白,說:“你也姓蕭,你是蔡京人?”
蕭勛聽馬德才這樣問,便知道必有關(guān)聯(lián),趕緊回道:“是,我是蔡京人。”
馬德才看著蕭勛,愣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說:“老夫是罪人,老夫生平光明利落,唯一的錯事便是那一日?!?p> 蕭勛著急尋找真相,便問到:“馬幫主可以告知我實(shí)情嗎?”
馬德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冤有頭債有主,今日見到你,將實(shí)情告知于你,也算了了老夫的心愿,之后的事情要?dú)⒁蜗ぢ犠鸨?。”蕭勛沒有說話。
馬德才繼續(xù)說:“十年前,我在門中教弟子習(xí)武,突然有人通報(bào),說有朝廷的命官前來找老夫。我當(dāng)時就想,老夫與朝廷從無往來,今日朝廷的人怎么找到了老夫。既然是朝廷的官,老夫也沒有不見的道理,便請了那個朝廷的官員上山。
那個朝廷命官見了我,便給了我一封信,信是朝廷一位大人所寫。這位命官只是負(fù)責(zé)來送信和傳一個口信回去的。
那大人在信中說:“久仰老夫威名,希望老夫能夠?yàn)槌⑺?。”老夫本就不想為官,也不想為朝廷做事情,便回絕了那位大人的心意?!?p> 蕭勛聽到這里,便知道這個大人或許就是殺害家人的背后主謀,他不能打斷馬德才,繼續(xù)靜靜的聽著。歐陽安安也靜靜的聽著,歐陽安安想,莫非殺害蕭哥哥家人的真兇是朝廷的官員?如果真是朝廷的官員,我倒是能幫得上蕭哥哥。
馬德才繼續(xù)說:“我本來回了那封信以為事情就已經(jīng)過去了,沒想到隔了不久,那個送信的朝廷命官便又來了,他這次沒有送信,只是傳了一封口訊。
說:“東北部一個游牧部落垂涎蔡京城以及周圍邊城很久,我們很多的軍事秘密都已經(jīng)被蔡京城內(nèi)一個奸細(xì)泄露了出去,朝廷本來想親自抓了這個奸細(xì),但是考慮如果直接抓了這個奸細(xì),又恐怕更加激化了兩國矛盾。
便想偷偷的派江湖人將這個奸細(xì)暗殺。這個游牧民族他們沒有了接下來的情報(bào)。又知道了我們朝廷有了準(zhǔn)備,必然也不敢動手。
百姓也就不會因?yàn)閼?zhàn)爭而再受折磨,而這個游牧部落又找不到合適的借口,也不能把賬都算到了朝廷的頭上,可謂一舉多得。
只是苦于更多江湖豪杰不能為百姓著想,無人愿意出手相助朝廷?!?p> 蕭勛問:“那個大人所說的奸細(xì),就是指的我的家人?”
馬德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是,正是?!笔拕讍枺骸澳莻€大人是誰?”
馬德才說:“給我送信的大人叫洪云,他背后的那個大人按理也就是你的岳父?!?p> 蕭勛一驚,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怎么會殺了自己的女兒呢?!?p> 馬德才搖搖頭繼續(xù)說:“所說多行不義必自斃,恐怕你這個岳父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也會慘遭毒手,而且臨終受辱。我那日看朝廷盛意拳拳,再考慮不忍心百姓再受疾苦,所以就派了十個弟子跟著洪云下山,并囑咐他們要盡心盡力完成朝廷的使命?!?p> 蕭勛說:“你沒有下山?”
馬德才說:“沒有,如果老夫跟著下山,或許老夫就不會遺憾終生了,那些下山的弟子只記得我給的囑托,未曾想到這是一個被人利用的陰謀。”
蕭勛說:“我見那些兇手也不都是你們泰山派的。”
馬德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是,后來下山之后的事情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知道。直到有一天,有一個車夫趕著牛車?yán)业囊粋€弟子回來。
我那個弟子跟車夫說:“只要將他送到泰山就會得到很多銀子,那個車夫不遠(yuǎn)千里的將我那個弟子送到了泰山,我付了車夫的錢,再看我的弟子?!闭f完馬德才嘆了口氣。
蕭勛問:“你那個弟子說了什么?”
馬德才見蕭勛有些急,也就不再耽擱了,說:“我見那個弟子回來的時候,雙腿腳筋已經(jīng)斷了,應(yīng)該是蕭兄弟做的。除了腳筋斷了之外,筋脈也被振斷。
我那個弟子說:“他們下山之后,便被領(lǐng)到里一個大宅子里,他們每人都穿著夜行衣,之后又來了很多人,不過從武功上看,也有華山的。
我們泰山跟華山自古交好,所以即使不看臉,只看招式也認(rèn)得出來,還有別的門派,不過我的弟子就不知道是哪一派的武功。他們在那個院子里呆了幾天,便在一天夜里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