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面對著眾多家仆與丫鬟,他絲毫沒有避諱,沒給我反應(yīng)的時間,便將我橫抱起。
“這么多人吶,你干什么?”看著這么多人,我難免有些害羞,卻沒曾想他反而一臉淡然自若道:“你本就是我的王妃,怕什么?”
就這樣,我被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直接抱進了府上,還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椅子上,只是放我下來時完全沒注意,身上的竹笛直接摔在地上……
他似乎只當我買了個玩弄的竹笛,順序幫我撿了起來仔細看了看:“原來你喜歡這個?”
好巧不巧,這個時候身上的曲譜恰巧也落了出來,又被他順手撿了去。我正想著如何解釋時,他看了看曲譜只問我道:“我竟然不知道你還懂些音律?”
這音律我倒懂不懂,這竹笛我也是完全不會吹,可轉(zhuǎn)念想想,我若七天之內(nèi)學不會,沈慕言不是要遭罪了……
“這不是想學嗎……買笛子的時候老板給了我張曲譜,但是我看不大懂,你能不能教教我???”
沈慕寒漫不經(jīng)心地坐下:“你怎么知道我就會?”
“額……”此時我竟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便略做敷衍道:“你不會就算了嘛,我可以找別人學嘛,反正……”
話還沒說完,沈慕寒變一副委屈的樣子:“我又沒說我不會?!?p> 這時,幾個丫鬟也端著晚膳緩緩走來,今日飯菜不顯得油膩,大多以素食為主。
“王爺王妃慢用……”丫鬟們盡數(shù)退下,這房中又只留下我與沈慕寒兩人,可我卻感覺說不盡的無奈,滿腦子想的都是沈慕言的毒傷……
沈慕寒向我碗里夾了些青菜邊說著:“我總感覺你今天怪怪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被他一語點破心事,我當然還是有些心虛的,可沈慕言說過,他的傷勢不要告訴任何人,我既然答應(yīng)過他自然也不能說出來。
“沒什么啊……”我拿起筷子吃了口青菜邊說道:“我就是想著最近沒什么事,想學學這上面的曲譜……”接著我又試探性地問他:“你要不要教我嘛……”
沈慕寒略想了想,漫不經(jīng)心道:“先吃飯?!?p> 我雖有些心急,但還是慢慢忍了下去。
用完晚膳已然入夜,今夜也不似往常,他沒有往書房而去,而是直接隨我進了臥房……
明月當空,繁星相隨,他點燃紅燭,搖曳的燭光拉長了他的身影。臥房外有個小院子,放著一張普通的吊椅,他拿著曲譜與竹笛,在我面前露了一手,僅僅練習了三四遍,便將這曲譜倒背如流,甚至能夠流利的吹出整曲。
而我也是心急,他完全能吹出來時我便嚷著要學,可似乎這笛子想要吹好有那么些難度,姿勢與手法,樣樣都有講究,處處都是門道。就這樣連著練習了一兩個時辰,我才勉強會正確握住笛子,可想要記住上面的曲譜完整的吹出還有些難度,七天之內(nèi)我真的是沒有什么信心……
眼看著時辰一點點過去,時辰已漸入深夜,可進展是一點也沒有,我倒是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可不知情的沈慕寒十分不理解我這樣的行為,問道:“怎么突然這么著急要學這個?”
我拿著笛子略顯的心虛:“我……我就是想早點學會……你知道的,我向來是個心急的人……”
他理了理我的頭發(fā):“傻瓜,我們有大把的時間,我可以慢慢教你。不過……今夜我們該歇息了……”說著他便又將我橫抱起往臥房中去,將我放在床上后又跑去關(guān)了門,然后一步步向我湊過來……
他將我手上的竹笛與曲譜放在桌上,順帶脫去了外衣,緩緩湊近了我…
“你……”沒給我開口的時間,他便送來一個熾熱的吻,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可今天……真的不行……
他感覺到我在用力推他,停下了動作低聲問我:“怎么了?”
“今天……不行……”可能因為兩個人才敞開心扉,聽到我說這句話,他的臉頰也有些微微泛紅:“嗯?”
我沒敢直視他,因為我已經(jīng)感覺到雙頰散發(fā)的炙熱,小聲說著:“我……昨日剛來的癸水……”
他愣了愣,便轉(zhuǎn)身枕著手臂平躺著:“那我在這睡總可以了吧?”
莫說與他同床共枕一夜,就是如今這樣我也緊張得不行,雖然昨日已經(jīng)互明心意,可如此親密還是讓人面紅耳赤。
“我一直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可我每次靠近你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你在發(fā)抖?!彼謧?cè)過身來看著我:“說說,女孩子是不是都如你這般?”
聽到這樣問題,我沒經(jīng)過細想便開了個玩笑:“王爺見過的女子多了,還需要問我嗎……”這話猛一聽沒什么毛病,可由我說出來便能嗅出一股濃濃的酸味,我不以為然,可他聽完倒是不由得一笑。
我雖然后悔說出這句話,可說都說了,心里邊不由得往那處想。想想之前所想的,他身為皇室,不管將來是不是要繼承皇位,身旁都不止我一個人,便越想越來氣,大致可以確定,這就是吃醋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吃醋。
沈慕寒笑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我見過的女子多呢?”
此時心中有著悶氣,在他面前便肆無忌憚地發(fā)出來,冷冷道:“不然呢?”
“你可是吃醋了?”
雖然知道自己是在吃醋,可他這樣問我也不能承認,便側(cè)過身去背對著他:“沒有……”片刻又補充道:“王爺身份尊貴,有幾個女人也再平常不過,但……”說到這我又愣住沒有說出口,沈慕寒卻追問:“什么?”
我轉(zhuǎn)身面對著他,他嘴角掛著笑,還殘存著方才的溫柔。
“但你既招惹了我,我便要你一個承諾。”
“嗯?”
我猶豫了片刻,認認真真地同他說道:“我不是什么大度的賢妻,我追求的是一心一意,我不管你以前怎樣,可如今你是我的夫君,我們既兩情相悅,自然是要真心以待。你要答應(yīng)我,若我并非腹無所出,你便不能有異腹之子,你可應(yīng)承?”
他一臉從容地笑了笑:“還說你不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