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老師,爬上學生爸爸的床這事如果被人知道,她的名聲就毀了,所以被人睡了也是白睡,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不敢聲張找人說理。
音樂不是一天學會的,需要很長時間練習,那時候他女兒早就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孫爸,有了幾次女老師事件,對男老師也不放心,生怕一個疏忽男老師對女兒做出不軌之事。
他女兒從小長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以后更是美艷不可方物,難保那些人不會起歹心。
沅芷蘭撇嘴,孫爸怕不是個棒槌,哪個兩三歲的孩子聽到音樂不手舞足蹈,這能叫喜歡音樂?
小孩子的世界一片空白,充滿了好奇與探索,尋常就喜歡有顏色的東西,有聲音的世界,現(xiàn)在很多小孩愛看動畫片和廣告,這是一個原因。
看著這一屋子的樂器,沅芷蘭默默地同情了孫芷蘭一秒,每個生日都收到一份不喜歡的禮物,這生過的真夠添堵!
屋里大型樂器眾多,白白體積小,進來就不知躲哪里去了。
“白白?”
聽到關門聲,白白從中間的大提琴后探出了頭,確定只有她一個人,才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出來。
一只灰白貓咪穿著粉嫩公主裙,屁股一扭一扭的踏著貓步向自己走來,沅芷蘭噗嗤一聲,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白白有一瞬間的遲疑,它收住爪,想藏到大提琴后面去。
沅芷蘭擦了笑出來的眼里,幾步過去把它舉起來,“白白,你是在逗我開心嗎?”
白白腦袋蹭她的手背,嘴里發(fā)出一聲嘶啞難聽的“喵”叫,水靈靈的大藍眼和她四目相對。
沅芷蘭快感動枯了,做了那么多,她的男主總算開始回應她。
她買那件公主裙是因為覺得可愛,并沒有想給它穿,可能它以為是給它買的,所以主動穿給她看。
作為男主,能做到自毀形象來博取她歡心這份上,真的很難得。
這下不用寶寶在一邊當解說,她也能明確的感受到,男主對她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它變得不再抗拒她,甚至主動親近討好,也許過不了多久她就能走進它的心里。
“白白,我真的很高興你為我穿裙子,說明你在乎我的情緒了,你以后也不會離開我了對不對?”
這次白白沒有裝沉默,它點了點頭,剛點完頭它就嚇了一跳,不過看她沉浸在它為她穿裙子的喜悅中沒有看到,它舒了口氣。
“白白,我想彈琴,你為我伴舞好不好?”沅芷蘭把白白放在白色鋼琴架上。
既然進來了,那就給她的男主露一手,趁熱打鐵增加好感。
環(huán)視琴房,走到孫芷蘭最擅長的豎琴旁,調(diào)試了幾下音色,動作熟稔地彈奏起來。
她今天身著墨綠色綢緞長裙,腰身曲線畢露,脖子、雙臂、脊背處的設計皆是淺綠雪紡鏤空,坐下后長裙曳地,鋪灑開來。
纖細白皙的的指尖在47根不同長度的弦中撥動,一首清揚舒緩的曲子從指下傾斜而出。
她及腰長發(fā)隨著動作飄蕩,窗口撒進的光輝為她渡了一層金邊,長睫在眼下透出一片陰影。
此時的她像極了一位恬靜優(yōu)雅的古典美女,白白眸光悠悠,心跳加速。
一曲作罷,當沅芷蘭抱著白白出了琴房,它還久久不能回神,意識到自己趴在了她哪里,渾身燙的不行。
“小姐,老板回來了?!眰蛉松蠘莵硗▓?。
便宜爸爸回來了?
沅芷蘭一手抱白白,一手提裙邊,飛奔下樓。
白白顧不得羞澀,抓緊了她胸前的衣服,腦袋乖順地靠著,舒服的瞇起了眼。
“爸爸~”一個音拐三個彎,嗓音跟含了糖似的。
樓下大廳真皮黑色沙的單人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一枝花的年紀,雙腿交疊,雙臂放在沙發(fā)扶手上,姿態(tài)貴氣。
二十年人上人的生活,又經(jīng)過事業(yè)的磨礪,他眼中有睿智,身上有穩(wěn)重,早已不見一點混混樣。
“慢點蘭蘭?!币灰娕畠?,孫爸笑著站起身,張開雙臂準備接住她。
沅芷蘭跑到她面前,一個急剎車站定,“爸爸你回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我好去接你呀?!?p> “爸爸又不是找不到家,哪用得著來接?!痹瓉砼畠翰皇且獡肀瑥堥_的手順勢伸了個懶腰,又摸了摸頭發(fā)后放下,“爸爸剛剛聽到一首好聽的曲子,是蘭蘭在練琴?”
“嗯嗯,我給白白彈的,爸爸你覺得好不好聽?”沅芷蘭捏住貓爪子,像抱孩子一樣,托著它的小屁屁把它面向?qū)O爸,“爸爸我忘了給你介紹,這就是白白,我的貓咪好朋友。白白,這是我爸爸。”
白白和孫爸短暫的對視后各自調(diào)開視線。
哪來的丑貓,竟讓女兒單獨給它彈琴,女兒都沒給他談過琴。
“我女兒彈的當然好聽?!睂O爸樂呵呵笑道,“蘭蘭的好朋友真可愛?!?p> “抱歉老板,小姐,打饒一下。”孫爸的一名保鏢突然間插話打斷父女倆。
孫爸皺起眉,“有屁就放!”
沅芷蘭:……剛剛的睿智、穩(wěn)重、貴氣都是錯覺,他骨子里還是一股痞氣。
“是?!北gS向沅芷蘭走近幾步,眼看要到她面前,孫爸直接一手攔住他,“說話就說話,走那么近干什么,就在這說?!?p> 保鏢尷尬,倒沒有再走進一步,他盯著沅芷蘭胸前的白白,剛要說話,孫爸劈頭蓋臉沖他腦袋一拍,“看哪呢,看哪呢,把你那猥瑣的眼睛給老子挪開!”
身后的保鏢傭人低著頭微微抖著肩膀。
保鏢委屈,但他不能說,說了老板也不會安慰他。
他不再盯著沅芷蘭,而是把視線挪向?qū)O爸,因為不敢直視,視線只能落在孫爸的衣領上,嚴肅的開口,“小姐養(yǎng)的這只似乎不是貓?!?p> 不是貓?
大家都看向白白,白白蹬著后腿,往沅芷蘭懷里縮了縮。
“不是貓是什么?”沅芷蘭抱緊它,立刻追問。
保鏢剛想把頭轉(zhuǎn)過去,又想起老板說不能看她,只能對著孫爸的衣領說:“虎,一只稀有的白老虎?!?p> 沅芷蘭五官放大,直勾勾地盯著白白。
媽媽呀,她的男主不是軟萌的小奶貓,是只兇猛的腦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