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夢中突破
“嗯!”雪山銀燕又沒智障,怎么可能不知道?“分為防御以及攻擊兩大類型?!?p> “沒有錯,而你的類型就是屬于攻擊型的,你也很清楚吧?”劍無極反問,這不是廢話么?地球人都知道。
“而在攻擊以及防御兩大類之下,又會因為個人的內(nèi)力,以及武功類型,細分為其他不同的型類,像月牙嵐就是攻擊,加上風(fēng),生門隊長便是攻擊,加上地之屬性,而你就是像看到紅布的笨牛一樣,只會沖沖沖的力量攻擊型?!?p> 這家伙,解說都不忘損一下雪山銀燕,這是有多少仇多少怨?。?p> “但是,這種形態(tài)卻也是最單純,最強的一種,這樣的解說,你了解么?現(xiàn)在的你,雖然已經(jīng)使用溘鎢斯,而力量也不算太差,但卻還無法靈活運用?!?p> “只是單純利用你的溘鎢斯,增強你的力量,而要像他們八門隊長一樣,靈活運用溘鎢斯,將自己的溘鎢斯,溶于自己的招式之中,就是你現(xiàn)在最大的難題?!?p> 雪山銀燕聽完劍無極的解說,若有所思地沉吟了片刻,隨即問道,“那我要如何做呢?”
“就是靠它們啊?!眲o極努了努嘴巴。
雪山銀燕順勢看了過去,難以置信地問,“???石頭?”
“沒錯,就是跟你的頭腦一樣硬棒棒的,不知變竊的石頭?!眲o極似笑非笑地說。
“什么?”雪山銀燕怒了,這不是人身攻擊么?
“我有講錯么?”劍無極不以為意,“我現(xiàn)在要你學(xué)習(xí),將你身上所有的溘鎢斯匯集一點,然后將這股溘鎢斯,轉(zhuǎn)化為你的招式,發(fā)招攻擊這些石頭,等你有辦法將石頭射出一個綠豆大的洞時,那就代表你已經(jīng)有再對面對八門隊長的能力咯?!?p> “嗯!”雪山銀燕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嗯啥?身體力行才是重點?!?p> “我明白?!?p> “?。≌胬?,”劍無極打了個哈欠,“對牛彈琴彈半天實在有累?!?p> “劍無極,你!”雪山銀燕怒不可遏,不服氣地道,“我會讓你刮目相看?!?p> “哎呦,老話一句,別三分鐘熱度,我要進去補眠了,你啊就慢慢練吧!”劍無極冷然道,真的往空無之洞走去,臨走時還不忘提醒,“呵呵!有時間哼,不如把時間拿來思考,如何活用溘鎢斯吧?!?p> 原本如此,空無之洞中,暗中偷聽的腳王把他們的對話都聽在耳朵里,這對他日皇參詳溘鎢斯的修煉,有極其重要的作用。
是夜,劍無極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個銀色的酒壺,悠然自得地喝著酒,忽見睡在不遠處石板上的雪山銀燕,皺了皺眉,“我說雪山銀燕,你會不會睡太久了?”
雪山銀燕沒有回應(yīng),不過狀況似乎有些奇怪,滿頭大汗,渾身發(fā)抖,還在說著夢囈,劍無極細心聽了一下,不免啞然失笑,“啊?做夢,是又夢到什么了?”
“啊…小…小空!”雪山銀燕有狀況越發(fā)奇怪,嘴里直呼喊著小空的名字,就算看不到他夢里的狀況,大概也能想到。
“哎呀,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p> 劍無極原本還不在意,驀然發(fā)現(xiàn),雪山銀燕竟然在聚集溘鎢斯,深厚的氣息籠罩全身,沒有消退,反而越發(fā)濃烈,但這并不是什么好事。
“竟然在無意識之態(tài),聚集溘鎢斯,若不慎恐反噬自身,還是將他叫醒?!眲o極深知其害,趕忙走了過去,試圖喚醒他,“雪山銀燕,啊?”
此時,雪山銀燕在夢中看到真田隆三竟然挾著了小空,而他自己竟然與之對峙,一個是他的仇人,一個是他的親人,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喂,銀燕啊,起床咯!”現(xiàn)實世界中,劍無極不停地試著弄醒雪山銀燕,突然——
雪山銀燕夢見下令想要殺死小空,舉起的忍刀眼看就要落下。
他一個鯉魚打挺,嚯地彈出數(shù)丈遠,溘鎢斯陡然劇升,嘴里暴喝了一句,“快將小空還我!”
劍無極自知妙,連忙退后,雪山銀燕竟向他揮起燕子劍,說時遲那時快,一道凌厲的劍氣驟然射出!
砰!
煙塵散去,數(shù)丈遠的巖石上赫然出現(xiàn)一個乒乓球大的孔,前后洞穿,光線透射而出。
劍無極嚇出一身冷汗,若不是自己躲避及時,那那個孔就是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軀,“這…這哪有可能?”
短短時間就做到這種程度,即便不是綠豆大小,已經(jīng)實屬不易,何況他還是在夢中破,更是令他吃驚。
……
與此同時,神幻大殿當中,赤羽軍師正在聽取四門隊長的回報。
“真田隆三,丑孔明,你們兩人的封印被破?”赤羽軍師厲聲問道。
“ha!”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一次被破兩門之封印,是誰有這等本事?”赤羽軍師冷冷地問。
“正是燕駝龍,不過他人也已經(jīng)中了本師之極招,已經(jīng)回天乏術(shù),就算他好運沒死,也是一名廢人咯!”丑孔明得意地回答,仿佛立了大功一般。
“哼哼哼!真田!”赤羽軍師冷笑了數(shù)聲,轉(zhuǎn)而問道。
“雪山銀燕與劍無極?!?p> “首級呢?”
“被人所救。”
“被救?”赤羽軍師陰冷地質(zhì)問,“真田隆三,這樣的字眼,適合出現(xiàn)在你的口中么?”
“啊…非常抱歉!”真田隆三心頭一抽,急忙認錯。
“你可知,被救與未置死地,是同樣的可笑么?”赤羽軍師怒氣沖天,在場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娴氖欠浅1?。”真田隆三深知自己沒有任何理由,雖有心理準備,卻早已是背后生風(fēng),如同被插入了一支冰棍,從脖后冰冷到背脊椎。
“對方是誰?”赤羽軍師冷冷地問道。
“未曾謀面,只知身著白衣,而他所使用的溘鎢斯,是防御之式,非常少見?!闭嫣锫∪桓业÷罩被卮?。
“嗯?白衣,防御之式?”赤羽軍師眉頭一擰,沉吟起來。
那個打扮跟那個人有些相像,又有些地方不太對勁。
莫非是失蹤甚久的總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