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被兩人堵住,叫囂的讓古犇交出身上的金子,古犇哂笑的看著兩人,他目露嘲諷,把背上的金子取下,拎在手上,還用手抖了兩下,嘩啦!聲不絕于耳,兩人眼中的貪婪暴露無遺。
這兩人的神色被古犇看在眼中,他嘲笑了一聲“金子就在我手上,想要就過來拿啊”
其中一人拎著刀直接大步上前,想拿走古犇手上的包袱。
“老二,招子放亮點,這小子恐怕不簡單”一旁的壯漢提醒著上前的那人,從剛才此人心中就有一絲不安,對面的小子太鎮(zhèn)定了。
那人幾步就來到古犇身前,橫著刀“小子,把金子扔過來”
“這金子這么重,背在身上都很難受,我根本扔不到幾米選,只有你自己上前來拿了”
那人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到底是金錢的誘惑大于未知的危險,就在手要碰到包袱時,中間的壯漢突然大聲喊道“老二,小心!”
可還是提醒晚了,古犇探手抓住了伸來的手腕,輕輕發(fā)力,頓時傳來了骨骼碎裂的聲音。
“啊!”
那人慘叫,直接跪到了地上。
“喲,這是咋了,怎么還給我跪下了,來一趟也不用給我行這么大的禮啊!”古犇面帶挪愉。
中間的壯漢臉色一變,對方力氣居然如此之大,讓老二都無法反抗,知道這回提到鐵板了“小子放開他,我讓你安然離去”
“哦,放過我?你要搞清楚現(xiàn)在是我肯不肯放過他”古犇說著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點,地上的那人已經(jīng)疼得說不出話了。
中間的壯漢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眼光閃爍,心中快速思索,暗道,‘這小子身上沒內(nèi)力波動,但力氣卻比常人大,背著財寶招搖過市,應(yīng)該是某一橫練門派的弟子下山歷練,這種人如果殺不死,只會留下無盡的麻煩’
想到這里,壯漢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同伙,面色發(fā)狠,似乎下定了主意,“找死,小子不要以為學(xué)了幾天功夫,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說完就徑直沖了上來。!
在其手上好像還捏著什么東西,直接朝古犇扔了過來,面帶殘忍的對地上那人道“這不能怪我,到手的東西不能讓他飛了,只有犧牲你了老二,你放心的去吧,我會讓這小子給你陪葬的”
地上的那人忍著劇痛回頭一看,頓時嚇得肝膽俱裂“??!連缺山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枉我劉全推心置腹的跟著你,你居然用五毒散,想連我一起殺”
對方直接扔出一個漆黑的球體,古犇見情況不對,一腳將身前的男子踢飛,同那暗器相撞。
噗!
球體炸開,噴出一股氣體。
劉全的面部瞬間爬滿一層黑氣。
劉全連慘叫聲都沒有發(fā)出,就已然身亡。
古犇臉色有點難看,自己還是小瞧江湖人士了,如果不是提前用人擋住了,就這東西絕對能讓自己喝上一壺。
看來自己的處事經(jīng)驗還是太淺了,與這種刀口舔血的人比還是太嫩!
連缺山見毒攻沒有奏效,輪著大刀向古犇砍來。
古犇心中以有一絲怒氣,這混賬不僅用毒暗算,就連自己人也不放過,留在世上就是一禍害,等問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后就打算送此人上路,去與那劉全做伴,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古犇直接朝此人沖撞而去,猶如一只離線的弓箭,瞬間便撞在連缺山的胸口,將他沖出去十幾米遠,古犇不敢太用力,害怕此人承受不住,當(dāng)場身亡。
哇!
連缺山掙扎著想起身,但是接連吐了幾口鮮血,整個人都萎靡不振,徹底喪失了行動能力,他沒想到這少年不僅力氣大,速度也快的讓人看不清“你...沒想到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睛,閣下如此年輕卻有此等身手,想來不是無名之輩,能否告知名號好讓我連缺山死個明白”
古犇沒有接他的話,走到近前,在此人胸前一陣摸索,拿出一個錦囊,取出里面的東西,拿在手上看向連缺山道“這玉石碎塊你從哪里得來的?”
連缺山哪還不明白,對方是早就釘上自己了,故意露富引自己上鉤,想到這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雖然對方很可能不會放過自己,但是現(xiàn)在他卻看到了一絲希望,想試一試“放我離去我就告訴你”
“呵呵”古犇冷笑一聲“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會放過你,如果不想受苦就老實說出來,我讓你死個痛快,不然我讓你后悔在人世間走一遭”
“呸,左右都是死,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有本事就殺了我”連缺山心懷僥幸,對方想從他身上得到玉石的產(chǎn)地,必然不會殺他,現(xiàn)在不說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哦,既然你不打算說出來,那我就只有炮制你了”說著就撿起了連缺山的大刀,還用大手指來回的試其鋒利程度。
“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馬上就知道了,再問你最后一遍,告訴我玉石從哪里來的”古犇提著刀,面無表情的看著連缺山。
連缺山一咬牙“休想我告訴.....?。⌒⌒笊?!”
古犇直接將連缺山的右臂齊根斬斷,頓時血流如注。
“說還是不說”
“小崽子,殺了我吧”連缺山面部猙獰,青筋暴起,身體上的疼痛已經(jīng)快讓他昏厥了。
“在我的家鄉(xiāng),對付像你這樣的硬骨頭,我們都會把他削成人棍,放入鹽水中泡他個三天三夜,然后將其綁在樹樁上,牽來一頭牲口讓它舔食傷口處的鹽分,牲口渴望鹽分,便會一直舔,最終把你帶有鹽的皮肉給吃干凈,然后是你的內(nèi)臟,骨骼,最后就是你的腦袋,在這期間我們不會讓這人死亡,而是讓這人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慢慢吃完,體驗無邊的痛苦和絕望”古犇坐在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像是在述說一件平常之事。
連缺山臉色蒼白,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傷口的原因。
“哦,對了,傳宗接代的那玩意兒我們也會留在上面,畢竟我們還是尊重人權(quán)的”
聽到古犇后面的話語,連缺山渾身都在顫抖,臉都快變形了“你,你不講江湖規(guī)矩,哪有人這樣對待俘虜?shù)摹?p> “這是你逼我的,不是我不講江湖道義,既然不想告訴我,我就只有按照我的方法收拾你了”古犇說著便起身,提著刀向連缺山走來。
古犇的腳步聲敲擊著連缺山的心房,一點一點的擊碎他最后的念想。
“別.,..別過來,你不要過來啊,我說還不行嗎”連缺山驚恐無比,直接喊了出來,生怕說晚了,古犇將他給削成人棍,這種死法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