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古凌鋒則是回答道:“但你若是帶一個女子回家,或者是那男子與家里有何親戚關系,或者是長輩之子,你提前告知家里長輩,這都沒有問題,可如今你非但是沒有提前告知家里長輩,且那男子是誰,家住何處,父誰,母誰,你可曾言明?”
古星歌一笑:“侯爺日里萬機,如今倒是突然之間有閑心關心我們二房來了?”
“古星歌。”
古凌鋒臉色鐵青,“你自己做了如此不要臉的事情來羞辱門楣,還敢出手重傷親姐,你還有理了??”
“我不知我?guī)б慌笥鸦馗谷怀闪诵呷栝T楣之事,當真是實屬可笑?!?p> 古星歌說到這里,諷刺的笑了笑,神色微冷地道:“不過侯爺既然是想要替自己的女兒出頭,又何需要安這么多冠冕堂皇的罪名到我的頭上?”
“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知悔改,簡直是冥頑不靈,我今日非好好的教訓讓你知道禮義廉恥不可。”古凌鋒臉色沉如鐵鍋,大聲道:“來人,給我請家法?!?p> “是?!?p> 古星歌諷刺地道:“禮義廉恥也需要侯爺做好方有教無類?!?p> “你!”古凌鋒被古星歌氣得不輕,剛想要出手,便聽到一個低沉虛弱的聲音響起,“這是誰惹大哥發(fā)如此大的脾氣?”
古星歌聽到這個聲音,看了過來,只見一個穿著米白色長袍的男子坐在輪椅上被人推了進來,整個人面色蒼白看起來虛弱無力,仿佛是被關在房間里面許久一樣。
古星歌看了一眼便認了出來,這便是原主的父親古凌空。
她看著那坐在輪椅上的雙腿,又看著他那一張白的過頭的臉,聽說自從他的雙腿不良于行之后,他便一直把自己關在院子里面,不管任何事,也極少出門,所以這也是她來這里第一次見到他的原因。
不知他此時怎會出來了?
古凌鋒看到古凌空也是愣了一下,看著自己朝古星歌出掌的手,下意識收回,走了過來關切地道:“凌空,你怎么出來了?”
古凌空輕咳了一聲,抬頭看了一眼古星歌,說:“聽說我這女兒惹得大哥勃然大怒,所以過來看看,可別惹出來什么誤會了?!?p> 古星歌在一旁聽到這里,明顯感覺到這一具身體本能的心疼,在她的記憶深處,原主的這個爹出來過幾次,每一次出來都是護著她的。
所以,自那之后,她便格外的隱忍。
只是越是隱忍,古玲瓏越是不肯放過她。
古凌峰一聽,抬頭冷冷的看向了古星歌,“你看看你,是怎么為人子女的,你父親病重,還要為你操心,你自己就不能懂事一點?”
古星歌在一旁諷刺一笑:“我原本在我二房院中呆的好好的,是侯爺那寶貝女兒非要去招惹于我,侯爺又想要替女兒出頭,這才是驚動了父親,怎能怪到我的頭上?”
“放肆?!?p> 古凌鋒厲聲地道:“你帶了一個男人回家,難道府上還管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