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小長春決不是凡品呀!
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如今的實力簡直是突飛猛進!
基本上整個的身體素質已經(jīng)不算是普通人的行列了。
身體的各個方面都在提升。
小恒沒有想到左小方居然這么厲害!
對方身上的氣息實在是太恐怖了,讓他感受到莫大的壓力!
但是自己居然連他手下一招都沒有過下,簡直是不可能!
對方怎么會這么厲害!
小恒面色有些蒼白,驚懼不定的看著左小方。
左小方瞇了瞇眼睛,走上前去,有點詫異道:“誰讓你過來的?”
還沒有等到小恒回答,左小方自顧自言道“唔,對了,肯定是凌無雙的母親吧,她還真是把自己的女兒牢牢的把控在自己的手心里啊,任何對于她女兒有威脅,或者自己不滿意的都要鏟除?!?p> 有些無奈,因為是凌無雙的母親,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都沒有辦法對付凌母。
“你回去吧,告訴他們,最好還是不要打擾我的好?!弊笮》綋u搖頭道,自己原本還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的,沒想到現(xiàn)在反而暴露了。
算了,知道就知道吧,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
小恒咬著牙:“你根本配不上小姐!”
左小方挑眉,好笑的看著他:“怎么,我配不上凌無雙,難道你配的上?”
小恒怒目而視:“你!”
“給我滾!”左小方輕咳道!
雖然這個小恒還算是有些本事,但是奈何沒有遠見,思維也不夠通透,作為凌家的仆人,就應該有仆人的自覺,居然還喜歡凌無雙!
顯然針對自己,這個小恒自然夾雜著私人感情在。
小恒胸腔起伏,氣的不輕,但是也知道自己不是左小方的對方,之后丟下一句話:“你接近小姐,就要做好承受凌家怒火的代價!”
說著有些踉蹌的逃離這里。
呵呵!
左小方搖搖頭,不在理會,趕緊回了房間!
自己交代雷鳴寶的事情暫時已經(jīng)辦完了。
期待雷鳴寶可以有好消息告訴他。
感受到自己體內的靈力涌動,左小方頓時感覺這種感受十分的舒爽。
而上次動洞口那出的青銅古劍和降魔杵,左小方也基本上知道了用法,都是法器,需要用靈力驅動。
不過自己目前暫時靈力不夠,修為也不夠,所以暫時還驅動不了,左小方都把這些東西放在儲物袋了!
而這個儲物袋更是方便,左小方已經(jīng)開始隨身攜帶,里面還放了不少的現(xiàn)代物品。
……
咳咳!
咳咳!
咳咳!
站在別墅內守候的蒼叔眼皮一抬,耳朵隱隱約約的動彈了一下。
“夫人,我離開一下?!鄙n叔道。
凌母聞言,看了蒼叔一眼,點點頭。
蒼叔隨后退去。
小恒開著車子進入了別墅內,趕緊回了自己的房間,直接靠在了墻上,呼呼的穿著粗氣,感覺整個腹部灼心一般的疼痛。
“怎么回事!”冷冽的聲音傳來,夾雜著一絲蒼老!
不知道何時,蒼叔已經(jīng)突兀的出現(xiàn)在整個房間里,悄無聲息!
小恒也是一驚,隨后看到是蒼叔,頓時面色羞愧,說話支支吾吾:“對不起……蒼叔,事情我沒有做好!”
蒼叔打量著小恒的傷勢,皺著眉頭:“你怎么會傷的這么重,有人幫左小方嗎?”
小恒搖搖頭:“不是?”
“嗯?”蒼叔疑惑。
“我是……被左小方打傷的?!毙『阋е赖?。
蒼叔皺眉:“左小方打的,怎么可能,這個左小方不是只是一個贅婿嗎,一個上門女婿,毫無能力,怎么會打傷你,難道情報有誤?”
小恒道:“這個左小方很厲害,不像是表面上大家認識的那樣,我……打不過他!”
蒼叔瞇著眼睛,在放家里渡步:“居然還看走眼了?!?p> “你的武術等級怎么說也算是武術家修為了,在這個級別能夠打傷你的幾乎沒有,但是左小方居然能,看來他應該是武術這個等級里的宗師級了,能夠把強身健體的武術修為練到宗師級,本來就已經(jīng)是難能可貴,鳳毛麟角了,這已經(jīng)開始接觸道真正“武”的核心了,而這個左小方還這么年輕,是我小瞧了他了!”
小恒立刻道:“蒼叔,這個左小方接觸到“武”的核心了,也就是你一直說的真正的“武學?”嗎?”
蒼叔點點頭,又想起了曾經(jīng)的事情,嘆了一口氣:“是啊,殺人術才是真正的武,強身健體的花架子只是流傳在這個世界上武學的皮毛而已,也只有武術里的宗師級才算是接觸到武?!?p> “對不起,蒼叔,我沒辦好!”小恒更加羞愧。
蒼叔搖搖頭,面色平靜,眼皮聳拉著:“這不怪你,是我們情報有誤,這次我親自出馬吧,左小方招惹了我們家小姐,注定生活是不能夠平靜的,無論是為了你還是為了凌家,這次我出手,勢必要把左小方斬殺掉!”
……
呼!
左小方呼出一口氣,睜開眼睛,外面月明星稀,天色已經(jīng)漸黑!
這小長春決,自己運轉修行了五個小時,體內在多了一絲絲比頭發(fā)絲還小細小的靈氣!
這種感覺,和吸收靈石的修行簡直沒有辦法比較!
果然,靠靈石修行才是最為快捷的。
搖了搖頭,左小方站起來,進浴室洗了一個澡,隨后才躺在床上準備休息睡去!
不知道為什么,修行了這小長春決,左小方根本沒有絲毫的睡意!
今天一整天都算是很精神!
但是畢竟睡覺也算是習慣了!
左小方又是一個有規(guī)律的人,所以即便是睡不著,他還是選擇了先睡覺。
……
隔壁對面房間。
一間封閉的房間之內,整個房間封閉,四周都是白色的乳膠漆墻壁,沒有任何的裝飾,只有整個房間里面中央有個蒲團。
此刻林依可盤坐在蒲團之上,雙手搭在膝蓋上,此刻正在睜著眼睛,耳朵微側,像是在探聽什么消息,或者感知什么。
“還是他哪里。”林依可呢喃的聲音傳來。
“他到底是什么人?”林依可精致的柳眉微蹙,光滑的瓊鼻上皺了皺。
隨后林依可閉上眼睛,整個房間仿佛沉寂和暗淡下來,四周無光。